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妙說，“我們需要一個管理者，我們都不是門主，並不能服眾，只能寄希望於你們了，你們在選拔里，勝利了，已算是通過了門主測試。”

沈千樹問，“你們每四年都選拔，這要死多少人？”

“這是我們的規矩。”

“我們也沒逼着誰一定要去參與。”

“你若想改變這種制度，你可以當我們的門主。”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有各的道理。

夜陵一直都沉默着。

沈千樹問，“為什麼，你們的門主，壽命都很短？”

“我們內部競爭激烈，第一任門主是因為遭了暗算，其餘人各有各的悲劇，紅袖和菲兒，是……是他們三人之間的相互鬥爭造成的。”

沈千樹，“像是受了詛咒，是不是？”

幾人一怔，的確，外界傳言中的黑薔薇，就像是受了詛咒一樣，門主都活不過三十歲，唯一一個活過了三十歲的人，如今是一個活死人。

“千樹，這種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阮妙妙說，“我是無神論。”

幾人點頭，紛紛看向夜陵，很想知道他的看法。

門主，必然是兩人選一。

沈千樹握緊了夜陵的手，夜陵問，“你們把我調查得很清楚，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想我當門主，目的沒那麼單純吧。”

“你誤會了。”瑞秋冷冷說，“我們黑薔薇，不需要藉助任何人手中的力量，我們只需要一個能夠放我們心服口服的門主。”

沈千樹想，這口氣硬的很啊。

“二十多年過去了，你們就找不到一個，讓你們心服口服的門主？”

石城說，“你有所不知，我們選拔第一任門主，就是要能觸碰到全息的人，只要碰觸到全息的人，就能成為我們第一任門主，可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人能碰觸全息影像。”

貝克說，“我們是一個有傳承，有信仰的組織，選拔過程中，任何一幕都會發在每一位成員的個人電腦上，他們能看到結局。”

“每一任門主的血脈都和全息影像之間建立了DNA聯繫，所以你們的血液能開啟全息，一旦碰觸全息，我們每個人的電腦上，就會出現。”

夜陵冷笑，“這麼說，激發全息的人，是千樹，不是我，你們要的門主是她，不是我，為什麼要選我？”

阮妙妙說，“是你發現了博物館，千樹無意中開啟了全息，兩人都算。”

“謬論！”夜陵說，“如果不是千樹，我們還在沙漠里自相殘殺。”

“你可以把這當成是命運。”石城說，“我們都承認，是你和沈千樹同時開啟了全息，缺一不可，你們通過了選拔。”

談話，進入了僵局。

沈千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開僵局。

沈千樹說，“很抱歉，黑薔薇給了我們太多負面的印象，我們對它印象不好。”

“理解！”

瑞秋說，“楊萍做的一切，和我們無關，她的激進派的人，一直是外務管理，從來接觸不到內務，科技才是我們的核心，她把黑薔薇帶上了一條偏路，我們警告過她，沒想到她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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