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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你要救她吗?”

潇彤:“怎么救?”在另一个位面,怎么救?如果不难的话,当然救。如上刀山下火海之类的,那算了。

莉莎:“联络断开,只能去她的世界救,不过据我侦测,她所处世界的坐标离咱们太远,需要30块上品灵石。”

潇彤:“…………”原定的10块上品都没攒够。

莉莎想说:你可以找莫羽借,反正他肯定会借的。

莉莎一张嘴,话未出口,潇彤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如莉莎所想的那样,莫羽痛快的拿出60块上品灵石给莉莎,表示自己也要去。

莉莎:“好吧,你先进空间。”

莉莎只打算带潇彤一人过去,等到达指定地点,定位坐标后,再放莫羽出来。这样就省了一份传送能量——贪污了30块上品灵石。

莉莎挥挥爪,潇彤面前空间发生一片扭曲,慢慢形成一个黑洞。

莉莎:“可以进去了。”

潇彤深呼吸了几次,硬着头皮进去。熟悉的晕眩铺天盖地而来,潇彤落在晕死的嘟嘟身边。潇彤先缓了一会儿,才给嘟嘟嘴里塞了2颗上品回春丹,把莫羽扔出来。

莫羽审视周围环境,是一片深山老林,不远处蹲着一群灰狼,大概闻到血味赶来的。

潇彤也看到了狼群,不过相信莫羽有能力对付,就去关注嘟嘟的伤势了。

嘟嘟的伤势可以用‘惨烈’两字形容,身上共三十多道剑伤,几道最重的可见白骨。且伤口上海附着魔气,使得回春丹药力下降。

莫羽那边,扔出几个火球,打的狼群四处逃窜。等狼群彻底消失,莫羽回头关注伤者。

莫羽翻看着嘟嘟的伤口,断定是魔修所伤。

莫羽挥挥手,吸走嘟嘟身上的魔气,让回春丹的药效发挥更快。

一刻钟后,嘟嘟的伤口完全愈合,潇彤又给嘟嘟塞了一颗补血丹。

嘟嘟彻底清醒,已是半小时后了,对面前的两个救命恩人口头感谢一番。嘟嘟其实挺想物质感谢二人的,可之前被魔修打劫,现在身无分文。

潇彤拿出一套新衣服给嘟嘟,她这破衣烂衫,万一让人看见,还以为被怎么着了。

嘟嘟没敢问她们怎么到自己位面的,因为潇彤身边那人,怎么看都是个不好惹的魔修。

嘟嘟:“你们有住处吗?要不我带你们去镇上客栈?”

潇彤让嘟嘟带路,然后嘟嘟腿儿着带路。

潇彤跟着走了半座山后怒了:“你倒卖那么多东西,连飞器都不舍得买?”

嘟嘟哀怨道:“买的起也不能买。”

原来这跟嘟嘟的身世有关,嘟嘟解释了一番。

嘟嘟的本名叫禄叆,祖父禄康曾是梁国太尉,因拥兵自重,遭皇帝忌惮,被设计致死,并抄家。禄家老太君怕皇帝对整个禄氏一族斩草除根,带着族人迁移梁国边缘。

禄家遭逢大难,没了各项收入和积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不幸的是家中还有不少游手好闲屁都不会的纨绔子孙。。

禄康的嫡子,禄叆的父亲——禄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纨绔,老太君在时还好,棍棒管着,不敢折腾,还知道种个地,维持生计。老太君一死,禄鸣就上天了,每天招一群族中的同类上家吃喝拉撒。

禄叆的母亲张氏,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禄家富贵时,她每日打打麻将消磨时间,周围人借着麻将送钱讨好她,让她产生一种自己赌运其好的错觉。突然陷入贫困生活,张氏竟天真的想以赌博来补贴家用。

同样的,老太君在时,两棍子打消了她满脑子的妄想,老太君死,她的妄想变本加厉了。

老太君死时,禄叆4岁,有以上父母,禄叆真正迎来了地狱式的人生。

禄家家道中落,自然请不起用人,张氏一心扑去赌博,所有家务活扔给禄叆,包括做饭。

禄叆六岁时,有幸得到位面交易系统,她没敢告诉败家的父母,靠倒卖偶然从山上发现的酒泉起家。

禄叆七岁时,禄叆母亲不满足打麻将、今天赔明天赚那点小钱,跑去镇上的赌场输了一大笔。赌场带人找到家中,逼迫禄叆一家交出房契地契抵账。

房和地是禄家倒霉后,老太君娘家出手赠予的,更是现在禄家唯一值钱的东西。禄父又不种地,靠放租收入。如果房和地都没了,还怎么生活?

禄叆作为家中一员,自然不可能看着房子和地被没收,于是从位面交易买来老参,说是偶然从山中挖到的,拿去给张氏抵债。

此事就这么揭过,张氏却不吸取教训,还当是自己福泽深厚,老天偏宠,才躲过一难,更变本加厉的赌博。如此,被赌场找上门要债,成了家常便饭,禄叆也就经常去深山‘挖药草’抵账。

要说禄家租地的收入不低,日常吃用绰绰有余,当闲散地主绝对没问题,偏有这样一对极品父母。一个赌博赔钱,一个请人吃喝赔钱。

禄叆长这么大就没花过他们几个钱。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的。

可笑的,不是他们没有、因此给不了禄叆更好的生活,而是他们有、都给外人花了,导致禄叆只能穷苦着。

禄叆有这种父母,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不敢往家带、往家买。

穷他们还折腾呢,要是家里有点什么,更不知道怎么造了。

禄叆如今15岁,厌烦了伺候这一家的日子。因为父母越来越非人类了,现在他们每每看到别人家添置什么,自己家没有,就冲着禄叆叫喊打骂。活活一副禄叆欠了他们样子。禄叆平均每星期被他们找茬2次。

人心是肉长的,人的感情有底线,对于亲人,这个底线可能一次次的被刷新,但刷新次数并不是无限的。

就在前几日,赌场的人再一次到禄家要房契地契,显然张氏又输了。张氏让赌坊的人通融几天。那些人见怪不怪,心想反正两天后你女儿又会挖出宝贝来,痛快的离去。

禄叆打定注意,这次不再管,让父母涨涨记性。所以如往常一样的上山,但是没能挖到‘药草’。

昨日,赌场的人登门催账,张氏再求通融,对方告知‘最后一次,明日再没钱,我们可按规矩办事了’。

张氏焦急万分,等禄叆晚上回家,见没带回东西,便张口开骂。

禄叆气的当场爆发,说:“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发火,你除了吃喝赌还会什么,再看看屋里那个,一天到晚的喝,你们一个个的不务正业,有脸跟我叫唤?!”

禄叆的父亲,在屋中与狐朋狗友喝的晕头转向。有几个人听见院中吵闹声,开始声讨禄叆,什么‘顶撞长辈’‘没规矩’‘没教养’之类的。

禄鸣觉得脸上无光,也出门加入‘教育’子女的队伍。

禄叆一个女孩,哪里抵的过两个青壮年,被打的躲进房里直哭。禄鸣的一个‘朋友’,假惺惺的跑去安慰禄叆,顺便上下其手。

禄叆气的用板凳把人砸了出去,过后将事情告诉了张氏。

这时,禄叆对张氏还有一点儿期许,想着就算母亲糊涂,也不会不闻不问吧。结果一个大棒打破了禄叆的妄想。

张氏觉得自家女儿被非礼,脸上无光,不让禄叆把事情对任何人说。而那个流氓禄叆的人,张氏却不管不顾。

禄叆想:既然指望不上你们,我自己解决!

禄叆誓要赶垃圾们出们。

这群人今天白吃白喝、挑拨离间、耍流氓?不赶他们出去,谁知道他们明天又能干出什么事。

禄叆掀了禄鸣的酒桌子,把一群废物骂了一顿。其中一个暴脾气的废物伸手打禄叆,禄叆上脚反击,禄鸣起身拦着禄叆,让禄叆白挨了好几下。

禄鸣甚至扬言让禄叆这个‘吃他们喝他们家的废物’滚出去。

禄叆一气之下跑上了山,坐酒泉旁边哭了一夜,不巧遇到一个魔修。

禄叆虽然有位面交易,赚了不少灵石,但却没什么修为,哪里敌得过魔修。好在潇彤来的及时,不然禄叆不流血至死,也要被野狼吃了。

潇彤听着禄叆说他的家事,评论道:“你父母这副德行有一半是你惯的,早让他们自生自灭,没这么多事。”

在潇彤看来,禄鸣和张氏以前有禄叆的祖父惯着,从不为吃喝穿用着急,伸手张口等着就行,等老一辈死了,做为小辈的禄叆又满世界的给他们擦屁股,才导致他们依旧不知怎么自立。

禄叆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潇彤:“你要回家吗?”

禄叆点头,必须回去,床下还有几块灵石呢。

比起进城找客栈,禄叆家更进,在山下不远,潇彤和莫羽跟着她一同去取东西。

禄叆家是三进三出的四合院,在边远山村里非常显眼。

禄叆刚一进门,禄叆母亲冲了出来,问:“你挖到什么没有?”

禄叆:“…………”我自小就一个人上山,你从没关心过我在山上遇到什么危险,每次一进门都会问带回什么没有,十年如一日,看来你自私的本性是改不了了。

禄叆冷着脸:“没有。”

张氏马上翻脸:“没有你回来干嘛?一会儿赌场的人要来收房子了,你这没用的东西,想让我们老两口睡马路吗?”

禄鸣坐在屋里,听见院子里母女的对话,吼道:“养她还不如养条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