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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慎行心裡這樣想着,眼底閃過的一抹落寞,但也同樣擔心葉瑾言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在這昏暗蕭條的大街上,只有幾盞未熄的燈火,葉瑾瑜在前頭走着,顯得十分的焦急。

“這麼晚了,姐姐到底會去哪兒呢!”葉瑾瑜一邊念叨着,一邊趕緊快步往前頭走着,薛慎行注視着四周,如果不在酒樓里,那會去哪裡呢?

一道黑影閃過了自己的眼前,薛慎行定睛望去,那黑衣人的身手極快,只是留了一個飛鏢,插在了門頭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薛慎行定了定心神,並沒有將飛鏢的事情告訴葉瑾瑜,也是為了怕他擔憂,自己獨自一人來到了那一副門框旁邊,將飛鏢上面的東西取了下來,沒有想到這上面還附帶了一封信。

揭開信封一看,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凝重,慢慢將那一封紙團捏在了手上。

信上面的內容無非就是說葉瑾言已經在他們的手中,如果想要葉瑾言活着回來的話,就必須要與他們一同聯手。

沒有想到,那幫人還是揪着自己不放……

薛慎行臉上閃過了一陣痛苦,朝着前頭走着,但又擔心,葉瑾言會不會真的遭到什麼不測?

看着葉瑾瑜一直在前頭大喊,於是立即走上前去,拉着他的袖子道:“瑾瑜,我們先回去吧,我知道你姐姐在哪兒了。”

“真的嗎?”葉瑾瑜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便同薛慎行一起回去了。

而另一邊的葉瑾言則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着,看着宋香在床上早就已經打起了鼻鼾,無奈的皺了皺眉頭,偷偷跑到了門框旁邊,看着還有幾個侍衛守着,就知道會怕自己突然跑出去。

這些人的良苦用心,葉瑾言也能夠體會到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路昭應該就在房瓦的頭上。

她一直都想跟陸昭比試一下,誰的輕功更勝一籌,於是便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開始湧入的夜色,來到了房瓦上面,果然能夠見到他的身影,筆直的立在瓦頭,可惜這個傢伙居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偷偷溜了出來。

葉瑾言轉身一笑,動作極其的緩慢,沒有驚到任何的人,開始將這個島內所有的路線記在了心裡。

突然又閃過了一座大山裡頭,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軍隊來回的走動,看來他們私底下應該一直都有在訓練。

這樣的一座小島,如果不是葉瑾言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的話,還以為又誤入了一座皇宮呢。

這裡的軍士,他們的步伐十分的整齊,身上還穿着前朝的盔甲。

不知前朝的人是怎麼沒落的,不過葉瑾言覺得這裡大有來頭,她悄悄的閃入了另一座屋子。

這個屋子便是上次那位國公大人帶她進的那一間屋子,裡面擺放了許多的古文物,還有關公的像。

又四周環視了一眼,發現並沒有人之後,便在屋子裡頭開始倒騰了起來,藉著銀色的月光,能夠勉強--

能看清楚眼前有什麼東西。

突然在一個信封裡頭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葉瑾言仔細的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由於是夜晚,看的不是很清楚,只好先將它塞在了懷裡。

心中得意一笑,如果不是那個傻乎乎的宋香還在這裡的話,葉瑾言早就能夠憑藉自己的身手逃脫了,還是等到明日一早再帶着宋香離開比較好,至於那個路昭,自己必須得先想辦法才是。

葉瑾言知道宋香身上帶着一些五花八門的香料,其中也不乏迷香,於是又閃回到了屋子裡頭,在她的包袱搜索着,果然看到了那一迷香葯。

將它帶到了屋瓦之上,弄了一點火摺子,慢慢的吹向了路昭,果然這傢伙沒有過多長時間就倒了下去,葉瑾言飛快的在底下接住了他,才避免一陣聲響驚動周圍人。

她拉下了這個面罩,對着他得意一笑,又叫起了宋香,收拾了東西,便趕緊帶她離開了這個地方。

宋香與葉瑾言一路小跑着,終於看到了河流對岸那一隻小船就停在旁邊,宋香哈了一口氣,看着葉瑾言道:“這天還沒有亮呢,不過四周還真是出奇的平靜呢。”

進也容易出也容易,宋香不得不佩服葉瑾言的身手,看着葉瑾言那一雙堅定的目光,便將繩子套在了船隻的頭上,將那船隻慢慢拉了過來,並對着宋香說道:“你先上去。”

宋香點了點頭,慢慢的踩在了船上。

“快點過來把葉姐姐!”宋香對她招了招手,葉瑾言點頭,便趕緊上了船。

離開這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葉瑾言揉了揉眼睛,估計這個時候路昭才醒過來,發現他們的身影不見了之後,一定會派兵四處找的。

而另一邊的路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躺在葉瑾言的床上,當他想要張開口說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腳早就已經被她給綁了起來,想喊人,卻發現嘴裡面還塞了一塊抹布。

路昭只能拚命撞擊着床頭,這才有將士過來,將他身上的繩索全部都剪了開來,路昭一臉憤然的衝著外面說道:“還不趕緊追,她們都已經跑了。”

“是。”

等他帶人來到河岸邊的時候,發現那一隻船已經不見了,懊惱的跺了跺腳。

“人質就已經不見了,趕緊回去稟告國公!”

路昭懊惱的說了一句,無奈的抱着雙頭,沒想到葉瑾言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容小覷呢。

而另一邊,男子看着眼前被翻得一團糟的屋子,還有被挪到一邊的關公像,處在十分震驚的情景之中,而又聽那些將士說,葉瑾言她們都已經走了,便知道這一切肯定就是他們做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子幽幽開口,語氣不高,卻顯得十分的凌厲。

一旁的士兵面面相覷,問道:“國公,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呵,還能怎麼辦?不必要的情況之下,我們就只能用最後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