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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漠北的金七戾原本還為幕晟宣默哀,畢竟他和元和帝派出去的可都是精銳,就在他樂呵呵地想着如何對抗元和帝的時候,冷麵急匆匆騎着馬走到他的馬車旁邊。

“主子”

“怎麼了?”

他聲音含着說不出的慵懶,一身火紅色的衣袍讓他更為妖媚了幾分,若是一女子必然是妖艷一方的滅世妖姬。

“任務失敗了。”

“”

冷麵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氣氛變了,說若剛才還帶着幾分輕快,那麼這一下便成了死寂。

“他們人呢?”

“一個都沒有逃出來。”

還是後面預留的人發現情況不對朝着那個方向搜捕,最後卻發現都是屍體,那言辭之間的恐懼他隔着紙張都能感受得到。

“出什麼事情了?”

“雙方的人全部都成了骨頭架子,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麼短的情況下身體成了骨頭架子,這是以往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也怪不得那些人會亂了分寸。

金七戾的雙拳緊緊一握,這樣的手段他自然也用過,只是從未這麼大範圍的使用,最重要的是自己以前養着的那頭小花也可以做到這樣。

只是,他圈養的小花丟了!

“是無涯嗎?”

對於這個人他了解的不多,因為能查到的消息太少,只知道他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和幕晟宣的關係極好。

除了這個他看不透的人,他猜不到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將人救走。

“不知道,只是在附近發現了大型動物的蹤跡,應當是一條蟒蛇。”

“是小花嗎?”

碰到這條蟒蛇是一偶然的機會,那個時候他想着和它處一處關係也不過,可後來在那些人攻打黑虎山之後,小花便消失了。

他也派人去找過,去沒有一點蹤跡。

“不知。”

“真是難纏的主啊!”

金七戾慢悠悠吐了幾個字便斜倚在了軟榻上,他這人雖然幼時受了不少的苦,可長大之後卻一直過着精緻的生活,最怕的便是受苦,故而這一路走來都頗為奢侈。

那馬車外面瞧着樸素,可裡面卻另有乾坤,單單是那小几上擺着的熏香便足夠小戶人家生活十餘年了。

“給元和帝回信,我會遵守和承乾帝的承諾。”

他淡淡嘟囔了一句便像是睡了過去,冷麵雖然不太明白為何不趁虛而入,可主子決定的事情向來沒有他們質疑的權利。

金七戾回歸漠北的事情雖然頗為隱秘,可金三羸那大嗓門還是驚動了不少的人,就連喬言爾也被驚動了過來。

“老七啊!你這次可是為羌族立下了汗馬功勞,你瞧那一車車好東西咱們兄弟幾個對你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她看到金七戾的第一眼是驚愕,第二眼臉色便煞白了起來,而金七戾卻朝着他友好地笑了笑,也不管眾人如何看待他,反而朝着她靠近了幾步:“小郡主。”

“你”

喬言爾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她這將近一年的事情也見過羌族的七王爺,可他和他

她剛才若是沒有聽錯的話,羌族的三王爺喚他老七,能被金三羸這麼親切稱呼的人這漠北沒有幾個吧!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金七戾。”

金七戾說話的時候露出自己潔白的牙齒,兩行整整齊齊的牙齒卻晃得喬言爾有些頭疼,最後更是倏地一下暈了過去。

他在她暈過去那一刻便將人攬在了懷裡面,瞧着她那慘白的臉色微微搖頭:“這大贏朝的女子,就是不禁嚇。”

他說著又眯了眯眼睛,那謝晚秋還是挺經嚇的,只可惜自己這次走的太匆忙,沒有將幕晟宣的心尖尖帶回來,否則又是一出好戲。

“你們是不是剋扣了她們米糧?瞧這一個個煞白的小臉蛋。”

他環顧了周圍那些侍婢一眼,然後伸出自己的手戳了戳喬言爾的腮幫子,感覺到一股溫潤傳來才放棄繼續作妖。

金三羸聽着他這麼說不禁翻了一個白眼,他難道沒有看出來這些丫鬟的臉色看到他以後才轉變的嗎?

明顯是被他嚇到了啊!

而且,他懷裡面那我他們可不敢剋扣,平時也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一回來便將人嚇暈了過去,這黑鍋他們可不背。

金七戾也就是自己嘴上說一說,也並沒有要問罪的意思,剛才這些人神色變化他自然看在了眼底。

齊王府的幕僚一下子成了羌族的七王爺,額而且是臭名昭著的七王爺,她們的小臉能正常才是怪事情了。

喬言爾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後的事情,而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有幾個婢女守着,至於將她嚇暈過去的罪魁禍首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郡主”

貼身侍婢輕聲呼喚了她一句,自從她醒過來之後便一直盯着帳篷上面看,那一雙眼眸像是被人點了定身術似得。

“他是無雙公子嗎?”

“額應該是。”

她打小在郡主身邊侍候,自然知道郡主對無雙公子的感情,原本因為這不過是有緣無分的事情,可誰能想到最後的結局會是這樣。

喬言爾閉上了眼睛,她貌似已經知曉了前因後果,這金七戾果然是好手段啊!如今大贏朝已經內亂不斷,她無法打聽到父母兄長的消息。

可他都回來了,足以證明齊王府完了!

金七戾回來也沒有閑着,和一些重要的頭人們商量了一些事情便唯獨留下了金三羸,而金三羸當也不拘謹。

“這次回來可是有了計劃?”

“暫時沒有。”

原本以為幕晟宣這次在劫難逃,所以他準備回來之後便撕毀那所謂的盟約對着元和帝發難,可誰能想到幕晟宣還活着呢他!

自己這個時候若是朝元和帝發難,那麼幕家人不是撿了便宜?

他金七戾雖然不太挑食,可這一輩子最吃不得的便是虧,故而這件事情還是需要重新謀劃,免得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腳有六趾的孩子呢?”

“好吃好喝供着,你怎麼對一個孩子傷心了?莫不是你在外面留下的種吧!”

當初他來信讓將這孩子記在他名下的時候不少人都微微一愣,就連他這個傳消息的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