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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戰在地球外打了起來,而地球內的普通民眾對此毫無所知,還在琢磨着外星人何時會來。

這批飛碟全部被擊落以後,各國迅速行動起來,將飛碟運送回去投入研究。

這可是高等文明的東西,一旦掌握了這些東西,他們才有資格和對方對話。

當第二批飛碟再次來到地球外時,人類比第一次淡定了很多。

第一次的戰鬥可以說是打光了他們最先進的武器,而這次他們已經藉助飛碟和怪獸研究出超越地球文明起碼三百年的武器。

雖然因為各種資源的稀缺並不能批量生產,但人類也滿意了。

資源什麼的,地球沒有外星有啊。

確定了有外星人和高等文明的存在,人類那顆騷動的心已經蠢蠢欲動了。

開疆拓土和移民,他們對這流程太熟悉了。

容嫻對此並不發表意見,她只是僅守本分,做好一顆球便好。

時間很快朝前走了幾十年,隨着人類與外星人有勝有負的戰鬥,普通民眾也知道了這件大事。

他們從害怕到不安再到期待的心裡路程變化的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而人類的科技達到了跨時代的改變,星際旅遊已經被國家承包了出去,每年創造的利潤也十分驚人。

地球上也出現了一些友好的外星人,他們會逗留在地球,在國家重要機關的陪伴下與人類互動,每日都有無數人趕來就是為了看一眼外星人,似乎完全忘記打仗失敗時慘死的同胞和曾經看不到希望的黑暗時期。

容嫻見到地球已經走入正軌,人類的發展也在極速飛升時,輕輕嘆了口氣。

她的身形站在星域外,目光幽深的望着地球。

自從人類知道外星的高等文明和有適宜人類生長的地方後,便肆無忌憚的開始開採地球的各種資源,為了移民外星做準備。

可憐地球似乎已經等不到四十六億歲的整歲生日。

後續的事情容嫻也沒心思再關注,畢竟命運是掌握在人類自己手中的。

一時的誤判和放縱,總會有付出代價的時候。

她最後又看了眼與垂垂老矣的導演生活一輩子的麓貓皇,麓貓皇終究還是落到了導演的陷阱中,被導演攻陷。

這一輩子他們一人一貓相依為命到老,喵星人也在貓皇的命令下安分守己,當個萌物。

大部分貓咪的壽命並沒有人類那麼長,等從外星來的貓咪都死的差不多後,新生的貓咪都不知道自己是外星喵,只以為自己是普通的喵,平日里撒撒嬌或者傲嬌一下,陪伴在人類身邊。

沒有麓貓皇的召喚,它們永遠也不會想起自己的身份。

人類自立自強了起來,便無所畏懼。

容嫻伸手似乎想要觸碰一下如今着千瘡百孔的地球,終究是嘆了口氣,身影消散,意識抽離。

……

容嫻醒過來時便在郡守府里,她拂袖一揮,窗戶自動關閉,床上的帷幔也徐徐散開擋住了光。

容嫻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接收從小世界傳遞而來的力量和感悟。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門外傳出一人的聲音,“陛下,臣華琨和指揮使蘇玄求見。”

容嫻將雙手飛快的結印,周身的力量迅速突破到天仙五重巔峰。

容嫻雙手平放在膝蓋上,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

她眼裡閃過一絲幽深強大的神光,光芒如流星一般消逝,誰都沒有發現。

她心神一動,意識內的界珠輕輕一震,將她的修為全部遮掩了下去。

容嫻撩開帷幔走下床,剛準備朝着門口走去,忽然頓住了。

剛才門外的人說他是誰來着?

“陛下,臣華琨和蘇指揮使求見。”

容嫻:“……”

他們不是跟着太尉離開了嗎?怎麼會又這折回來了?

容嫻走到窗前站定,輕聲說道:“進來吧。”

華琨和蘇玄立刻推門走了進來,他們一眼便看到了站在窗前一身白裙的女子。

只是看着她,就好像看到了世界,看到了所有,

那雙眼睛看着人時,是一種俯瞰的,包容世界萬物的。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看到她的那一眼,你就好像一眼就看到了山,看到了水,看到了四季春秋,看到了河山永蔚,看到了群星璀璨,日月齊光。

好似面前站着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人類頭頂的天,腳踩的地,呼吸的空氣和吸納的靈氣。

華琨和蘇玄恍惚了片刻,立刻回過神來,額上的冷汗都留了下來。

陛下這境界又高了,他們差點就迷失了進去。

“參見陛下。”二人躬身行禮道。

容嫻微微頷首:“免禮。”

見二人直起身子,容嫻毫不客氣的問道:“你們不是回乾京了嗎?為何會出現字啊這裡?”

她的行為和語氣無一不在證明她是不歡迎他們出現的。

華琨和蘇玄對視一眼,盡皆苦笑了起來。

華琨率先說道:“陛下,您孤身在外,太尉並不放心。”

蘇玄木着臉道:“您在外搞事的事情,葉相也知道了,他說等他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您若還沒有回乾京,他會親自過來和您談談的。”

容嫻臉色一黑,什麼叫搞事情,她這是在做正經事呢。

太尉和丞相不知道,指揮使掌控所有情報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朕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正準備回乾京。”容嫻很是威武能屈道。

她實在不想見到太尉和丞相過來,自從他們成為太傅之後,念叨的功夫日漸加深,給她留下的功課也越來越多,簡直是人生陰影。

華琨嘴角咧開一個樂呵呵的笑容,說:“既然如此,臣與指揮使便護送陛下回京吧。”

容嫻沉默了片刻,一針見血道:“若朕沒有記錯,華卿和指揮使的月俸是朕發的。”

蘇玄忍不住懟道:“但俸祿都是出自國庫,而國庫是丞相他們掙下的。”

容嫻嘆了口氣,眉角眼梢儘是憂鬱道:“原來在指揮使心中,朕居然這麼沒用。”

蘇玄臉一僵,慌亂道:“不、不是,陛下千萬別誤會,臣不是這個意思。”

華琨憐憫的掃了眼手腳無措的指揮使,覺得指揮使這腦子顯然不夠用,連陛下在耍着他玩兒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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