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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女人,對於這些苦楚,彼此還是能理解的。

宋小荷點了點頭,表示聽見了。

對於白童這個女人,宋小荷是表示服氣的。

溫溫潤潤,不顯山不露水的,即不象別人那樣咄咄逼人,一副女強人的氣勢,但又不至於象個包子,被人輕易的拿捏。

這種女人,就象一杯清茶,即不象咖啡般的濃郁,又不象烈酒般的醉人,更不象奶茶似的甜膩。

她就是一杯清茶,清香淡雅,並不給人很深的衝擊,卻又讓人不知不覺中,深深的被她影響

宋小荷就感覺,自己不知不覺中,也被白童影響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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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讓張嬸陪着自己,找到了高蒙的住處。

高蒙剛好買了正紅花油回來。

這摔着一下,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他就自己去買了正紅花油,脫了衣服,在家中自己給自己揉着。

這揉搓那淤青處,那酸爽滋味,令高蒙吱牙裂嘴。

正搓揉得痛快,外面傳來敲門聲,白童那清脆的嗓音在外面響起:“高蒙在家嗎?”

高蒙嚇得一哆嗦,那瓶正紅花油掉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高蒙?”白童在外面聽着這聲響,不由提高了聲音急切問道:“高蒙,你沒事吧?”

“沒……沒事。”高蒙慌亂的回答,想假裝不在家,也辦不到了。

剛才還想假裝不在家,等白童敲一陣門就走。

可現在,這正紅花酒的瓶子掉在地上,要是他再不出聲,估計白童還會以為他在家中出了意外,叫來警察都有可能。

這跟白童打過交道這麼久,高蒙也算是太了解白童了。

“你等一下,我穿衣服……”高蒙急切中,還是想着這yīmǎ事。

白童無奈的笑笑,似乎來得有些不是時候。

她和張嬸退到一邊,隨意的說著話。

不多時,高蒙已經急急忙忙的穿好外衣,過來替她把門拉開,神情有些慌亂:“白童啊,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了你的事,我就過來看看。”白童和張嬸一起,抬進進了高蒙的屋子。

一進門,白童就聞着了那濃濃的正紅花酒的味道,她不由輕掩了鼻子。

沒辦法,這一大瓶藥酒都這麼打碎了,這氣味,一時半刻是消不了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高蒙連聲說著,也感覺這味道太濃了,忙着去開窗透氣。

“沒事,高蒙,你還是先坐下吧。”白童招呼着他。

她擔心,高蒙摔得夠慘,這會兒還拖着傷處去忙碌,加重了傷勢。

“高蒙,你就不用忙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白童再度勸說著高蒙。

高蒙心中一怔,這過來看看我?

看自己做什麼?

又聽得白童緩聲道:“你今天的事,他們都跟我說了。”

高蒙一激靈,頓時就想着他今天在宋小荷床上醒過來的事。

該不是別人都跟白童說了吧?

高蒙本就是一根筋的人,現在有點虧心事,一下就想偏了,就往他自己的虧心事上想了。

白童又繼續道:“其實,我也叫宋小荷跟我一起過來,不過她不方便,我就自己過來看看情況。”

高蒙身上冷汗都出來了。

天,這還要把宋小荷一起叫過來?

這是要叫過來當面對質?

高蒙有些神經質的,本來就是開窗透氣,又下意識的,關上窗。

這一關窗的時候,還險些把手夾了。

“高蒙,你這魂不守舍的幹什麼?你沒事吧?”白童看着高蒙的舉止,有些奇怪。

“我沒事,我沒事……”高蒙立刻反駁。

他表現得如此反常,卻是令白童起疑心。

她一雙杏眼就這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高蒙。

高蒙一轉身,就見得白童在打量研究自己。

這彷彿要看穿他似的。

高蒙的心理承受不了。

他感覺,其實白童今天來,就是聽着那些風言風語,來找自己的。

高蒙的心中,就開始爭鬥了。

一個高蒙說,這事肯定不能說啊,打死也不能說啊。

另一個高蒙說,還是坦白從寬吧,自己坦白從寬,還能爭取一下,這真等白童問話,事就不這麼好說了。

他知道,白童是一個看着很講道理很好相處也會處處替人設想的人,可這前提是,她要感覺你這人做的事,還算正事。

但真要做了什麼混帳事,白童可是不講一點情面的。

在兩種心態的掙扎糾結中,高蒙最終卟咚一下跪在了白童的面前:“白童,這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我是啥也沒有做。”

這怪異的舉止,把白童也嚇着一跳。

她就說,今天的高蒙舉止怪怪的,有許多地方不對勁。

原來是做了虧心事。

但究竟是做了什麼,白童卻不知曉。

她端着架子,冷冷的睨了高蒙一眼,冷聲道:“起來吧,你要知道,我並不喜歡誰來跪我這種事。這做錯了就是做錯了,自己好好的坦白,還有一點生機,這隻想跪一跪,就矇混過關,那是休想。”

高蒙額上全是冷汗,這一跪,也是剛好他的傷勢痛。

張嬸趕緊上前,連說帶勸的,將高蒙扶起來:“有什麼事,你就起來,好好的跟白童說吧,這動不動就下跪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白童把你怎麼了呢。”

高蒙被張嬸攙扶着,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看着白童板着一張粉臉端坐在那兒,神情冰冰冷冷,就在等着他自己主動交待呢。

高蒙知道,紙是終究包不住火。

自己現在趁早說,還可以落個坦白,不說,在白童的眼中,自己就是一個無恥之徒了,利用現在的這麼一點小小的權利,居然敢隨便睡這工作組的人。

何況,這宋小荷還是白童當初給安排進來的人,跟白童的關係不一般。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昨天,就不應該去找宋小荷,我就不該跟她一起喝酒……”高蒙沮喪的說:“我本來就知道,我這人酒量差,一喝就上臉,更是一喝就醉,可我還是最終沒忍住,陪着她一起喝了酒。”

說到這兒,高蒙懊惱得都險些給自己兩個耳光了,明知道不能喝,那還跟着喝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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