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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呂所說的「未解之謎研究所」提起了我們的興趣,我們想多問點,可啥也問不出來了,因為老呂對這個神秘的機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和其中的某幾位成員打過一個面照,只知道他們這個機構叫什麼名字,至於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知。老呂說的也沒錯,他這個行政級別,壓根不可能打聽到這種國家級的機密部門。

我們幾個人圍在飯桌上一邊吃一邊侃,大夥各自都講了一些有趣的奇聞異事,那一晚我們都喝了不少酒,吃完喝完,就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老呂哈欠連連,伸着懶腰從屋裡走了出來,抬頭一瞧,卻發現我們幾個早就起床了,都坐在院子里呢,我跟庄婆婆在喝茶,韓本初和布丁在檢查裝備。說實話,畢竟作為普通市民的我們,這還真是第一次參與盜墓這種驚險刺激的事。這種事我們幾個只在電影里瞧見過,誰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真的參與其中,所以昨晚誰都沒睡好,一個個的心裡那是既興奮,又害怕。當然,更多的還是那份對「未知」的好奇心。

老呂簡單的洗漱之後,走到韓本初身旁問他:“裝備清點完了嗎?”

韓本初點頭道:“呂老爺子您放心,按照您的指示,東西全部都辦齊了,一件也不少。繩子,鐵鍬,探照燈,頭盔,短刀,撬棍……您需要在檢查一遍嗎?”

老呂拍了拍韓本初的肩膀說:“不用了,你辦事我放心。”

於是乎,我們將裝備分成三袋。

我,老呂,韓本初一人背一袋。

今天的布丁,簡直是帥瞎了我的眼睛。她不再是往日那種“嚶嚶怪”的打扮,而是換上了一身酷到爆的黑色皮衣,這件緊身的皮衣將她完美的身材顯露無疑,皮衣外面還套着一件深灰色的大衣,背後背着一把白色的唐刀,精幹的將頭髮扎了起來,那造型,真是帥炸了天。看的韓本初那小子眼睛都直了。

庄婆婆今天也是“武裝齊全”。

她穿着一件復古風格的棉麻唐裝,斜跨着一個布袋子,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深藏不露的老居士。她的布袋子里裝的是各種各樣鎮鬼避邪的法器,什麼金丹銀丸,紙符古鏡,數不勝數,看來也是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這種大場合,我自然是不能落後。只是身上一件高貴的361度運動服已秒殺了所有人,再一低頭,腳上那雙皇室專用的鴻星爾克氣墊鞋正散發著一陣陣耀眼奪目的光芒。當然,做人要低調,要懂得給別人留餘地,所以我不可能還把我奢侈的CK內褲故意露出來,那樣的話,豈不是違背了我優雅內斂的初衷嗎。

大夥草草的吃了些早點,我們背起裝備,正式踏上了前往「辮子姑墓」的旅途。因為身上的裝備過於顯眼,加上目的地並不遠,所以我們決定步行前往,從隱秘的樹林中穿越過去。

緊張而又興奮的心情,使我們腳步極快,也壓根感覺不到累,只走了一個鐘頭,遠遠的,一座小山上聳立着一座小廟,便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沒錯,那就是辮子姑廟!

老呂看了一眼,對我們說:“現在看來,辮子姑廟底下恐怕並不是「山」,而是一個人為堆砌成的巨大「封土堆」。這是陰陽魚的「魚眼」位,三面環山抱水,其地勢,緩和中透露着一股莊嚴,風水極佳之地呀!”

我說:“呂團長,不管這座山,它到底是山還是封土堆,對我們來說,它都是巨大的。如果你的推斷沒錯,辮子姑的墓就在這座山的山體之中,可是墓道口在哪呢?這麼大這可咋找啊?找不到墓道口,咱不能隨便挖個洞就往裡鑽吧?”

老呂說:“莫慌,唐代古墓雖然玄乎,但萬事萬物都有它的「法則」,唐代人建造古墓,形式可謂五花八門,但有一樣東西,是必有的,那就是:神道。”

神道,顧名思義就是一條路。

神道的目的,是為了方便後人登山祭拜。所以它就是通往墓道口的路。神道往往由青磚鋪成,就跟山路一樣,從山腳下直達墓碑,若是有錢人家所修的神道,那麼兩旁往往擺着巨大的石像供奉。

老呂說:“這座山光禿禿的,一千多年下來,辮子姑墓的「神道」恐怕早就毀掉了,但是不要緊,只要我們找到它就行了。”

我問:“怎麼找?”

老呂對韓本初說:“把鐵針發給大夥。”

韓本初聽聞,從背包里拿出四根細長的鐵針,這東西就跟咱家裡陽台窗戶上的鐵柵欄差不多,細長細長的,前面還有個尖頭。

我問老呂:“這是幹什麼用的?”

老呂說:“神道是由磚頭鋪成的,一千多年的風吹日晒,泥沙掩埋,長年累月下來我估計它應該被埋在地下三五米的深度,等會庄婆婆原地待命,我們四個人分成東西南北,用我發給你們的鐵針往土裡扎,如果紮下去的只有泥巴,那就換個地方再扎,以此類推,直到扎到扎不下去的地方,那就是扎到磚頭了,那就是神道的位置!”

別說,老呂還真是個內行。

他這麼一說,我們全都懂了。泥土是軟的,鐵針能紮下去。磚頭是硬的,鐵針扎不下去。如果扎到硬東西,那就是扎到磚頭了。三五米的土裡有磚頭,那不是古代的神道還能是什麼?於是我們一人拿了一根鐵針,分散而開,忙活了起來。約定好了不管什麼結果,每隔半個小時就回到守在中間的庄婆婆那集合一次,彙報各自的情況。

我負責南邊。

我掃了一圈南邊的地形,真他媽比我屁股還乾淨,一點人工的痕迹都沒有,我一針沒扎呢,心裡已經涼了半截,心想我這一路肯定是沒戲了,就是個禿頭山而已。

可想歸想,活兒還是要乾的。

於是我無精打採的往土裡扎了一針,最開始的一兩米,那土比豆腐還軟乎,一下就扎進去了,可到了第三米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土層有點亂,不像死土。於是我皺着眉頭狠狠往下一紮,只聽“咣當”一聲,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真他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