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感動的……”
老者滿臉寵溺的笑容:“只是月兒啊,你這麼早就結束閉關,可是有所突破?”
“當然!”姬月兒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爺爺,你放心好了,這次我的境界穩固,光明碑上,沒有人可以動搖我的名字!”
“那就好,只是你切勿驕傲。要知道,其他門派可是人才輩出的。”
老者才說出一句話,姬月兒不服的說道:“爺爺,其他門派的高手我都了解,就那些個現人嘛!你放心好了,他們通通不是我對手!”
“現在不是,但以後可就不一定咯。”
老者滿臉神秘的笑容。
“爺爺,你說那群傢伙能打過我?我才不信。”
“不說別的門派的人,就我門當中,就有一個潛力不弱於你的苗子。”
老者的話語,引來了姬月兒強烈的不服,“爺爺,你又在說大話了,這個門派的人我誰不了解?胡博勇、戰無極那些傢伙我都了解,厲害是厲害,看了還是比不過我的。”
“呵呵,誰說是他們了?”
老者目光盯着來路,彷彿那裡還有着秦浩的人影,淡淡說道:“我說得人是一個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
姬月兒不屑的笑了起來,不過注意到老者正經的神色後,低下頭來,認真說道:“爺爺,你真的沒有開玩笑。”
“你說呢?”
老者沒好氣的笑道。
“那這個‘天才’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姬月兒更加不信了,正準備笑,老者指着地上說道:“那裡是他來過的痕迹。”
姬月兒低頭仔細看去,果然,路上有着一行足印,而且很淺。
“真有人來過?”
這個發現,讓姬月兒露出驚容。
別看爺爺的修養之地就建造在離路邊不遠的地方。
但實則,小築wàiwéi是有着隱秘的迷陣的。
不知情的人無意中踏入,只會在迷陣的變幻下原地踏步,根本無法深入。
那麼,這個腳印就代表着有人來過?
“爺爺,不是你特意破開陣,讓人家進來的?”
姬月兒還是保持懷疑。
“當然不是。”
老頭只怕沒有吹鬍子瞪眼了,“我說月兒啊,你咋就這麼自戀呢?這種事情,我至於欺騙你嘛!”
“好吧。”
姬月兒接受有人踏入這小築的現實,隨時而來的就是驚訝的情緒。
要知道,這陣法多變,尋常弟子根本難以踏入。
只有天賦、心性堅定的人才可進入。
那個留下腳印的人能進來,已證明他的天賦非凡。
而且爺爺還如此誇讚,看來,那弟子應該很了不的。
“爺爺,那個弟子的名字,你真的不知道?”
姬月兒帶着好奇心問道。
老者淡淡說道:“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去打聽一下,他是褚小子的徒弟,最不受待見的那位。”
“知道了。”姬月兒微微點頭,心想着等離開後就去好好打聽下這個神秘弟子。
……
和頂峰的清雅比起來,位於山腰處的外院簡直可以說是寒酸。
一座座茅草屋佇立此間,街道泥濘和污穢混合,路兩旁的外院弟子美目間總帶着市儈氣息。
秦浩一路走來,以為以為自己倒了某座世俗落後的小鎮。
“得先去搞個令牌才行。”
秦浩邊走邊嘀咕着。
華山門這麼大,普通弟子多不勝數,令牌就成了證明身份的主要事物。
秦浩很快來到外院執事的院子。
所謂執事,就是擁有職位的內門弟子。
他們往往趾高氣揚,將外院弟子視作奴隸,非常瞧不起。
秦浩剛進門,就發現門口處站了許多外門弟子,都臉帶憂心。
“媽呀,今天是周扒皮值班,我想去接個任務恐怕都要大出血了!”
“艹!我的宿舍換了,趕着申請換宿舍,這麼下去,豈不是又有一筆錢沒了?”
“運氣真是差!”
秦浩從幾人旁邊走過,來到大廳中的執事面前。
見那人胸前掛着“周”的牌子,秦浩說道:“周執事,我是新人,來拿身份牌子的。”
“哦。”那周執事眼皮也不太,微微的應了一聲,“錢呢?”
“錢?”
秦浩遊戲懵,這就是傳說中的周扒皮?公然索要賄賂到這種地步了?
在結合剛才弟子們的神色,他算是明白過來。
好吧,這個外院比想象中還要**不堪啊。
秦浩順手從口袋裡一摸,一顆金珠坐落在掌間。
這顆金珠是他之前在王玄策身上順手拿的,沒想到到現在居然能發揮作用。
“還不錯。”
那周執事將金珠看了一遍,滿意的接過,點點頭:“把你師傅的引薦條拿來。”
“引薦條?”秦浩有些納悶無語,“我沒有這個東西?”
褚老頭直接把他趕走了,哪還給這種玩意?
“沒有引薦條你來幹嘛?”
那周執事臉色有些惱怒,“逗我玩是不?一邊玩這去。”
旁邊的人見狀,都是微微嘆氣。
“唉,可憐的孩子,白白被周扒皮吞了一顆金珠咯!”
“你怎麼還不走?”
周執事見秦浩原地不動,有些惱怒的說道。
“周執事,能不能行行好……”秦浩微笑的說著,手裡又多出一顆金珠。
“你還有?”
周執事眼前一亮。
他沒想到這外門弟子身上有這麼多油水,頓時兩眼發光了。
“周執事,你說呢?”
秦浩將金珠甩了甩,微笑說道。
“拿來。”周執事果斷的招招手。
“那我的身份令牌呢?”秦浩並不急着將金子丟過去。
“你害怕我騙你?”周執事臉上惱怒再現。
“請周執事理解一下啊,我就這麼一點金子了。”
“哼!”周執事有想過一巴掌呼死秦浩,但考慮到這麼多人在場,不太好動手,只能哼哼道:“把你的名字刻上去,按上手印。”
他分別拿出一本書籍和一塊木質令牌。
秦浩在書籍寫上名字,又在令牌底下刻了字,周執事才說道:“這就是你的令牌了,金子拿來。”
“是。”
秦浩把金子丟過去,拿着令牌轉身就走。
“你!”
周執事沒想到秦浩如此粗魯,可對方已經走遠了,氣的錘了一下桌子:“現在的新人真是不像話了,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對我,看來得讓李長青給他敲打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