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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武一提醒,宋叔想了想,说道:“平时没事也没跟任大寿走动走动,一有事给人家说,这样是不是有点唐突啊?”

“哎呀握草,这没什么,他的沙石厂这三年都是我们帮着看着,任大寿一年到头不去一回,但能挣千万,这点事对任大寿来说,算事吗?”孙武赶紧打气的说道。

宋叔非常顾虑,看了看腕表,接着说道:“都这个点了,人家任大寿电话都不一定能接。”

“试试总不试强吧!”

“那行,我试试!”说完宋叔把电话拨了过去。

一次没人接,二次还是没人接,第三次任大寿终于接了电话。

“老宋,深更半夜的有啥急事啊?”任大寿几乎是被电话吵醒的,所以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老任啊,我老宋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那肯定是有事要求你,你得帮我一把。”宋叔直接说道。

“哎呀握草,帮啥帮呀,明天再说不行啊,这点了还有啥事啊?”任大寿问道。

“老任,这是我老宋第一次求你,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只有你帮才能过这个忙坎了。”

“说,啥事啊?我JB也不是如来佛,啥事都能办啊!”

“长话短说,彪子和郝杰被贝天一整走了,生死不明,你从说个话,看看能不能把彪子和郝杰给放了。”

“我特玛的一听肯定是整起来了,为啥?”任大寿揉了揉眼睛,问道。

“情况挺复杂的,一时解释不清楚,我们也没搞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整的事,但贝天一已经动手了,马啸林和大刚也掺和了,你问问贝天一能不能放人,不能放人,那我们得生整了。”

“你都这把年纪了,还在江湖拼杀,我真JB服你了,要是别人,我真不扯这事,明天早给你回信吧!”

“不行,得现在,情况危急!”

“那行!”

随后双方挂断电话。

“操他爹的,今天晚是救不出来了,都JB不听话......让他们受受罪也好,这回总能长长记性了......我特玛的千叮咛万嘱咐,彪子和郝杰是不听,非得特玛的闯过去,结果都JB折了。”宋叔絮絮叨叨的说道。

“扯淡呢,彪子和郝杰要是在一块,只要有一方有难,那另一方肯定得豁出去了。宋叔,你没当过兵,你可能不了解战友之间的情谊,摸爬滚打多年,那是生死兄弟,肯定非一般情谊,你什么时候见过彪子和郝杰红过脸?这种情谊非常人能理解的。”孙武似真懂的回道。

“......你特玛的好像当过兵似的,你知道啊?”

“我当过民兵!”孙武傲然回道。

“你那民兵是扛烧火棍的,人家扛的钢枪配jūncì,能与正规军吗?孙武,任大寿那边也不一定能抱多大希望,咱们再研究研究。”

“行,估计这回能杀一杀大师兄的傲气,这个马大胆,老JB自项羽,我看项羽第二,他第一了。”孙武对彪子有点看法,因为彪子平时也是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软弱。

“你特玛有点幸灾乐祸啊?”

“哎呀宋叔,不是我说彪哥,他不听劝,那是例证,吃点苦头也好,不跌几个跟头,那人啊长不大。”孙武虎B叨叨的。

“这跟头跌得也太大了吧!”

在车,两个人不停的扯着闲淡,但孙武始终没提自己收买赵启的事。

......

某地下仓储。

彪子、郝杰、黑牛和两个同伴被五花大绑,彪子和郝杰被绑在水泥柱子,黑牛和两个同伙已经被祸害得差不多了,三个人躺在地,大冬天的,地板冰凉,浑身不停的抽搐着,地面流淌着一滩血。

彪子自始至终骂个不停,最后被钟奎这个小子用一根10号铁丝从两个肩胛骨穿过,再绑着双臂,直接绑在水泥柱子,血不停的从两个腋下往外渗出,情形相当凄惨。

“草泥玛的,不是特种兵吗,不是国家机器培养出来的藏獒吗,不是刀枪不入吗,不是兄弟情谊情深吗,都JB是土包子,穷鬼,懂个JB,有JB什么牛逼的......城市是你们农村人呆的地方吗?你知道为什么这三年我要卧薪尝胆吗?你们都是傻B,傻条,傻蛋!”贝天一不知道何时又来到地下巨大仓储间,冲着彪子发疯的吼叫,几乎不说人话,这是他一惯风格。

彪子被痛得龇牙咧嘴,额头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淌。

“马拉个币的,贝天一,你给老子记住,只要我马彪在世一天,你小崽子不得安宁一天,迟早有一天我彪爷送你奈何桥,你这种人是人滓,不是人操的,迟早有一天会没的。”彪子愤怒至极,所以,粗口不断。

“哎呀握草,你有啥资本跟我拼呀,你有关系吗,草你大爷的,我特玛的整死你没事,你特玛的整死我得枪毙......你JB农村的,有啥能耐整死我呀,我爹是局级干部,你爹是啥呀,是土豪吗?是大官吗?我看啥JB都不是,农民一个。”贝天一没有底线的嘲讽道。

“贝哥,这小子在九阳地产公司里算二号人物,整死他。”一旁的钟奎,别看贝天一大十多岁,但为了报仇他称贝天一为大哥,在一旁鼓噪道。

“什么JB二号人物,干死他我一点事也没有,不过我现在真不想干死他,我要把张云霄引过来......操她爹的,再不整他们一下,这帮农村的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仙。哥们,腋下穿根铁丝的滋味还行吧,你要是跟我干,我保证让你穿貂,那肯定铁丝档次。”贝天一挖苦道。

“贝天一,我草泥马,你不要狗仗人势,这事我跟你没完,只要我们的兄弟有一个还在,剩下的那个能抱着*包跟你同归于尽。”郝杰的情况彪子稍好,虽然腋下没有穿铁丝,但浑身是用狗链子绑得结结实实,不停的挣扎着吼道。

“你JB还有机会吗,我特玛的只要把张云霄引来,整死他,你们得树倒猕猴散,有机会吗?你们有机会吗?有JB什么呀?”贝天一坐在凳子,闪着二郞腿,叼着烟卷,时不时的吐出一串串烟圈来。

“钟奎,你跟着我那跟对了,我帮你报仇,易如翻掌,三天之后,张云霄不来,你告诉他们不用来了,我特玛的把这五个人投入海里喂鱼。”贝天一撩下一句话之后,扬长而去。

贝天一走后,钟奎带着几个马仔,席地而坐,一边撸着串,喝着啤酒,好不快意!

......

半小时之后,任大寿带着老田在一个立交桥下见了一面。

“为啥事啊?云霄呢?”任大寿靠在后背,问道。

宋叔钻进大奔车里,坐在后座。

“一句话真说不清楚,前段时间云霄在大佬会球场出了点意外,我想打听一下是不是贝天一干的,派出一个马仔到同天会所探探情况,没想到这JB孩子没一个听话的,都被贝天一套进去了。云霄还不知道,回老家了。”老宋连忙解释道。

“老宋,我正托人给贝天一说说,你应该知道,我任大寿与贝天一不是一个交往圈,贝天一是一个孩子,听话不听话,管用不管用我说不准。”

“......这事复杂了,我没想到贝天一会是有准备的,我听说马啸林和大刚最近与贝天一走得近,你有啥办法拆拆他们。”宋叔总觉得有人在为贝天一出招,想分散他们的力量。

“这个可以,操他大爷的,不是大都会吗?马啸林不过是安援朝的一条狗,这兔崽子要是不听话,我特玛的找个狗链子给他拴,拉到大街给他溜溜。大刚刚放出来,还没过保释期,我想他也是走走面,为贝天一壮壮胆,不会有大事的,这个好办。”任大寿风轻云淡,接着说道:“我给安援朝打个招呼,你们去个人跟大刚说,这帮gǒu操的再掺和,我任大寿一个回合让这帮人脑袋能搬了家,老田先给马啸林打个电话,我看看他们能成精不?”

任大寿霸气无,透露出一个江湖真正的大哥应有的领袖气质。

“行,那行,老任,这回我真服你了,姜还是老的辣。”宋叔万分感谢,点头谢恩。

“老宋,云霄扯着我那沙石场,我JB没操过心,年年千万的进账,这帮孩子有难,我能不管吗?”任大寿办事有分寸,话语不多,即能说到点,也极暖人心。

“那行,谢字我不用说了,回头喝啊!”说完老宋下了车。

随后任大寿扬长而去。

......

在回去的路,老田给马啸林打了一个电话。

“喂,马总吧,知道我是谁吗?我老田。”老田直接说道。

“老田啊,任大寿的朋友,我知道啊,啥事啊?”马啸林一惊,回道。

“啥事你我清楚,任爷说了,张云霄那边几个人被贝天一抓了吧!哈哈,你也想凑凑热闹?”老田问道。

“都是在一起吃喝的朋友,掺和掺呗!”马啸林挺轻松的回道。

“马啸林,你特玛的这是掺和的事吗?你和大刚以前跟人家张云霄整了一把,没整明白,坐了几年牢,是不是又想报复人家呀?任爷说了,你特玛的再跟着瞎起哄,找个狗链子把你拴起来,任爷原话,你信不信?”老田说道。

“......草。”马啸林没敢往下说,摸了摸脑瓜子。

“贝天一想咋样我管不了,你要是真想掺和,你们单挑,别JB背后使阴招,不带这样玩的。”

“......”马啸林还是无语。

“话我带到,你看着办吧!”老田最后扔下一句,把电话挂了。

ps:即日返鄂探亲,老铁们,春节期间只能单更了!提前祝老铁们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