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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逍遙撇了撇嘴,張口說道:“你是早晨沒有吃飯么?難道就這麼點力道?”

司徒嚴,驚疑不定:“小子,話語不要這麼狂,小心被打臉。”

戰逍遙內心急速思付:修鍊之時靈氣侵潤,《鍛體決》修鍊和異獸血液浸泡,加上自然之力的修復作用,自己的肉身強悍程度此時足矣硬生生的挨上皇階低品修鍊者的攻擊力道,但是自己的攻擊力道不足,不動用毀滅斬和五行屬性之力,想贏還是有點難。

司徒嚴牙齒一咬,掌法再度揮動。這一刻掌法內力全部內斂,揮動的手掌不帶一絲掌風,卻屢屢傳來急速的破空之聲,戰逍遙雙眼一凝,雙拳緊握,腳步急點,身體飄逸的轉動,輕巧的就將司徒嚴的掌法躲了過去。

司徒嚴當真是極為了得,步法一變身體輕盈掠動,緊緊追隨着戰逍遙,同時雙掌不斷打出。

嗚嗚的破空聲和凌冽狂暴的氣勁激射,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快,空氣之中已經滿是隆隆的轟鳴和震顫,每一次碰撞無一不是一次音爆傳來。

眾人的視線之中只有兩道殘影和漫天的掌影,好在司徒嚴還未完全爆發,不然皇階大能的攻擊之下,逍遙府只怕受損不小。

巴騰爾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滿面震驚,張口說道:“我cao,這小子真特么牛逼。嘿嘿,這老不要臉的追不上,嘿嘿,追不上。”

戰逍遙瞟了一眼身後緊緊跟隨的司徒嚴,嘴角微揚,口中猛然大喝:“魅影擊、游龍掌!老匹夫接招。”

同樣的招式,可是此刻卻比剛才攻擊賴頭小三那一招更為凌厲,身法更為詭異。

戰逍遙的身影,宛若一道鬼魅,同時一道道掌影瞬時從逍遙雙掌之中揮打而出,掌影越來越多,逐漸形成一道游龍籠罩向司徒嚴。

司徒嚴雙眼猛然急劇收縮,追擊的身體猛然暴退,眼前掌影形成的龍頭,龍嘴大張,徑直向自己咬來,不論力道,但是這龍形的掌影就夠駭人了。

炎豹,驚訝的無以復加,能夠形成幻化般的掌法必定是一門極為了得的武技。

幾位僅是在紙張、圖書中才見過傳說中龍形態的一眾官僚,驚呼道:“龍、那是一條龍么?怎麼會有龍呢?”

“這逍遙府主,到底是何方高人?如此深藏不露,只是這年紀也太年輕了些,難道是返璞歸真、返老還童?”

巴騰爾傲嬌的說道:“不懂修鍊就不要亂說,只有服用駐顏丹藥才可能駐留容顏,修鍊者即使帝階九品依舊肉體凡胎,脫離不了生老病死,怎麼可能會返老還童,簡直一派胡言!那個青年是我逍遙府府主,逍遙府府主是誰,嘿嘿。”

掌影形成的游龍,追擊着司徒嚴,司徒嚴的身體不斷暴退,直至退餘十丈開外,那游龍才消失不見。

司徒嚴驚魂未定,身體一閃,又原地消失,下一刻竟然出現在了之前落座的座位前,一把抓起桌下的大刀抽了出來。

這刀一出鞘,華麗的造型、赤紅的刀身,光芒顯露,宛若一團燃燒的火焰。

絡煞猛然驚呼:“烈火刀。”

巴騰爾雙眼圓瞪,怒不可遏,這老匹夫竟然使出了兵器。

一眾食客更是議論紛紛:“烈火刀,竟然是烈火刀,傳聞這烈火刀可是刀具之中排名第三的魂器,竟然在這司徒嚴手裡。”

司徒嚴,牙齒一咬,刀身更是華光大作,一道道銘文光華瞬時光芒大作。

巴騰爾驚訝無匹,大聲怒罵道:“四道銘文光華,竟然刻錄了四種銘文。老匹夫,說你不要臉,你還真是完全不要臉。”

司徒嚴,手中大刀一挺,身體一閃,瞬時又出現在戰逍遙身前。

戰逍遙精神力牢牢鎖定司徒嚴手中的大刀,雙掌已經緊纂成拳,嚴陣以待。

刀動了,帶着一道道殘影,砍來,殘留的刀影宛若一團團燃燒的火焰,瀰漫戰逍遙周身,一股股磅礴的刀風四下激射,僅是刀風就在地面砍出一道道深深的劃痕,同時一團會流動的火焰,直逼戰逍遙胸膛。

狂暴的氣勁,戰逍遙不敢貿然硬碰,身軀猛然暴退。

司徒嚴在刀法上的造詣,更勝掌法。這刀一起,刀身竟然捉摸不定,刀刀直追要害,凌冽的氣勢擴散幾十丈開外。

宴會場儼然成為了斗場,一眾物事悉數遭到了破壞。

戰逍遙強悍精神力驀然感受到諸多殘影中,一道猛烈的刀勁朝着自己劈來,戰逍遙腳下再度發力,身體猛然躍開。

砰!這猛烈的一刀完全劈在地上,大地猛然一陣震顫,一道刀勁從刀身透射而出,將地面劈出一個十丈方圓、深俞十丈的三角形狀,這才消失,同時一股焦糊味升騰而起,被劈翻出的泥土冒着陣陣青煙。

所有人都驚呆了,烈火刀法,竟然如此威猛,皇階大能的力道更是兇悍無匹,饒是絡煞都不一定能達到這般兇悍的力道。

烈火刀,小爺讓你變成禿毛雞。

戰逍遙靈能全力凝聚,雙足猛然點動,一道殘影瞬時划出,宛若一支箭矢徑直飛射司徒嚴。

剛猛的右拳,全力擊打而出。這一拳毫無保留,也是以自己全力一擊試探刀勁的力道。

司徒嚴眼神一凝,烈火刀朝着戰逍遙飛射而來的身影,就是猛烈的一刀劈出。

唐婉兒張口驚呼:“逍遙哥哥,不可。”

就在話語落地的同時,兩股磅礴的力道撞擊在一處。

砰!

大地震撼,不住顫動,普通人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一股煙塵自兩人對撞之處,升騰而起。一道灰色的身影,倒飛了出去,撞爛一排排房屋,跌落近了瓦礫之中。

煙塵在寒風中片刻就散去,煙塵之中一道挺立的身影,靜靜站立。一身乾淨素白的長衫、飄飛的長髮、一雙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樑,厚薄適中的嘴唇,英俊的面頰上掛着些許邪邪的微笑。

靜!出奇的寂靜。所有人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站立着的戰逍遙。

炎豹,騰的一下,站立起來,雙眼之中滿是震驚和驚恐,看來炎虎並沒有誇大,這小子強悍的確實很離譜。

絡煞震驚萬分:“這不可能?這不科學?明明就是聖階水準,怎會這樣?這到底是什麼戰技?”

就在眾人驚訝之時,砰!的一聲巨響,垮塌的房屋猛然一震,瓦礫四下飛射,一道灰色的身影從瓦礫之中飈射而出,徑直朝着逍遙掠來。

掠動中的司徒嚴,滿面猙獰,頭髮凌亂,右臂一片血跡,烈火刀帶着一團磅礴的氣勁,砍來。

烈火刀已經臨身,朝着逍遙面門,又是剛猛的一刀。就在刀身即將劈落的瞬間,逍遙雙眼一凝,口中一聲大喝:“萬丈霞光!”

戰逍遙的靜立的身體,陡然變成了一道虛影,一雙肉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猛然揮動,一道道掌影形成的氣勁從身體飈射而出,這一道道掌影宛如幾百根從一柄弓箭上朝着四面八方同時射出的箭矢。

一眾人,再度震驚了,桌子上一個躺倒的酒壺滾動掉落下來,砸在絡煞的腳背上,可絡煞竟然毫無察覺,只是震驚的看着場中的狂暴少年。

戰逍遙打出的無數道掌影,立時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手掌形狀的防禦屏障。司徒嚴錯愕的看着這一切,除了震驚就是再度震驚,無法接受,無法相信。

司徒嚴,咆哮着:“我就不相信,虛影也能防禦我這烈火刀。烈火焚日。”

砰!司徒嚴,猛烈的一刀撞擊在了巨大的手掌之上,沒有想象中刀身劈落而下的爽快,只有右臂劇烈的疼痛和虎口再度被反震之力撕裂。

司徒嚴懵了,炎豹傻了,唐婉兒呆了,絡煞等人卻笑了。

戰逍遙的身影詭異的消失了,一下刻,戰逍遙的身影居然出現在了司徒嚴身後。

“看小爺的踹狗腿法。”

迅猛的一腳,帶着一股咆哮,一腳踢在了司徒嚴屁股上。

饒是經驗豐富的司徒嚴,此刻也只能來得及使用靈能護住身體。只一腳,司徒嚴的身體就拋飛而出,在空中化作一道劃線,再度砸爛一排房屋,跌了進去,被瓦礫掩埋。

所有人再度驚呆了,個個震驚的看着長發飄舞,一臉平靜直直站立的戰逍遙。

司徒嚴震飛身上的瓦礫,身體一掠,從房屋中掠了出來,頭髮散亂,惡狠狠的站在場中,緊盯着眼前的少年。

絡煞面色一凝,張口說道:“司徒嚴,如此欺凌一個少年,還是老夫來會會你吧。”

炎豹突然站起身來,張口說道:“絡煞的青龍煞月刀,早就威名遠揚,今日只是和逍遙府主切磋比試,既然未分勝負,那就不要在比了吧。我們走。”

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慢着。”

炎豹鬱悶憤怒的臉頰,豁然掛上了笑意,轉過身來,笑着說道:“逍遙府主,還有什麼事么?”

戰逍遙微微一笑,張口說道:“傳聞,炎家一向光明磊落,這些又都是你的手下,今日比試賴頭小三銀針裹毒,飛射的銀針射傷我逍遙府的家雀、寵物、花草、器具,還有司徒嚴毀我庭院,這些炎家難道不該賠償么。”

炎豹面色一陣,眼中一陣怒火,可面頰上依舊笑意的說道:“比試嘛,都是很正常的,再說那銀針只是射掉了空中野鳥的一根羽毛而已,又怎麼會是家雀呢。至於寵物,這庭院之中哪裡有什麼寵物?如果確實有,炎家賠償便是。”

戰逍遙嘴角微揚,輕輕一笑:“需知飛鳥少了一個羽毛,那就不能飛了。而且剛才那隻鳥確實是我逍遙府馴養的家雀。”

戰逍遙朝地上一指又張口說道:“那寵物已經被那來頭小三射殺了,諾,你看那不就是它的屍身么。”

一眾人無不好奇不已,紛紛探頭查看,只見地上凍的硬邦邦的一隻醜陋的蟲子,頓時一陣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