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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羽顯示抱着許銘頃進去參觀了一下,發現裡面的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的。
要不是上面矇著一層灰,她都以為這裡的東西都是新的了。
晴羽抬手一揮,屋內的灰塵便都消失了。
許銘頃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這人剛才揮一下手的動作很中二。
等晴羽做到沙發上的時候他才發現上面的灰塵都沒有了。
許銘頃都傻了,這還是人的操作做嗎?
感覺已經刷新了他的認知,難道是這人的異能的原因?
但是從她給他拿麵包的時候他覺得她是空間的異能。
之前聽說過有人可以一個人擁有兩種異能,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見識到,沒想到現在竟然親眼看到了。
他是一點都沒有把晴羽往非人的方向想,因為晴羽實在是一點都不像外面那些綠色的喪屍,反而跟人是一模一樣。
晴羽可不知道這傢伙腦袋裡的小九九想的門清。
從沙發上起身又來到樓上卧室看了看,卧室有個陽檯面向大海。
如果是末世之前的話,這確實是個非常不錯的房子。
但現在,許銘頃看着海面上時不時露出來的巨大的黑色東西時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沒想到這病毒如此的嚴重,竟然把海洋里的生物給感染成這樣。
晴羽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腦袋。
“怕啥,老子還在這呢,有啥事兒老子罩着你。”
“……喵。”
就她這小身板,許銘頃又看了眼海洋里的那個巨大的身影,那還只是那隻生物的一半,似乎是一頭鯨魚。
那鯨魚很明顯已經死了,因為它暴露在海面上的那部分有一個很大的傷口,那個傷口露出了森森白骨。
白骨上沒有半點鮮血,顯然是這隻鯨魚死之前受得傷。
而且它的其它部分已經腐爛了,遠遠望去讓人想犯噁心。
許銘頃覺得她剛才的話太過自大了些,連他擁有那種異能都不敢這麼說這種話,這人竟然很是自信的說了。
好在那些海洋生物應該是上不了岸的吧,這樣的話,住在這裡其實還是可以的。
晴羽又抱着他來到三樓,三樓是個很大的泳池,四周都是落地窗。
晴羽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時此刻的想法了。
這是閑的蛋疼嗎?出門外面就是大海,居然還往屋裡放個泳池,放就放吧,還在樓上放。
她自認是個比較富有的人,但也沒有這麼清奇的操作。
許銘頃看到泳池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心裡很是無奈的感慨。
真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見旁邊竟然還有個樓梯通往天台,於是便爬了上去。
樓頂放着一個大大的電子屏頭頂還搭着個棚,離電子屏不遠處放了許多的椅子。
要不是大太陽照着,她還以為來到了電影院。
要是沒有末世的話,晴羽覺得這棟別墅可以當個公共電影院,三樓還有個大游泳池。
這得是多人才才能設計出如此別具一格的設計?
晴羽順着樓梯又回到了三樓,剛才都沒發現,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這裡亂七八糟的設施一應俱全啊。
什麼健身器材,連滑滑梯這種小孩子的玩具都有。
晴羽感覺只要往這放足夠的食物,房主估計這輩子不出門也可以。
一點也不無聊啊。
許銘頃已經被這房子給震撼到了,隨後又想到晴羽似乎從一開始就直奔這裡。
難道,這房子是她的。
那她末世之前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能一個人擁有這樣的一棟別墅,為什麼他沒聽說過。
晴羽抱的胳膊有點酸,於是將他放下,許銘頃嚇得忙伸出爪子抓住她手脖子處的袖子。
因為伸出了利爪,他也不敢使勁,生怕再抓到她的皮膚。
看他這樣晴羽挑了挑眉。
“撒開爪子,我的手酸了。”
許銘頃這才鬆了松爪子,讓她將自己放到地上。
晴羽又往樓下走去,好不容易找了個能睡覺的地方,得好好睡一覺。
打開卧室看見那張海藍色的大床就覺得犯困。
許銘頃緊緊的跟着她,發現她只是想睡覺,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
見她躺好了後他默默地手腳並用的爬上床,坐在床腳處卧好。
晴羽剛睡着就進了一個夢境。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因為晴羽從來都沒有做過夢,但這次居然做了。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晴羽四處看了看,發現她正身處在一片水面上,水面平靜又透亮,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只是倒影出的人影卻與她有點不同。
衣服不一樣,還有,那個眼神和瞳孔的眸色讓她恍惚。
很久沒有見過這個傢伙了,她不是已經被自己吞噬了嗎?
為什麼還能拖她進入夢境?
突然,畫面一轉,晴羽已經離開了那平靜的水面之上。
四周一片漆黑,晴羽覺得這地方有點眼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面前一名絕色的白衣佳人站在紅艷如血的彼岸花中。
她的眼睛被白色的布條矇著,那布很薄,甚至能夠透過那層布看到被遮蓋的那雙眼睛。
是一雙金黃色的眼睛,這種耀眼的顏色讓晴羽很不舒服。
這個畫面好像之前在那見過,在哪呢?
等等,這不是她幫狐狸擋雷劫的時候看到的嗎。。
怎麼突然看到這個畫面了。
她都快要忘了這件事了。
現在突然來這麼一出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傢伙是誰?她不記得她有這麼一個分魂呀。
還有這幅狗眼看人低的架勢真讓人難受。
明明是一樣的臉龐,但卻能一眼看出兩人的不同。
紅色的衣裙在艷紅的彼岸花叢內依然很凸出,只是那身仙氣飄飄的白衣更顯眼些。
晴羽警惕的看着她,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人很危險。
她還是頭一回收到這樣的感覺,所以也不敢掉以輕心。
雖說她很狂妄,但那是處在她真的有那個狂妄的本事的基礎上。
現在連人家的底兒都不知道就狂妄的,那不叫狂了,那叫作死。
她雖說愛搞事情,但並不喜歡作死。
“你是誰?”
晴羽率先詢問她。
“我?”
白衣女子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臉上出現了片刻呆愣。
明明很高冷的身姿,那一瞬的呆愣給人一種柔軟溫順的感覺。
但是不管那種性子,都跟晴羽搭不上邊。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
晴羽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看起來那麼牛逼哄哄的,卻是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傻帽。
真是夠了。
她整天的遇到的都是什麼奇葩的玩意兒,要麼鬼畜,要麼喪心病狂,要麼沙雕的。
就沒個正常的嗎?
“那你叫我來這裡幹啥?”
那女子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是我叫你來的。”
“不是你叫我來的?”
不是她叫來的她為什麼會見到她?這很說不通啊。
“有人讓我幫忙把你叫進來的。”
“呵呵。”
這邏輯她真是醉了,有人讓她叫她來的,所以不算是她叫她來的,這邏輯,好吧她承認,沒問題,很沒毛病。
那麼問題來了,是誰請她幫忙的呢?
似乎知道晴羽會問什麼,她忙又說道:“我不認得她。”
“……”
不認得就幫忙,這得多有聖母心才能幹出這種事來?
“她說會幫我把身上的封印解開。”
“……”
她說就信啊,這孩子傻的沒救了。
等等,封印?啥玩意兒封印?
晴羽這才注意到她那白色的廣袖之下藏着一條手指粗細的鏈子,左右手上都有。
她這是跟鏈子結下不解之緣了嗎?這她前不久剛救過一個被鐵鏈栓着的,現在又來一個。
而且這條鏈子看着細,貌似還挺厲害的。
畢竟面前這人看着還挺厲害的,居然都沒有把這鏈子解開,可見這鏈子肯定有什麼厲害之處。
不過也應證了一句話,濃縮的都是精華啊。
“你怎麼確定她能夠解開你的鏈子。”
女子不出意外的再次迷茫了起來。
簡直就是典型的一問三不知。
“那她人呢?”
總不該讓她來這裡看風景的吧。
這次女子倒是沒有迷茫,而是淺笑起來,她的身影也開始虛幻起來,開始越來越看不清,四周的景物也漸漸變回了那個水面上的場景。
“她來了。”
這是那女子快要消失時說的話。
晴羽很清楚自己現在是在做夢,但是沒有外部的幫忙她是不可能蘇醒過來的。
晴羽低頭看了看水面上的倒影,還是晴的倒影。
難道是晴?可她不是已經被自己吞噬了嗎,怎麼還能喚她入夢?
就在這時,不遠處出現了一堆黑色霧氣,那霧氣所到之處,下面的水平面開始變黑,就像是被黑墨水浸染的水一般。
但是這霧氣在快要觸碰到晴羽的時候很是有靈性的停了下來。。
一個熟系的身影漸漸從黑霧中浮現出來。
是掠。
晴羽挑了挑眉,本還以為這傢伙會老實一點,沒想到她比晴那個傢伙心思還要多。
竟然想要直接噬主稱王,這操作真是六了。
“你這是要幹啥?”
雖說心知肚明了,但還是要問一下的,萬一不是她想的那樣的,她不就冤枉了無辜嘛。
掠冷笑了一下,陰冷的眼眸死死盯着晴羽舔了舔唇。
彷彿晴羽就是一個被盯上的美味,而她是那個餓狼。
“幹什麼,你不知道?”
“……”
所以這孩子是想要正大光明的跟她搶?
她好難啊,誰都來欺負她。
若是小黑知道晴羽的這個想法的話肯定會傻眼。
是什麼讓這位傷心病狂的傢伙覺得別人都能欺負了她?
晴羽慢悠悠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傢伙為了搶到主導的位置真是煞費苦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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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羽:為毛老子遇到的都是一幫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朦朧:因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晴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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