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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群腦殘族這麼一鬧,簡恆仨人也沒什麼大興趣繼續聊下去了,把酒喝光了,仨人這邊便散了場子。

“找什麼代駕你這才喝了多少,也就是小半杯的紅酒,沒事,自己開車去吧”賀業看到簡恆這邊掏出手機來找代駕,立刻伸手按住了簡恆的手機:“只要不是撞出了車禍什麼的,有警察攔下你你打電話給我”。

說到了這兒,想起來簡恆的手上有美國籍,於是笑着說道:“忘了你小子是美國籍!這事兒不一定弄的動你。”

“行了,你還是去吧,我這邊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簡恆伸手推了一下賀業。

賀業喝了半瓶紅酒,有點兒微醺,聽到簡恆這麼說,於是再一次問道:“真的不跟我去玩玩?”

“我這一天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真沒有興趣和你搞什麼夜生活,你們倆去吧”簡恆說道。

劉光明道:“那我們可去了,你明天可別後悔,賀總那兒的妹子可不是這裡的貨”。

“行了,行了,你們去吧,再好的妹子都是你們倆的”簡恆衝著二人擺了擺手。

兩人這才上了車,在保鏢還有幫閑的護衛之下上了車子,兩人上了車之後還對着簡恆揮了揮手,這才向著門口駛了過去。

簡恆上了車,打着了火正準備把車子移出來的呢,立刻感覺到有一股怨恨之氣衝著自己過來了。

抬頭一看,好傢夥!一幫小仔子坐在三四輛車裡,正惡狠狠的盯着自己呢,全都是十八九歲的,除了前面的幾個丫頭片子,還有幾個半大小子,一共八九個女孩,四五個男孩。

其中一個看到了簡恆,還咧着嘴,衝著簡恆來了一個扣板機的動作,相當囂張,一看便知道不是第一次干這個事情。

“是這個么?”一個理着也不知道什麼頭型的半大小子說道,這貨全身衣服似乎都是大幾號似的,脖子上掛着碩大的金鏈子,手上還帶着四五個大金戒指,不知道自己覺得自己有多酷呢。

正是當下流行的所謂嬉哈風。

“就是這小子,把小盼公主的頭給打破了!”坐在副駕的小丫頭片子望着簡恆惡狠狠的說道。

出了店,這幫丫頭片子便把同伴送去了醫院,然後有些還試着給家裡打電話,求援!

這幫孩子家裡怎麼說呢,說沒錢吧又有錢,說有錢吧放到上海又不太能拿的出檯面來,往往就是這種,不上不下的人家最囂張。

原本老子娘一個個叫囂不已,準備過來教訓一下,但是一聽說持槍證,而且還有嚇人抬頭的,全都縮了脖子,對於他們來說沒有見過這東西,也聽說過,明白自己這身價惹人這層次的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於是又勸自家孩子別找茬。

十幾歲的孩子又是囂張慣了的,哪裡能明白大人的小心,有幾個覺得自家老子娘膽小如鼠,自己可不能像他們那樣,要有仇必報!於是便糾集了一幫子以前亂來的幾個男孩子過來準備報仇。

說的直白一點兒,口袋裡有倆糟錢不知道自己姓啥的孩子,覺得自己什麼事都能用錢擺平,心裡哪有什麼王法啊。

賀業和劉光明兩人湊在一起,五六個精壯的漢子,他們哪裡趕衝出來,他們是來報仇的,又不是來找死的,於是便一直縮着暗中觀察,大氣都不敢出,等着兩人一走,看到簡恆這邊單槍匹馬的,那不找簡恆出口氣,那怎麼解心頭之氣!

簡恆冷笑了一聲,直接掛上檔,把車移出了車庫,直接上了大路。

“跟着!看這狗娘養的往哪裡跑!”半大小子說了一句便動了車子,跟上了簡恆的車。

簡恆也沒有準備跑,走了差不多四五百米,便把車子拐進了一個大酒店裡,停下了車之後,直接走進了大堂,給自己開了一個房間。

這幫半大孩子跟了進來,看到簡恆開了房間,並且聽了房號,於是便在簡恆的隔壁開了個兩個房間,然後和簡恆錯開了電梯上了樓。

像是這種酒店,過道里是沒有什麼攝像機的,只有電梯口有,簡恆到了房間直接打開了電視然後敞開了門就這麼看着電視,等着一幫小雜碎送上門來。

果不其然,這幫小傢伙一看簡恆這邊居然囂張到了敞開了門,直接從隨身帶的包里抽出了西瓜刀,還有鐵棒,最次的也是鋁製的棒球棍,嗷嗷叫着便向著簡恆沖了過來。

一看到最前面的小崽子直接拿着砍刀直奔自己的腦袋,簡恆便知道,如果自己沒有空間,自己這不死也得退層皮,砍刀這東西往頭上招呼,那還了得!這直接是要命的打法啊。

別人不含糊,簡恆又怎麼可能再有婦人之仁,對於簡恆來說收拾了這幫人渣,也算是為大上海除害了。

簡恆似乎迷戀上了打響指的聲音,只聽到啪的一聲,所有小雜碎們都突然間從簡恆的面前消失了。

簡恆走出了門,愣了一下,因為他現門口電梯口還有兩個來的晚的小崽子,其實不是來的晚,而是前面那一撥子人一個電梯根本坐不下,這兩個坐着另外一部電梯上來的,看到簡恆像是沒事人一樣向著自己兩人走了過來,不由的愣住了。

兩人個頭也不過是一米七左右,而且還有點兒單薄,兩個人又不傻,就簡恆這體格,他們以十敵人還得順着大溜上,以二敵一,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和簡恆這樣的漢子齜牙。

“算你們識相!”簡恆囂張的伸手按在了其中一人的肩上,一用力便把這人撥了一個趔趄,分開了兩人之後,從兩人的中間穿了過去進了電梯。

從始至終兩人都沒有敢動一下,更沒有敢去抽自己包裡帶的傢伙。

坐着電梯下了樓,簡恆這邊到了總台以住錯了為由又退了房,當然了房錢還是得給了,但是壓金自然是要拿來的。

等了幾分鐘,服務員進房間檢查了一下,簡恆便順利的把房給退了。

一幫子小雜碎只覺得眼前一閃,自己就從酒店裡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光是這樣,還有一幫凶神惡煞一般的人正瞅着自己,領頭的是個很壯實,但是笑起來很陰森的白人大漢,而站在他旁邊的四個漢子,兩白兩黑,都是非常壯實的。

“你們要幹什麼?”

嬉哈風的小崽子一點兒也沒有剛才面對簡恆時候的囂張了,雖然手中有刀,但是握刀的都都不住的顫抖着。

走狗傑克早就得到了簡恆的命令,奸笑了兩聲直接衝著嬉哈風小子走了過來,輕輕的一伸手,撥開了這小子手中的刀,也不搶他手中的刀,突然下抬手狠狠的抽他一個大大的耳光,就這一耳光直接抽的嬉哈風的小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所有人把衣服脫了,你們在這兒不配穿衣服!”

走狗傑克後面的黑大個兒,直接把另一個長的油頭粉面,哦,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小鮮肉,花樣美男,用簡恆的話說就是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小子,拎到了自己的面前,只見黑大漢在他的臉上擰了一下,然後舔了一下嘴唇,這個手中的棒球棍便鐺的一聲落到了地上,然後褲子很快淹出了一片水漬。

“托比,別鬧,主人讓他們好好乾活,那邊還有一些果樹下沒有種呢,那邊西瓜地里的草還沒有除!”走狗傑克衝著黑大漢說道。

總之,這幫不開眼的玩意兒,被簡恆拎到了空間里改造去了。

兩個倖免的,再找小伙們找不到了,兩人一開始也沒有想着報警,以為這幫人指不定興緻上來又到哪裡鬼混去了,以前這事也出現過,於是兩人便各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簡恆到了家,睡了一覺,起來帶着一家人開始逛大上海,反正只要是個景點,簡恆一家人就去看,連着兩天逛下來,簡恆都有點奇怪了,覺得怎麼就沒有警察過來找自己詢問消失的那幫小崽子的事情呢。

簡恆哪裡知道,這幫小人渣們一消失四五天都是常事,家裡人也習慣了,這才兩三天哪有人會報警啊。

沒人報警,但是簡安安一家卻要去了,因為周一兩個大人要上班,楊小安要上學,於是送走了姐姐一家之後,簡恆上海的窩裡就剩下四人了,確切的說是四人一狗,狗自然是黑虎了,簡安安原本打算帶去,可惜的是寧寧這丫頭死活不讓,非要把黑虎也帶去美國。

對於簡恆來說,帶上黑虎也不是什麼難事,等出的時候找個借口送空間裡帶着唄!於是便隨了妹妹的意,把黑虎留了下來。

周一便去領事館,事情辦的也算是快的,兩三天便把事情才辦完了,簽證好辦,但是買機票又遇到了一點兒麻煩,於是不得不在上海又推遲了兩天。

就是這兩人,簡恆一直期待的已久的麻煩找上了門來,兩個警官直接撥通了簡恆的電話,詢問起了簡恆在上周五那天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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