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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溪抱着身上的被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倚靠在床頭,揉弄着自己的後腰的江城軒,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如果事情真的是按照連蘭蘭之前的猜測的情況的話,江城軒要是真的喜歡自己,昨天晚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對昨天晚上的記憶,只停留在江城軒和安景浩準備送她和連蘭蘭回家的前幾分鐘,後面在發生什麼,她已經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她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江城軒一邊用餘光掃視着江城軒的卧室環境,說實話,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住的地方!

乾淨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兩米寬的落地窗,上面白色的半透光窗帘隨着早晨的清風一前一後的晃動着,房間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按照一定的比例和順序排列在應該在的地方,甚至就連一旁的衣櫃也已經按照衣服顏色由淺至深的掛在哪裡,就連手機手錶和鑰匙都工工整整的擺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視線再飄過去,就是江城軒手邊的一杯已經只剩下一半的檸檬水。

江城軒這個人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強迫症啊?

怎麼家裡會是這副樣子呢?

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江城軒看着夏雨溪四處大量的模樣,用膝蓋想都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他還是決定逗一逗眼前這個傻女人。

“我說夏小姐,你這一早上起床之後就忘了你昨天晚上蹂躪了我一晚上的事實嗎?這有點太過分了吧?”

江城軒說完,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看着整個人都愣住的夏雨溪,又問了一句:“你以前喝多過嗎?”

夏雨溪聽着江城軒的話,整個人都是楞在了當場,她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除了之前的事情以外,她絲毫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的江城軒的家裡,更不記得之後到底發生了事情。

“咳咳~嗯咳~”

她很是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看着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江城軒,跪坐在床上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我把你吃干抹凈了....嗎?”

聽着這話,滿臉黑線的江城軒雙手環胸,翻了個白眼,其中嫌棄的意思溢於言表。

雖說他不知道夏雨溪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但是看起來效果和自己想要的也差不多了,他挽起自己的袖子,將之前抱着夏雨溪上樓的時候讓她抓出來的指甲印子亮給了她看了看。隨後還沒等着他再說什麼,夏雨溪抬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啪!”

“那個什麼.....這印子是我撓的?”夏雨溪問着,試探性的將自己的手指頭髮放在上面比了比,幾分鐘之後狠狠的嘆了一口氣。

“說吧,昨天晚上到底發生啥了?”

“哈哈哈~你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把我吃干抹凈了對你來說還是什麼虧本買賣嗎?”

江城軒看着夏雨溪視死如歸的表情覺得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坐直了身體,幫着夏雨溪將露出肩膀的T恤扯了扯,笑的有些讓人心裡發毛。

“你...你你你...你別笑了啊!我跟你說!買賣虧不虧本我不知道,我是怕你到最後訛我!有什麼事情咱們敞開了...敞開了說!”

夏雨溪說完之後整個人破罐子破摔一樣仰面躺在了床上。說到底如果她真的把江城軒吃干抹凈了,無論從什麼方面來看,最後吃虧的都是她,現在搞得好像是她做了一件什麼對不起這個男人的事情一樣,現在的江城軒都已經這麼皮了嗎?

但是要是這件事情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騙自己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她現在除了手臂上的傷有些疼,手背上的包也有些難受,頭還有些發昏以外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如果真的是被吃干抹凈了,她應該會有一點其他的感覺吧?

她之前聽着和她住在一起的兩個女孩子在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第二天一早可能都有一些不一樣。

而且按照剛才她趴在江城軒身上的姿勢來看,如果不是一整個晚上都保持這個姿勢的話,江城軒應該也不至於還沒從床上坐起來就一直在揉腰,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僵硬。

“所以說你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江城軒掃了一眼夏雨溪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還是又問了一遍。

有了之前那次的經驗,他知道這個女人應該不會喜歡在這件事情上面開玩笑,自己還是不要騙他的好。要是最後真的把這個女人惹生氣了的話,到時候自己想要修復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是比較麻煩的,更何況現在他只是想着怎麼樣才能把這個女人娶回家。

吃干抹凈這種事情都是早晚的,犯不上現在來騙她!

“我昨天晚上是真真正正的被你蹂躪了一晚上,我原本想着你打完針之後就能安靜的睡一會兒,可是後來沒過半個小時你就吐一次,然後就是吵着鬧着抓住我的衣服,不讓我走。要不是之前老趙讓我準備好檸檬水外加我給你煮了點湯,看着你吐成的那副鬼樣子。我估計你到現在的這個點還起不來呢。”

“我昨天晚上……真的,那麼狼狽嗎?”

夏雨溪聽着江城軒的話,心裡的那顆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可是現在通過他的描述,想想自己昨天晚上那幅喝的稀里糊塗的樣子。她抬起那隻勉強能動的手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這個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之前辛辛苦苦的在江城軒勉強維持的美好淑女的形象,通過昨天晚上估計也是已經丟到下水道了。

她是這個男人,現在對自己應該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吧!

“其實昨天晚上你還好,你可能是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加上喝了酒,回來之後沒多久就發燒了。我找了一個大夫過來給你打的針,可是你睡覺實在是太不老實了。退燒藥根本就沒打完就讓我拔下來了。”

江城軒伸手指了指牆上還掛着的藥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而且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還真是沒有發現自己有的照顧人的天賦。

“那我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夏雨溪看着牆上的藥瓶,歪着頭對江承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