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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哥,怎么样有什么线索。”丁广硕看了看已经走了的拆迁队迫不及待的问叶瑀。

“有,美发店老板娘和黑和尚!”叶瑀表情严肃沉声道。

叶瑀刚说完就看见在会议室里的邹云明来回踱步打电话。

“好,恩,我知道了。”邹云明挂了电话,望向雷爱国,叶瑀等人神情欣喜。

“那个发短信的号码,是一个叫万芳的人的手机号。”邹云明接着补充道,“这人是原来平房区南边的美发店的老板娘。”

“这老板娘现在在哪。”雷爱国问道。

“刚才我的人打电话告诉我说万芳现在住在她的出租房里,就在平房区旁的步行街一号楼一单元204。”邹云明说完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警服准备出去。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雷爱国也站起身跟在邹云明身后。

“雷组那我们呢。”丁广硕望向准备离去的雷爱国见有线索可查那份想办案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

“咱俩去一趟‘夜魔’,我要调查个事情。”叶瑀开口对丁广硕说道。

“那行,你们两个注意安全,我叫人送你们去。”邹云明应了一句。

“叶哥,咱为什么还要去‘夜魔’啊。”丁广硕和叶瑀坐在后排,前面一位便衣警察开着车,丁广硕疑惑不解的注视着左侧的叶瑀。

“去查查黑和尚。”叶瑀正在闭眼养神他听到丁广硕的问话后嘴皮微动低声回答。

“他有犯罪动机?”丁广硕听到这话赶忙问道。

“不,我怀疑他可能是下一个死者。”叶瑀睁开眼抬起头,话语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他又不像谭秦山父子还有刘虎跟王援朝父子有直接的恩怨。”丁广硕皱着眉不可思议道。

“那你可错了,黑和尚这个人就是那群谭秦山雇佣的扰乱居民的混混的头。”叶瑀表情平淡无波他看着丁广硕解释道。

“可是就算这样,黑和尚这些人也不止祸祸王援朝一家啊,应该罪不至死吧。”丁广硕说道。

叶瑀头向右转去靠在车窗上轻声说道:“我知道,这些事情的确不足以构成他成为凶手目标的理由,所以我才去‘夜魔’调查,因为我觉得黑和尚跟王援朝的死有关。”

丁广硕听见叶瑀的话很震惊:“你是说王援朝的死不是意外?”

“嘿嘿”叶瑀嘴角一提冷笑了一下紧接着说起自己的推测“拆迁不搬走,王援朝打伤谭秦山的头,然后王援朝意外而死,谭秦山给小三的房子原本是王援朝拆迁后的房子,你不觉得这些过于巧合了吗。”叶瑀头转向丁广硕,神情严峻的说:“一两件事情的发生有关联,或许是偶然现象,但是一连串事件在短短三年内在同一群人身上发生那就未必是偶然了,尤其是这些事还牵扯利益方面,那就必定会有联系。”

丁广硕等叶瑀说完后他马上说道“可找黑和尚为什么不去他家啊”

“你还记得夜魔的那个酒保说的话么?”叶瑀不紧不慢的反问道。

“酒保说的话?”丁广硕一听这问题,本就因为困惑的皱眉变得越发紧凑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片刻后他茫然的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他说了什么。”

“以前都是醉醺醺的被老鬼和黄毛送回家,现在没人送了,一喝成烂泥,他就喜欢赖在club里,醉了就倒卫生间睡,赶都赶不走只能等打烊的时候把他抬到包间里。”叶瑀一字不落的叙述前几天酒保所说的话。

“哦~对对对。”丁广硕点头如捣蒜般双眼圆睁恍然道。“所以找黑和尚去夜魔比去他家能找到的几率要大得多!”

……

6号中午11点夜魔culb店前。

“叶哥这大白天还关着门呢,你怎么就知道黑和尚一定在这,说不定他在家呢。”

丁广硕推了推culb的玻璃门,靠近一看里面上着链锁,店里没有开灯也没有窗户可以透光依稀能看见店里的装修饰品和桌椅。

“继续敲,等会儿就有人出来了。”叶瑀冲着丁广硕说道。

“有人才怪呢,白天夜店不营业,culb怎么可能有人。”丁广硕虽然嘴上嘀咕着,但是还是推门敲门,让门发出很大的动静。

“艹了!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上午没个消停,敲敲敲,赶着投胎啊。”

“我去,真tmd有人。”丁广硕看见昏暗的屋内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工作服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的青年人走向门口正是culb的那个酒保。

“拿证件给他看,就说例行检查,让他开门。”叶瑀推着轮椅靠近丁广硕说道。

丁广硕赶紧从外套内兜掏出证件贴在玻璃门上喊道:“例行检查,开门!”

那个酒保一听‘例行检查’当时整个人都清醒一大半,他笑呵呵的掏出钥匙开了链锁拉开门。

“哟,这位先生不是前两天来过么。”酒保一看坐轮椅的叶瑀,就想起来那天叶瑀和丁广硕。

叶瑀嘴角一扬拍了拍轮椅道:“哈哈哈,没办法想低调都不行,坐这车,到哪都有人记住。”

“哈哈哈,这位先生真幽默,没想到二位是警察啊,我这营业执照,合法经营,放心绝对没有黄赌毒,你们那天来也都看见了。”酒保挺着胸脯有恃无恐说道。

“知道,我就想找个人。”叶瑀说道。

“找人的话那你也要晚上来才有啊。”酒保疑惑道。

叶瑀摆摆手说道:“黑和尚,不在你这儿吗?”

“你说那个醉鬼啊,他十点左右被他两个朋友带走了。”酒保打了个哈欠说出让人意外的话。

叶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眉头一挑追问酒保:“他那两个朋友都长什么样子。”

酒保回想了一下说:“一高一矮俩男的,坐出租车来的,那个矮的也就一米六多,那个高的最起码一米八多,矮的瘦得跟排骨似得没说话,高的声音挺沙哑的带了个墨镜,当时我没有开灯,所以看不太清他们长啥样,不过那个矮的看起来就跟神经病,从头到尾就像是个痴呆一样,面无表情感觉呆呆的。”

叶瑀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黑和尚走的时候是不是还是昏昏沉沉的。”

酒保目光微微一斜想了想两手一拍道:“对对对,也不知道这酒鬼今天是咋的了,这睡一晚上还没醒,我带他朋友去包房见他时他还在呼呼大睡,那睡相就跟个黑毛猪差不多。”

“他朋友一进去是直接叫醒他,还是碰了碰他没叫醒。”叶瑀右手手肘抵在轮椅扶手上,右手放在鼻子下方右手摩挲着嘴唇上的胡子问酒保。

“那个高个的走进去伸出个戴手套的右手在老黑面前挥了挥,之后叫了他讲几句见他没醒就叫了一声‘哎,进来帮我’然后那个矮个子进去了,两人一左一右架着老黑上了车就走了,说真的头一回看老黑这么醉,死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