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個首領,跟我一般見識,真的好么?真是想不到,你也竟然有嫉妒我,吃我醋的這一天。
黑九心裡這麼想着,嘴裡自然不能這麼說,他要真敢這麼一說,估計這輩子都別想摸到蕭思思的手了,估計連她的影子都再見不到都是有可能的。
好雄性折在雌性手裡。
他再受多大的委曲,只要是為了蕭思思,他都受得下去。
更何況昨夜,他真是做得酣暢淋漓,不只是他自己感覺無比的舒服。
從來沒有過的滿足,便是蕭思思,也是一直幸福的呻吟聲不斷,摟着他與他糾纏不休。
他以前與她在一起,她對他從來沒有這樣好過。是以,他十分滿足。
加之,犬句又是他的首領。他能夠再度與蕭思思走在一起,也是犬句幫他爭取來的。
是以,這會兒,他對犬句的態度仍然十分恭敬,嘿嘿笑着,“首領。
沒有耽誤多久,夫人休息的還是挺早的。
只不過,昨晚跟夫人在一起的時候,夫人似乎特別熱情,後來她已經累得睡著了,還是抱着我不放,似乎,她的身體有渴望。
是以,我就多做了一會兒,夫人也還會嬌喘呻吟。
可是,那時候,其實,她已經睡著了。”
犬句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便不作聲了。看來,他給思思送了葯,倒便宜了黑九。
他正沉吟着,卻見蕭思思已梳洗好走出來了,忙笑吟吟地迎上前去,“思思,你這麼早就起來了?起這麼早幹什麼,多睡會兒唄。”
蕭思思站在那裡,似笑非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犬句,好半天不說話。
看得犬句心裡發毛。硬着頭皮問道,“思思,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不認識我了?”
蕭思思微微一笑,突然出手,一條藤蘿憑空呼嘯而來,如一條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犬句層層繞住,捆了起來。
犬句毫無防備,便變身成粽子,手腳身子被捆了個嚴嚴實實,故作愁眉苦臉地說。
“思思,你這是怎麼了么,突然對我來這麼一招兒,你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有起床氣啊。
我剛剛還批評黑九來呢,嫌他昨晚把你折騰得太晚……”
蕭思思仍然不說話,繞着被捆成粽子的犬句轉了好幾圈,方才慢悠悠笑吟吟地問道,“犬句,你老實交待,你昨晚是不是對我動了什麼手腳?”
犬句裝傷充愣,“啥,思思?我沒明白你的意思,什麼手腳?
我昨晚跟你在一起溫存了一會兒就照你的吩咐搬了床另找房間去了。
你都知道的。你說的動了手腳是什麼意思?”
蕭思思淡淡一笑,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在犬句臉上拍了兩下,無比溫柔地笑道。
“犬句,不急,你既然想不起來,那你就在這裡慢慢想。
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什麼時候說了實話,我再給你解了藤蘿纏繞……
好了,你慢慢想吧,我去修鍊了,今天修鍊的時間可能有些久,回來大概要到後半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