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幹什麼?”
昭合歡的話還沒說完,迎面就走來個巡邏的小隊長,這個小隊長正好是她身旁這位士兵的長官。
“隊……隊長。”士兵立馬沒了能耐,垂頭喪氣的站在那。
隊長掃了昭合歡一眼,訓斥道:“你啊,又在這胡說八道是不是?天天就知道胡說八道!現在竟然還說到軍醫這兒來了,你很閑嗎?那你就去給老子挑水,而且明天的燒水任務全都交給你了!聽到沒有!”
“是!”
訓斥完,隊長和昭合歡賠了個禮,揪着士兵的耳朵就走了。
昭合歡淡淡的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看着逐漸安好的士兵,昭合歡心中甚是高興。雖也有受傷之人,但並未因拉肚腹瀉加重。
本想去軍營中遊覽一圈,看有什麼不妥之處,拉肚腹瀉必然有其原因,而其他的自然也要加而重視。
“參見安太傅。”
士兵們齊刷刷的行禮,昭合歡站的地方稍遠一些。略微眯了眯眼睛,看的真切是安太傅沒看錯。
昭合歡心中起疑,安太傅此時來營中何事?並未言語只是悄悄觀察。
軍營之中亂鬨哄的,自然也聽不真切,看着安太傅的神情,皺着眉頭似是有不好之事。
“蘇將軍所在何處?”
“爾等不知。”兵卒們看着安太傅氣勢沖沖的,所以也沒有如實稟報。
眾人打算行禮離開,未曾想安太傅其去路。眾人皆相對,而是未曾言語,不知安太傅為何事。
“還不速速招來,此事關乎重大,爾等可承擔的起?”
抱拳行禮,兵甲伶仃。眾人依舊不曾告知安太傅,安太傅四處張望,頗**份:“告訴爾等,欺騙可是重罪,軍營之中如此重要之事,盡可不知?”
“爾等確實不知,望太傅海涵。”,士兵們真的很無奈,誰也不曾跟着將軍,怎會知將軍何處?
觀看了老一陣子,大概半炷香的功夫,安太傅依舊在那裡與眾人糾纏,可見此事之重大。昭合歡心中更是疑惑,本想前行別處。遂停下腳步,仔細觀望。
安太傅因久久未曾有人指引方向,因此惱怒,當眾呵斥:“告訴你們,此事重大可是有人綁架了國公妻兒為人質,看此事,若是耽誤了你們何人擔當的起。”
一口氣說下來,安太傅面紅耳赤,眾人皆知事情之嚴重。過了一會兒,眾人之中匆匆腳步聲響起。
“還望恕屬下來遲之罪,切莫要見怪,不知安太傅見蘇將軍何事請隨我來。”
再一次認真的詢問,安太傅急躁不堪事情似乎當真有了三分可能:“還不快帶我見你們蘇將軍?”
未再言語,匆匆行至將軍營帳,此時蘇烈正在觀察新的排兵布局,猛然抬頭,停下手中筆桿,起身向安太傅見禮。
“蘇將軍,你可真讓我失望,如此重要之事,你竟躲在營帳之中?”
蘇烈顯示一愣,隨後前行至此的隨從附耳訴之。示意此人可以退下,營帳之中,只剩下蘇烈和安太傅二人。
營帳外昭合歡伴隨着嘈雜聲,輕輕附耳於營帳周圍,因眾人皆識昭合歡,遂無人阻攔。營帳之中,未曾言語,昭合歡雖疑惑,但未出聲。
“究竟所為何事,太傅竟如此着急,國公妻兒怎會遭綁架?”蘇烈想不明白,一切都是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出事。
側榻而坐,安太傅吐了兩口粗氣,顯然是累着了,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直冒,輕抬衣襟微視。
蘇烈也未曾着急待之休息安頓後。
“太傅此行前來,可是讓蘇某做些什麼?寓意何為?”
“救之。”簡單二字,直白如字面意思,蘇烈輕皺眉頭。
“此事莫要再考慮,直接起義。”
見此情況,蘇烈更是不曾答應,此事如此關乎重要,怎麼能如此草率?
眾人在外面,只知安太傅與蘇烈交匯,卻不知所為何事,昭合歡聽了以後,心中怒火直冒。看了看眾人,臉色也未曾吐露,支持此事視為重要僅可二三人知。
半晌未曾言語,昭合歡知此事之後,也放輕心事。倒茶而出慢慢品味,苦澀由舌間竄入味蕾。正如同當下蘇烈心中的滋味,安太傅話語雖容易,但又怎知真實情況。
“太傅此等決定,本將軍望再三斟酌,起義之事非同小可怎可如此草率?”
安太傅本身就是奔着此事前來見蘇烈,拒絕自然未曾有好臉色。杯子中還略帶一些茶水,猛的拍在桌案上。
茶水四濺,蘇烈皺眉,隨後安太傅起身呵之。
“你莫非要置國公一家於不顧,國公於你何等恩情,竟敢如此不敬?”
橫眉怒目聲音中全是冰冷,蘇烈知安太傅此事必行。但仍舊強行阻止,此事非同兒戲,不容小覷,必須細細斟酌,再行定奪。半晌未曾答應安太傅再次側榻而坐。手抖如篩糠,明顯可知其氣憤之意。
“此事還需斟酌,不可貿然行事。”
蘇烈簡簡單單幾個字便堵回安太傅之話,並非不救,但也不代表現在便前去冒險,起義之事需天時地利人和,行兵打仗最忌諱犯此事。
見再三勸說都毫無作用,安太傅腦怒,掀桌而起:“蘇將軍莫非是覺得自己特別了不起了?竟至國公一家於不顧?”
依舊不曾言語,倒要看安太傅究竟是何圖謀,只是狠狠一瞪,安太傅語喈。
營帳之中,氣氛極其壓抑。
也算是妥協安太傅退一步而言,但依舊未有停手之意,“蘇將軍覺得何時起義最為穩妥,難道要等國公一家皆喪命才可?”
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蘇烈,希望給蘇烈一些壓迫。蘇烈起身,不受所束。
“望安太傅之此事的重要性,並且不可輕易冒險,即為人質何差這一兩日?”
安太傅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這件事情迫在眉睫,他自然希望越早越好。蘇烈依舊穩穩噹噹,只是未曾想,安太傅竟使卑劣手段。
“將軍也大可不如此着急行事,只需心中有數,此事若被朝廷知道,將軍可有命活?”
“太傅這是在威脅本將軍?”原本凝結的氣氛顯得越發一觸即發,若稍有不慎,可能是喪命之行。
安太傅退後兩步,心中自是不安。但為起義之事,也是頭可斷血可流,“蘇將軍此言差矣,起義本就是喪命之行又怎可害怕?與其被朝廷之變為叛賊,為何不起義稱王?”
蘇烈更加惱怒,這個安太傅近敢舉報自己。安太傅也覺蘇烈不識抬舉,故此佯裝生氣。
“老夫也可向朝廷上報,老夫與此事有無瓜葛,望將軍明白何懼?”砰的一聲拍案而起,蘇烈知此人是欺人太甚,竟妄圖用揭發之事,威脅自己。
安太傅連連後退數步,抬手直指蘇烈,顫抖不停:“蘇將軍是何意?莫非此事無從商議?”
“太傅可有給本將軍商議?”蘇烈對於起義之事本就無心如此相逼,蘇烈倒覺得甚是可惡。隨後,蘇烈大喊一聲,四五個士兵進入營帳安太傅心中下的不知所措。
因蘇烈並未言語遂士兵依舊站立。
隨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算是給安太傅一個機會,然而未曾想,安太傅絲毫未挪步。此後,蘇烈變了臉色。
“本將軍覺得安太傅今日是糊塗了,若不然便回府好好歇息,諸多事宜確實煩心,但也不可如此莽撞。”
手一放下,幾個士兵圍擁而上,安太傅無處可逃。氣的鬍鬚輕顫,直指蘇烈但又未曾有其他法子解決此事。
兵將也算客氣,只是輕扶安太傅。眉目之間再無客氣,反倒都是兇狠之以,蘇烈最看不慣這一套,因此也不買賬。往門外是一眼,士兵們皆知其是何意思,於是拉扯着安太傅便往門外走去。
“還往安太傅仔細思索此事究竟打算如何?並非安太傅所為何事,便可直接請示。”
安太傅卻嘴硬得很,不見棺材不落淚。掙脫士兵的鉗制,依舊賴着不走,妄圖還拿此事威脅蘇烈:“你可知這是死罪,若非是我,念往常的情分,你早便被揭發了。”
“接發便是。”
安太傅這下子,話語權都噎在喉嚨之中,未曾出聲。看着不識抬舉的蘇烈,覺得當初做錯了,決定也不應該與其合作諸多事宜,仿若玩笑。
“你可想好了,這平步青雲的機會不是白得的。”
“我蘇某人可不稀罕這平步青雲的機會。”此話一出,太傅徹底,無話可言。蘇烈不曾再想留安太傅於此,遂不再與他接話,背身而站。
同時,蘇烈也不在好聲言語,原本想要相勸,但未曾有結果。士兵在一次架起安太傅,見蘇烈已無好臉色自然也不會再下手拿捏正好。
“安太傅今日確實身體有不適,嘴胡言亂語,先行送回去休養,核實好了再回來,議論重要之事,也未妨不可。”
就這樣把安太傅打發了,蘇烈自是不吃他那一套。安太傅何時受過,此等屈辱?何人對他不是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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