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們還發生yīyèqíng,你還叫我爸爸來着。”
東皇白芷:“······”
“你!真是葉華?”東皇白芷沉聲問道,不敢相信。
“廢話。”
“那你怎麼是這個樣子?”
“你可以看成,死亡法師···他只是沒有而已,我卻有。”
“那你怎麼能讓我懷孕的?你是射骨髓嗎?”東皇白芷看向葉華的三角地帶,傢伙都不見了···
葉華沒好氣說道:“射你個頭,我是有肉身的好不好,知道什麼叫做重塑肉身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骷髏,對了!你!之前那個骷髏也是你!難怪魏常他們當時很詫異,就連斗浮世也是一樣的,他們都知道你是尊上!就我和青雅不知道,你又玩我們。”東皇白芷起得臉都氣紅了。
葉華變成人的模樣,就知道東皇白芷一下接受不了。
“唉,我知道,我是一個骷髏,你們會嫌疑我的。”葉華憂傷說道,緩緩坐在旁邊不語,好像很可憐似得。
東皇白芷就納悶了,生氣的是我!明明是你騙人,現在還擺出這個委屈的模樣!
難道還要我來哄你嗎?
“所以我就不敢告訴你們聽,怕你們看到我這個樣子,會離我而去。”葉華沉聲說道,確實是這麼想的,畢竟肉身很帥的,忽然告訴他們自己是骷髏,這種反差太強烈了。
東皇白芷帶着疑惑看着葉華,又在賣可憐,你這幅樣子,要是被屬下們看見了,還不笑你啊!
“我是不死族,當年是一個神明,是那個皇帝害死了我,我的屍體掉到了蒼羅大陸,肉身毀了,卻變成了一具骷髏。”葉華輕聲說道,以前不知道,現在算是能捋清楚了。
東皇白芷一聽這個,沉聲問道:“你是說,很久之前,你已經死了?”
“是的,死了,變成一具沒有人性的不死族,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看看這蒼羅大陸就知道了,人們對異族的仇恨很高昂。”
東皇白芷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聽着聽着,東皇白芷又覺得葉華可憐了起來,搖了搖頭,這個傢伙就會用這招騙人。
自己和青雅已經被他騙了無數次。
簡直就是一個騙老婆狂魔。
東皇白芷板著臉,坐在床邊。
葉華站起身來,坐在旁邊,將東皇白芷摟在懷裡。
後者稍微象徵性的掙扎幾下,然後嬌哼一聲:“然後呢!”
“然後的事情我告訴過你們,但···我要糾正一個事實。”葉華低聲說道,當年就告訴她們,這裡有自己的仇人,但沒有告訴她們,這個仇是怎麼來的。
“什麼事情?”
“白芷,我以前沒有這麼好的,我的這些屬下也沒有這麼好。”葉華淡淡說道。
東皇白芷不語,靜靜聽着。
“就因為我是一具骷髏,想活下來,只有努力的修鍊,沒日沒夜的修鍊,每天都是在死亡徘徊,葉子子他們就是我在修鍊的道路上遇見的。”
“除了布萊特,我們都是異族,對人類沒有好感,所以···我們就在南方屠城!”
東皇白芷臉色一僵:“屠城!”
“是的,屠城,一個不留!”葉華冷聲說道,那種嗜血彷彿要跳出來似得。
東皇白芷不敢想象那個畫面,太恐怖了。
“當年我們的名聲也是在南部瘋傳,至今都有人畏懼我們,當年他們打不過,就請求神明,上百位的至尊圍攻我們。”
“我們不敵,全部陣亡,然後奇蹟般的又活了,只有魏常和裂骨在身邊,然後我們就開了酒吧,開始反省自己,學習人性的根本,那時候我的情況不穩定,有時候會失控,導致苦了你···”葉華柔聲說道,就不信了,本尊都這麼慘了。
你還要和本尊鬧騰,還不伺候上,本尊回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很難。
“白芷,你不會嫌棄我是個骷髏吧。”葉華反問道。
東皇白芷白了一眼葉華:“我都跟你這麼久了,孩子都有兩個了,哪怕你是惡魔,我還不得好好服侍你啊。”
葉華聽後心裡暖暖的:“白芷,我想好好對你。”
“廢話,你當然得好好對我,哪個當老婆的能這麼遷就你啊。”
“說的是,所以我現在就好好對你。”
葉華一把將東皇白芷抱起來:“葉華!你又想幹什麼啊!”
“讓你開心,讓你飛。”
“你!你別想就這麼混過去了,你就是騙我。”
“以後習慣就好了。”
“······”
東皇白芷趕緊問道:“葉華,裂骨被發現的話,別人肯定知道你們還活着。”
“那是一定,到時候會群攻,但我現在不怕他們了。”
東皇白芷雙手按在葉華的胸膛:“你想被搞事情。”
“先搞了在聊。”
“你!啊!”
在不遠處的山谷裡面,盤着裂骨那龐大的身軀。
裂骨緩緩睜開了眼睛,看着山頂上的倩影,有氣無力說道:“月華,你又來了,她們三個呢?”
“他們三個去歷練了。”
“歷練,歷練什麼?”裂骨坐了起來,周圍的山體都震動起來了。
月華輕聲說道:“你不要擔心,尊上的親弟弟也在裡面,還有其他人。”月華將自己知道全部說出。
“什麼,那三個竟然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我得去阻止她們。”
“不用去了,人都走了。”
“就走了!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裂骨鬱悶說道。
“她們似乎也知道你不會答應,所以在出發前也加入進去。”月華無奈說道。
“她們不是生活得好好嗎?為什麼忽然要走啊?唉···這三個女人···真的是閑!”
“她們說,以後好給你長臉。”
裂骨聽後一愣,心裡暖暖的,這些傻瓜,真是本王的好女人。
想着想着裂骨就直接趴下,濺起龐大的灰塵。
“對了裂骨,還有一件事要給你說,豬肝鬣回來了。”
“啥?豬肝鬣回來了?他沒問題?”
“沒有問題啊,只是對語兒十分上心。”
魏常輕笑了一聲:“還真是沒有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