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兒被咬的刺痛,掄着拳頭捶他肩膀,他像是被吸附住了一樣,無動於衷,扣着她的腰往下一壓,欺身就覆了上來。
順手一帶,房間里一片漆黑。
他的意圖太明顯,秦追兒只想躲,身子一直往後退,腦袋抵在了床頭,無處可逃。
“方中凱,你要幹嘛,昨晚”她說不下去,撇過臉不去看他。
“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你得習慣這樣的節奏。”
以前她小,總是怕傷了她,所以克制,所以隱忍,以後不會了。這些年失去的,他要加倍索取。
又是久別,又是新婚,又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一點都不想放過她。
秦追兒被折騰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縮在他的懷裡,張嘴又咬他的手臂。
他痛的一直叫,卻又在笑。
客廳里的掛鐘敲了五下,一整晚就這麼被方中凱耗過去了。
他下巴抵着她的小腦袋輕輕摩擦着:“趕緊睡吧,實在不行,我幫你請假吧。”
“不可以。”這好端端的請假,工廠里那些嘴都能給你說出個孩子還。
“好好,不請假。”安撫地捋着她的順滑的髮絲:“我這兩天要處理掉劉文豪,會很忙,你自己不要亂跑,如果需要出門一定要跟我說。”
有了上次前車之鑒,秦追兒心裡有數。
她不說話,累的是嘴都張不開了。
“等我處理好劉文豪的事情,我就回去一趟,把爸媽接過來談談我們的婚事,酒席你要願意就辦兩場,不願意折騰,那就在這辦一場就好了。”
說了話,懷裡的人沒動靜,一低頭髮現睡著了,鼻翼張合著,睡的特別的香甜。
他輕輕一笑,把他的寶貝摟的更緊了。
方中凱看着也沒多少時間就不睡了,抱了她一會,下樓去給他買了早飯,六點就到檢察院去了。
八點的時候劉文豪也醒來了,他戴着護頸躺在病床上,就等着張信庭過來後幫他控告方中凱。
昨天的事情他了解過了,翻車後,萬志高擔心要擔罪,醒來後就跑了。
萬志高是唯一一個關鍵性人物,只要抓不到他,方中凱就沒辦法把綁架秦追兒的罪名扣到他頭上,相反的,他可以以身上的傷控告方中凱。
他一直等到了快九點,張信庭沒等來,反而是等來了新一份的逮捕令。
兩個警員架着劉文豪下樓,他一直嚷嚷着要見律師,叫喚累後,發現兩警員無動於衷,又開始威脅。
“你們知道我小舅子是誰嘛,你們要是不想丟了飯碗,就趕快放開我。”
“排浦市政府秘書田振金對吧?”方中凱吐了一口煙,朝劉文豪過去:“這個時候終於提起你小舅子了,怎麼,想拉個墊背的啊?”
在知道劉文豪有這麼個了不起的小舅子後,方中凱可是摸過田振金背景的,可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
“方中凱,你別囂張,昨晚你推我下樓的事情,我沒跟你算賬呢。”
方中凱冷冷一笑,眼神示意兩個警員先撤,他親自上前扣押劉文豪:“現在,誰跟誰算賬還不一定呢。”
敢打他女人的注意,死之前都不會讓他太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