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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晉芳不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城堡東部保留原皇宮的大部舊貌,底樓陳列着老式馬車數輛。向里依次可以見到皇帝夫婦的會客室,餐廳,鋼琴室,客房與會議室。

通往二樓的樓梯也是西式的,鑄鐵欄杆,很明亮寬敞。兩邊有石質的睡獅,體型較小,煞是可愛。

有靈氣,是鎮宅法器,王梓軒上去打量撫摸着睡獅,不着痕迹的將靈氣吸光。

如果仔細前後對比會發現,可愛的睡獅變的庸俗了許多,彷彿失去了靈性。

來到二樓又見一個花園,是為屋頂花園,也是西式制式,兩邊廊檐寬大,廊柱林立,是一個柱廊園。廊壁飾以西式畫像。長廊之內,是皇帝馬西米連諾一世夫婦的寢宮,寢宮內全是歐式用具。

城堡屋頂花園呈幾何圖案花圃,布局工整。由於是屋頂花園,噴泉小了許多,但仍有,花圃中心是一水塔,塔身為圓形的兩層樓閣,也是整個屋頂花園軸線的中心。

花園不大,四面種植低矮樹種的黃楊樹,四周長廊相圍。

王梓軒一路吸光巫陣的靈氣,他用此法可可謂釜底抽薪,一路橫掃,大肆破壞,外行人還看不出貓膩,他頭頂代表福運的雲團在一絲絲減少,但很快被補回來。

“你快說呀。”許晉芳咬嘴唇,王梓軒似乎對壁畫比對她還感興趣。

王梓軒換了一副壁畫吸取靈氣,回過頭笑道:

“驕傲的孔雀為何開屏?馬里修泄露他的高貴身份,為的就是打你的主意。”

“打我的主意?!”許晉芳秀眉微蹙。

“沒錯!現在那位王子正準備套路,打算俘虜你的芳心。”王梓軒一本正經的道。

“他想我做他的王妃?”許晉芳似笑非笑的看他。

王梓軒左右看看,煞有其事的小聲道:“想啥呢我的妹兒!西方貴族寧可近親結婚生出低能兒,也要保持血統的高貴,何況是皇室成員。”

“似乎,你對馬里修有很大成見?”許晉芳笑着打量他,王梓軒吃醋證明在乎她,所以許晉芳很高興。

“對打自己女人主意的男人,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有好感,而我很man!”王梓軒正色道。

許晉芳玩味打量他下面:“man在哪裡?沒有看到。”

“下流,不理你!”王梓軒轉身跑開。

許晉芳不禁笑出聲來,快步趕上。

王梓軒心中暗笑:最牛的泡妞套路,是讓妹子泡你。

查普爾特佩克城堡的古董很多,靈氣盈盈,王梓軒絲毫沒有放過的意思,有窺天符示警,他敢大膽的吸收,而且他這樣做,是要在皇宮裡布下一個局。

城堡的古董吸收完畢,王梓軒又牽着許晉芳的手出來城堡,往博物館走去。

“阿軒,那龍舌蘭好大棵。”許晉芳指着一株龍舌蘭道。

“是不小。”王梓軒微微一笑。

兩名管理人員看他們兩人出來,趕忙跑去安排,將本就不多的遊客提前清場,無形之中更方便了王梓軒吸收靈氣。

靈力滿滿,裝不下了,就像一個人帶不了兩百瓶礦泉水。

王梓軒又給四神紋鏡注入靈力,直到也裝不下。

日子有功下,他只差一個契機便能突破到觀氣境巔峰,福禍相依,這次墨西哥之行,王梓軒可以說是收穫巨大。

許晉芳問道:“阿軒,你很喜歡古董?”

王梓軒正色道:“我只是在欣賞歷史留下來的底蘊,這對我的修行很有幫助。”

“只是摸摸看看,不想擁有收藏他們?”

這個喜好有些特別,許晉芳越來越看不透王梓軒了,越接觸越感覺他的神秘。

王梓軒點頭道:“沒錯!”

“我會幫助你實現這個心愿。”許晉芳美眸閃動道。

王梓軒悲天憫人的道:“謝謝你阿芳,我打算在華夏開辦一些廢品收購站與古董行,將華夏流落民間的古董收集起來,將他們無償捐給國家,讓這些瑰寶回歸華夏。”

許晉芳為王梓軒的情懷打動。

“阿軒先生,許xiaojie,殿下在餐廳等候二位。”一名博物館的管理人員過來,面無表情的躬身道。

“好的,請先帶我們去一下洗手間!”王梓軒點頭。

洗手間里,王梓軒洗完手,拿起毛巾擦了一下手,忽然心中一凜,他發現自己左手的掌心正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顆紅痣。

前世他左手正中就有這樣一顆紅痣,怎麼這輩子也長出來了?王梓軒若有所思。

卻見許晉芳從隔壁洗手間出來,披肩的捲髮已經盤了起來,華夏古時候女子在出嫁有盤頭的習俗,王梓軒心中一暖,嘴角微微一揚。

奢華皇家行宮後花園裡,一形長條木桌,雪白的桌布,精緻的銀制餐具,豐盛的皇室家宴,六名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恭候。

王梓軒與許晉芳入座。

後花園裡小松鼠很多,絲毫不怕人,跑上餐桌想要混點吃的,馬里修揪了一塊麵包給他,看着小松鼠吃了他給的東西,又爬回樹上。

再回頭,馬里修直眨眼睛,不禁心中嘆氣,他不明白,氣質高貴的許晉芳,怎麼會喜歡眼前這粗鄙的傢伙。

只見身穿huáng色迷彩服的王梓軒,正抱着一隻烤乳豬,毫無形象吃得油嘴馬哈,與就餐姿態高貴優雅的許晉芳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讓人難以接受的是,許晉芳還偶爾拿餐巾細心的為王梓軒擦拭嘴角油漬,彷彿他的妻子一般。

吃了幾天的壓縮餅乾,嘴裡淡出鳥來,王梓軒索性也不裝了,而許晉芳認為王梓軒是故意的,還在。

王梓軒細看馬里修額面:“馬殿下的母親去世的很早?”

馬殿下?馬里修臉色發黑:“我的父母很早便去世。”

王梓軒感嘆:“弱肉強食的地方,人們不同情弱者!”

對這句話倒是同感,馬里修點頭敷衍:“是啊!”

王梓軒躊躇滿志的邊啃着烤乳豬,邊鼓勵道:“馬殿下,你不要灰心,你看看我,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18歲我就出來闖蕩,從以前的一無所有,到現在的身無分文,我就是我,帥到自己都上火,人生不就是這樣嗎?其實你也不必為眼前的不幸而哀傷,也許,明天就更絕望啦!”

坐在王梓軒身邊的許晉芳噗嗤一聲,趕忙低頭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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