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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葉瑾言趕緊將他扶正,看着他眉頭緊蹙的模樣,剛剛不小心碰到他,傷口就怕再次裂開,於是便又擔憂的看着他的胸口道:“會不會已經流血了?”

本是皺着眉頭的薛慎行突然又舒展開眉頭,得意的望着葉瑾言道:“傷早就已經好了,你還真的以為我這麼脆弱。”

葉瑾言聽了他的話,佯裝怒氣的轉過一旁道:“你居然敢戲耍我,不理你了。”

“哎,我只不過是跟你開玩笑而已,你千萬不要生氣!”薛慎行又是一臉討好的來到了葉瑾言的身前。

葉瑾言哼了一聲,不予理會。

三天之後就是處斬季遙的現場,沈竹磬一臉興奮的跑來葉瑾言這邊,問葉瑾言到什麼時候要一起去看一看這殺頭的場面。

葉瑾言想想就有些恐怖,生怕晚上會做噩夢,雖然之前也是僱傭兵出身,但是這直接刀起刀落的場面還真是沒有見過,古代的刑法,一向比較殘忍,還是不適合她。

她拿着手中的糕點咬了一口,看着沈竹磬道:“不必了,如果你們想去看戲的話,你們就去吧,我就在這裡獃著,再過些日子,我就要跟弟弟一起回去了。”

沈竹磬聽罷點了點頭,一臉失落的嘆了口氣道:“看來只有我一個人對着殺頭感興趣啊。”

“我去問一問瑾瑜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葉瑾言看沈竹磬要出去,連忙拉着他喊道:“哎,你別去,瑾瑜現在還小,不能看那麼血腥的場面!”

沈竹磬聽到她這樣一說,捧腹大笑指着她的鼻子道:“瑾瑜現在都已經不小了,他遲早都是要面對這一切的,再說了,這殺頭有什麼可怕的,不過就是刀起刀落一瞬間而已,季遙像這樣的人,可是人人憎惡。”

“你說的倒也沒錯,但是我還是不敢去,你們要去的話你們就去吧,可千萬不要帶壞了我弟弟!”

葉瑾言三囑咐,瑾瑜可是她從小看着他長大的,知道他的內心十分的善良,但卻不懦弱。

“知道了,不會帶着你的寶貝弟弟一起去的,我跟人約好了!”

沈竹磬邊說著,一邊笑呵呵的就離開了。

薛慎行此刻正好走進了屋子,看到了沈竹磬這般笑逐顏開的模樣,不禁納悶的皺了皺眉,走了進來,看着葉瑾言道:“沈大哥這是怎麼了?”

“不用管他,心裡有些毛病吧。”葉瑾言喝了一口茶,定了定心神,一想到那個血腥的場面,不禁搖了搖頭。

沈竹磬一向對人的腦子十分的感興趣,作為一個大夫,什麼樣血腥的場面沒見過。

沈竹磬一干人等來了法場,看着那披頭散髮的囚犯就被拖了上去,沈竹磬看着場面覺得有些不對勁。

因為這個人與季遙的身形好像有些不同,當他的頭放在台上的那一刻,那一雙眼睛十分的幽亮。

沈竹磬想了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勁,正當他準備抬手說要停的時候,那刀就已經下去了,那頭慢慢滾落了下來,眾人都緊閉着眼睛不敢看。

而沈竹磬看着那雙眼睛的時候,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是元馥郡主嗎?

他緊皺着眉頭,一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宮中,將他親眼所見的事情告訴葉瑾言。

葉瑾言拍着桌子起身,喊道:“你怎麼不早些阻攔呢?”

沈竹磬搖了搖頭道:“當時我也只是懷疑,但是那頭掉下去的那一瞬間,我才看清楚了她的臉。”

原來人早就已經頂替了,太子帶着一些人馬也匆匆趕到了這裡,一臉焦躁的看着眾人道:“瑾瑜呢?”

葉瑾言撇了撇嘴道:“瑾瑜先行回去了,他身上還有要職,有什麼事嗎?”

他一直焦躁的捶了捶腦袋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經聽說了吧,死刑犯都已經逃了,而郡主卻沒命了,這件事情父皇聽完之後,十分的生氣,命我一定要叫人抓回來!”

葉瑾言點了點頭,看着太子道:“稍安勿躁,我相信人一定沒有走遠,但是不知道這郡主頂替了他幾天在牢中坐着,牢里那麼多人,難道都沒有發現嗎?”

太子搖了搖頭道:“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這牢裡面的人馬全部都已經換成了郡主府的人,剛開始這裡面做了調動的時候,下人也向我稟告過,當時我覺得沒有什麼,就讓他們自己去做決定了,卻沒想到事情就敗在這一點上!”

看來元馥早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一天,葉瑾言緩緩的坐了下來。

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葉瑾言帶着薛慎行,還有沈竹磬回到了省城,來到了瑾瑜的住宅。

將這件事情告訴瑾瑜的時候,他也是吃了一驚,一邊感嘆着元馥郡主的痴情,一邊又憎惡着季遙此人的奸險狡詐。

看着葉瑾言道:“姐,季遙現在在外面,一定會想着辦法回來報復咱們的,咱們這些日子一定要小心,特別是姐姐,你身邊一定要多安排幾個人。”

葉瑾言笑着點了點頭,道:“我身邊有鵲錦,弄影,逐風還不夠嗎?那麼多人,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而已,你平日里要處理這麼多的事情,若是在此期間有人給你來找麻煩的話,就有些不妥了。”

幾個人正說著,外面便響起了敲鑼的聲音,看來此刻是有人喊冤了。

葉瑾言看了瑾瑜一眼,示意他小心,瑾瑜點了點頭,穿着官服便來到門口。

來告狀的是一個穿着破爛不堪的農婦,看得出來,她的膝蓋應該受到了重創,一瘸一拐的爬到了堂前,看着葉瑾瑜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葉瑾瑜緊皺着眉頭,看着農婦道:“你有什麼樣的冤屈儘管說來。”

“大人請為民婦做主啊!”那婦人一時之間失聲痛哭,模樣看起來尤為可憐。

葉瑾瑜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人,我要告一個人,就是平陽王。”

婦人凄凄厲厲的說罷,雙眼布滿了血絲和淚水,看起來極為的可怖。

“為何?”

瑾瑜更加感到一頭霧水,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