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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官方應該是已經不存在了,至少,在炎黃島上我並沒有找到超過百人的人族營地…”聞言,雲世寶搖搖頭,淡淡的道。

事實上這一點雲世寶也非常奇怪,按照世界進化膨脹擴大比例來算,炎黃島上應該有一些人類倖存者營地才對,至少,應該有不少渭水市的倖存者。

可如今雲世寶在炎黃島建了100多個安全區,每天也都有專門的隊伍搜尋人類倖存者營地,不過至今為止,仍舊沒有找到任何一個超過百人的倖存者小隊。

按照炎黃城那些科學家猜測,在那場大洪水降臨時,水藍星膨脹的同時,原本的地質板塊也發生了碎裂,重組,漂移…等多種變化,這直接導致渭水市順着洋流漂離了炎黃島。

當然了,這只是炎黃城一些學者的猜測,目前來說,並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

“不存在了么?”

“可你這…”聽到雲世寶的話,溫華目光不由一黯,隨即有些疑惑,又有些不甘的問道。

“我救了一些倖存者…目前來說,發展的還不錯…”

“這樣吧,一會我讓人將你們送回炎黃島,天荒城那邊的人族奴隸,我會想辦法救出來的…”關於官方,雲世寶並不想多說,還是將溫華送回炎黃島之後,讓他自己去慢慢適應吧。

“雲公子接下來是想去天荒城吧?若是方便的話,請帶上我們…”雪沫拽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溫華,神色嚴肅的對着雲世寶道。

“也罷…”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雪沫,雲世寶點了點頭。

“講。”讓侍女將幾人送到船艙休息後,雲世寶重新躺回軟床上,神色慵懶的對着雷姬道。

“天荒島上目前共有兩大勢力,一個是九黎族,盤踞天荒島北部,以一座7級主城為中心,統御北方三百六十二個部落,當代族長名為害舌,初步估計修為應該在四階中品到上品之間,部落以一種長着翅膀的癩蛤蟆為圖騰…”

“天荒島南部則被炎族佔據,以7級主城熔城為中心,統御二百八十三個部族,當代族長名為炎魔,修為和害舌差不多,部落以一種岩漿巨魔為圖騰,其餘地方則被一些小部落佔據,因為都是一些環境惡劣,無法生產的地界,九黎和炎並未對這些小部落動手…”

說到這裡,雷姬停頓了一下,似有些猶豫。

“怎麼了?”見狀,雲世寶抬了抬眼皮,有些不悅。

他最煩那種說話說一半,欲言又止的人了。

“另外,根據從那幾個九黎人口中得到的消息,這天荒城似乎有神靈的蹤跡…”

“不過您也知道,如今世界只進化到了史詩級,受世界等級限制,不應該出現神靈才對。”見雲世寶面露不悅之色,雷姬急忙道。

這件事她不敢確定,不知道該不該跟雲世寶彙報。

“呵,史詩級世界怎麼可能會有神?真當宇宙意志是瞎的?”

“裝神弄鬼罷了。”雲世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主人英明。”雷姬低聲道。

“吩咐下去,全速趕往天荒島,咱們會一會這個九黎族。”雲世寶大手一揮,淡淡的道。

什麼?你說計劃?呵,毫不誇張的說,不用雲世寶出手,僅憑這十個nǚnú,這東海十萬島嶼,何處去不得?

傍晚,天荒島,天荒城,殘陽如血,一隊身着虎裘,臉上塗著各種顏料的九黎人站在城牆上,極目遠眺。

城牆外,空地上,一隊隊騎着蠻獸的年輕九黎人從原始森林中陸續走了出來,在蠻獸的脖頸或者後背上,掛着他們的戰利品。

一串串血淋淋的頭顱,有人族的,也有其他異族的…

“父親,二弟他們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城牆上,一個和被雲世寶錘爆腦袋那位有七分相似的九黎人看了看天色,不無擔憂的對着人群中那個坐在白骨王座上的中年道。

狩獵日以日出為始,日落為熄,按照時間推算,狩獵已經到了尾聲,可他弟弟卻並未歸來。

“無妨,害雲雖然年輕,但天資聰穎,又得神使真傳,想來不會有事的…”中年人揮了揮手,淡淡的道。

“害舌族長,不好了,二公子的靈魂牌裂了…”然而中年人的話音剛落,一個九黎人便捧着一個滿是裂紋的木牌,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

“什麼?”聞言,中年人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個分貝,怒目圓瞪。

九黎族的貴族在祖祠中都供奉着靈魂牌,靈魂牌一裂,便說明這個靈魂牌的主人已經隕落了。

“該死,是誰?到底是誰?吾要將他們滿族盡滅,為吾兒陪葬…”害舌聲音猶若滾滾悶雷,充滿了怒火。

與此同時,一隻九頭怪鳥從天荒城中飛出,在害舌的頭上盤旋,嘴中發出陣陣如同嬰孩哭嚎一般的怪叫。

尖銳,刺耳。

九黎一族,從生下來那一刻便會與蠻獸簽訂血脈契約,藉助蠻獸之力,九黎族各個都是能征善戰的勇士。

而害舌的契約蠻獸,正是一隻四階上品的九頭魔鴆,九個腦袋能同時噴出九種截然不同的毒素,在整個天荒島上,絕對算是數一數二的蠻獸。

尋常時候,害舌對這隻九頭魔鳩寶貝的緊,除非和炎族大戰,否則輕易不會讓它出來,可現在連九頭魔鳩都召喚出來了,由此可見,害舌憤怒到何種程度。

“是我!”就在害舌暴怒如雷之際,一個戲謔的聲音從天際邊傳來。

緊接着,殘陽之中,四個如花似玉的異族女人抬着一頂金色龍轎踏空而行,緩緩的向著天荒城方向走來。

六個同樣美艷無雙的異族女人並排而立,亦步亦趨的跟着龍轎。

這隊人的腳步不快,甚至可以說是不慌不忙,但速度實則極為迅速,所過之處,地面上原本枯黃的雜草紛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了起來,並且開出一朵朵艷麗無比的小花,彷彿連草木也在恭迎來人一般。

“敢問吾兒有何得罪之處,閣下為何要痛下殺手。”見到這個隊伍,害舌的瞳孔不由縮了縮,怒色消退,對着龍轎冷聲道。

這隊人身上那浩瀚如淵的氣勢讓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本章完」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