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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我明日去吃你說的那些,今日就買了油條和豆漿,可好吃了。”

“米糕也好吃,有嚼勁,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東西,哇,這青香齋里的吃食很多都是我第一次見。”

“我跟你們說,那青香齋來頭可不小。”

“什麼來頭?”

“你去的晚沒看到,我去的早,這掀匾額的是信國公,長寧侯府、武安侯府、鎮國公府、永順伯府還有刑部尚書家的主子啊都親自去恭賀了,你說什麼來頭。”

“真的,這麼大的陣仗。”

“那是,那可是信國公的親妹子家開的鋪子,今日他倆妹子都在呢,還在大廳招呼客人,去的人可多了。”

“原來那倆個長得好看的婦人是信國公的親妹子,難怪呢,我就說瞧着不是一般人。”

……

蔣魯緩慢前進,身邊行人的議論都盡收耳底。

蔣魯往四周看,就見到了前面兩丈遠的新開的鋪子——青香齋。

鬼使神差般的,蔣魯拉了韁繩,“吁——”

然後下了馬,把馬交給後面的下屬,就進了青香齋的門。

倆個下屬疑惑對視,一個看着馬,一個立馬跟着進了鋪子。

此時大廳里的所有桌子都坐滿了。

“客官店裡吃還是帶走?”何琴琴上前問道。

“這裡吃。”蔣魯說道。

“不好意思啊客官,現在鋪子里滿客了,要麻煩等一會兒,您看……”何琴琴歉意說道。

“沒事,我可以等。”蔣魯回答。

何琴琴笑着抬頭看了蔣魯一眼,然後滿臉笑意的引着人在一旁專門給等候的客人坐的地方,請蔣魯坐下,“客官,您稍等,等有位子了我來喊您,您先喝杯甜茶。”

現在等候的人就蔣魯一個,很多客人知道要等基本都選擇打包帶走了。

蔣魯接過,點頭,然後喝了一小口。

跟在他身後的下屬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甜茶,他家爺從來不喝的,他家爺不愛甜的吃食的啊明明,而且自家爺今日可是吃過早點才出的府,怎麼又來早點鋪子了,還要堂食。

蔣魯端着甜茶,除了剛在何琴琴面前喝了一口後,就再沒動過了,然後雙眼緊跟着何琴琴的移動而移動。

“喝了。”蔣魯把手裡的甜茶遞給下屬說道,“現在,一口氣喝光。”

下屬接過,一臉苦逼的一口悶,欸,這甜茶味道不錯啊,奶味沒有腥氣,茶的味兒跟奶的味兒融合的很是和諧啊。

剛喝完,蔣魯就把下屬手裡的杯子拿了過來,自己拿着。

下屬眨巴着眼,今日主子反常的厲害。

“客官,有位子了。”何琴琴笑着上前,喊蔣魯去空位上坐下。

“客官,要吃些什麼?”何琴琴問道。

“鋪子的全部吃食都來一份。”蔣魯說道。

“好,到時吃不完,吃食給您打包可好?”何琴琴說道。

“好,謝謝。”蔣魯道謝。

何琴琴有些奇怪,這客官可真是客氣,而且好像一直看着自己,剛剛自己招呼其他人的時候,總感覺身後有人看着自己,就是那個等着的人,難道自己臉上沾東西了?

“客官稍坐片刻。”何琴琴去給點餐了。

“青梅,琴姨臉上可有什麼東西?”見到在後院的余青梅,何琴琴蹲下身子,直視余青梅問道。

“有啊。”余青梅笑着,一本正經的說道,“美貌。”

“噗嗤——”何琴琴樂了,嬌嗔的瞪了余青梅一眼。

等余青梅端了托盤出去,何琴琴去廚房點完餐,特意去井邊,就着邊上的木盆里的水仔細看自己的臉,啥都沒有啊,真是奇怪。

蔣魯點的東西多,何琴琴先端了一部分出來,木製大托盤上滿滿當當的碟子、碗筷,蔣魯皺眉,轉身看了下屬一眼,下屬自覺的,迅速的上前接過何琴琴手裡的托盤。

何琴琴看着突然空了的雙手,疑惑看向蔣魯。

下屬已經把托盤裡的吃食一樣樣的端出來了。

難道是習慣讓自己的下人服侍,何琴琴想着,然後笑着上前說道,“客官,還有一些,我給您去端……”

“你去。”蔣魯對着下屬說道。

“是。”下屬對着何琴琴恭敬問道,“請大姐帶路。”

“哦,哦——”何琴琴結巴着點頭,然後把人引去後院。

真是奇怪的客人,何琴琴想着。

等何琴琴他們出來的時候,蔣魯喝白粥,吃油條。

下屬把托盤裡的東西又一一擺上。

“客官,我們鋪子不僅早點,新奇,糕點也是又新奇又好吃……”何琴琴笑着給蔣魯介紹青香齋的糕點。

“都打包一份。”蔣魯道。

“好嘞。”何琴琴歡快的去給打包了。

“去打聽一下那婦人的事。”蔣魯低聲吩咐下屬。

“是。”

蔣魯一邊吃一邊皺眉思索,怎麼總是看到她一個人,她的家人都不知道照顧着她些嗎,一個婦道人家,端那麼重的木製托盤,還要笑臉迎人的面對每個客人,真是讓人不喜……

蔣魯今早在府里吃了不少早點了,不過好在自己的胃口一向大,在青香齋還是用了不少,等下屬回來的時候,蔣魯放下碗筷,準備走了。

“麻煩剩下的打包。”蔣魯走到何琴琴面前說道。

“哦,好,好。”何琴琴笑着道好,然後麻利的把吃食打包好了。

蔣魯付好錢,跟何琴琴告辭,然後帶着下屬走了。

門外牽着三匹馬的下屬見主子出來,忙上前迎接。

蔣魯跨上馬,就往金吾衛去。

等到了金吾衛,姜老上將軍笑眯眯的領着金吾衛的眾人給蔣魯認識,然後交接了全部事宜。

等見完人,交接好,已經快午時了,蔣魯方才回了自己辦公的屋子坐下。

下屬給上了茶。

“去把青香齋打包的糕點拿來。”蔣魯吩咐。

沒一會兒下屬端了三個盤子過來,裡面是不同樣式和口味的糕點。

挑着鹹的蔣魯嘗了一些,“說吧,打聽到了什麼。”

“那婦人叫何琴琴,是信國公的嫡親幼妹,和信國公相認之前màishēn給了鎮國公府,在鎮國公府做了三年,現在跟余何氏,就是信國公的雙胞胎妹妹,何琴琴的嫡親姐姐一家子住在一起,就住在余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