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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漪也沒給我介紹這個男的到底是誰,這男的也沒有要走開的意思,她看上去挺紳士的樣子,還關切的問宋清漪需不需要解酒的東西。

不過我倒是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一些東西,這男的好像就是今天這場商業舞會的發起者,也是星輝娛樂的副總裁張銘。

難怪宋清漪如此謙卑,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大佬,我還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今天前來參與競標的其它公司,都是些大型上市企業,也就是說我們思美的中標幾率很小。

不過這男的好像有意想幫助宋清漪,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看,這個張銘想睡宋清漪。

明知宋清漪喝醉了,他還要向她敬酒,如此明顯的灌酒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將宋清漪護在身後,端起旁邊的一隻酒杯,對張銘媚笑着說道:“張總,我們宋總喝得差不多了,這杯酒我替她喝吧。”

很顯然他很不高興,但並沒有說什麼,可宋清漪卻接過酒杯與張銘喝了一杯,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我知道這個張銘對她很重要,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出來這個張銘對她別有用心,就算今天不能中標,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宋清漪被她灌醉。

我再一次接過酒杯,大方的說道:“張總,我早就聽宋總提起過你了,說你年輕有為,我們宋總一直都很欣賞你……這杯酒我也不替誰喝,算我敬您的,行嗎?”

大概是有宋清漪在,所以他才沒有無視我的話,只是笑道:“哈哈哈,總總,你這個助理了不得啊,真會說話。”

不等宋清漪開口,我便搶着說:“張總過獎了,我也只是會拍點馬屁而已,對宋總拍了好多次,她才讓我跟在身邊學東西,但也只能幫宋總開開車打打雜,別的就做不好了。”

“哈哈哈……”

宋清漪也跟着一起笑,卻在轉頭看我的時候,迷人笑容中卻偷偷瞪了我一眼,大概是不滿我話里那句拍馬屁的曖昧意味。

張銘像是沒看到,適時地轉頭和宋清漪問些餓不餓啊,需不需要解酒之類的廢話。

他的笑聲一直很爽了,舉止言行也一直很有風度,從他對我的看似沒有任何虛假的對話中,足以看出是個內斂深沉的人,說難聽點就是心機很重。

他對宋清漪的意思,其實已經做得很明顯了,只不過他做得很紳士,沒有很唐突的獻媚,有點類似於水煮青蛙那種。

這樣的男人看上去很紳士,其實就是一匹外表披着紳士的狼而已。

至於他對宋清漪是想吃一口嘗個鮮,還是想養在身邊寂寞了就尋歡,還是恩愛天涯,我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大概早就被張銘的爽朗和風度給折服了,也許早就在床上躺着等他的進入了,畢竟人家不僅才貌出眾而且還有大把的錢。

宋清漪顯然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也許她早就看出了這個張銘對她別有用心了,只不過看在工作上她一直在忍讓而已

接下來的時間我繼續去敬他酒,我的樣子顯得十分謙卑和氣:“張總,我再敬您一杯,感謝您這麼看得起我,這一杯我幹了,您隨意。”

說完,我沒等他舉杯就咕咚咕咚地把那杯幾乎溢出來的紅酒一口氣喝光。

本以為張銘會拒絕,沒想到他說了聲好,然後舉起那杯酒,豪邁地一飲而盡。

反倒是宋清漪莫名嘆了一口氣,靠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向楠,你以後倒紅酒的時候,倒酒杯的三分之一就行了,不要太多,千萬別像剛才那樣滿杯,會被別人笑話的。”

雖然我知道紅酒不能滿杯,但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想把他給喝醉,免得繼續對宋清漪糾纏不休,順便噁心他一下。

張銘卻毫不在意地擺擺手,示意一旁憋着笑的服務員繼續倒酒。

張銘的表現實在讓我意外,甚至一度地以為他不是裝的,而是就這麼不拘一格地豪爽。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算是遇上了強勁的對手,無論哪方面我都自愧不如。

宋清漪估計是怕我把張銘真的惹惱了,她在桌子底下往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疼得我差點叫出聲。

我咬着牙忍着痛,伸手去揉了揉痛處,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又朝張銘舉起酒杯。

結果,宋清漪卻直接抬起腳向我踹了過來,鞋尖正好對着我的膝蓋,收回去的時候,被我一把抓住她的腳腕。

她用力掙扎着,我死死抓住不放手,還往上提了提,讓自己的坐姿更自然些。

餐桌是圓形的,桌布下垂大約30公分,張銘和旁邊的人都不可能看得到,所以在他看來我們什麼事都沒有。

宋清漪自然沒有發飆,她很想從我手中抽回腳,但又不敢太用力,所以她此刻的坐姿非常彆扭。

掙扎了好一會兒後,她便不再掙扎了,只是那雙眼睛直愣愣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警告我。

我知道等會兒我慘了,反正都惹惱她了,也無所謂了,我趁機摸了摸她那細嫩的腳腕。

我不是戀足癖,對女人的腳除了看之外,沒有其他興趣。

但我知道有些女人的腳是敏感部位,宋清漪大概就是這種類型,因為我的手剛碰到她的腳腕,她突然“啊”地一聲驚呼,整個身子也隨之一顫。

張銘自然聽到了,急忙一臉關切地問:“怎麼了?”

“沒,沒事。”宋清漪急忙擺手,她滿臉彆扭。

我並沒有鬆開她,誰知道鬆開後會不會又踹我一腳。

宋清漪向我轉過頭來,朝我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大概是說,我再不放在她的話,會讓我生不如死。

我也朝她暗示了一下,不許再踢我,否則我繼續抓着。

宋清漪似乎會了我的意,她朝我點了點頭。

我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鬆開她腳,然後坐得遠遠地,提防她再向我踹過來。

好在她沒有再踹向我了,只是不再搭理我了,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繼續和張銘聊天。

談話的內容也終於進入到了正題,宋清漪開始跟張銘聊起了合作的事。

可是張銘卻一直將話題維持在技術層面,不願意更宋清漪深入探討,還又去灌宋清漪酒。

我擋不住了,每次我想替她擋下來,可都被她一個眼神唬了回去。

來來回回又是幾杯酒下肚,宋清漪是真的不行了,她整個身子軟塌塌地縮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按着太陽穴,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我俯身上去,問道:“宋總,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兒,就……頭有點暈,我休息會兒就好了。”宋清漪聲音顯得十分虛弱。

我無意間碰了她一下,發現她的身子熱得燙手,簡直比發高燒海洋綜合。

這時候,張銘也站起身來朝宋清漪走了過來,她伸手在宋清漪額頭上試探了一下,然後朝我吼道:“快出去買葯啊!”

我挺不願意將宋清漪一個人丟在這裡的,因為這個張銘看上去不是什麼好人,可現在我要不去給宋清漪買葯,估計她真的會難受死。

再說,這裡那麼多人,還怕她張銘胡作非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