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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馬上答應她,而是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事,我得商量一下,不能馬上答覆你!”

洛思思有些意外地說道:“你找誰商量啊?我看你可不像是聽人建議的人!你很有主見啊!不會受人影響!”

我搖頭道:“這是兩回事兒!我可以做最後的決定,但我也會聽身邊人的意見,集思廣益,一個人再有主見,也不見得想得有多周全!”

洛思思嗯了一聲道:“那你考慮一下吧,別讓我等太久啊!對了,我知道你和撒托門的關係不錯,再告訴一條賺錢的消息,你可以告訴他們!”

我皺眉道:“你怎麼知道我和他們的關係不錯?你聽誰說得?”

洛思思笑着說道:“你別這麼緊張,我也是猜想的,他們並不知道!因為,我昨天從你一進門,我就在觀察你,你們下棋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那個中年人,於是找人跟蹤了他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他可是亞洲撒托門的緊急聯絡人啊!這個級別的人,可不是一般關係能聯繫上的!”

我心想,你要是知道了,我和他們約翰都能說得上話,你不是得驚掉下巴啊?嘴上卻說道:“你的重點是?”

洛思思急忙說道:“我知道惡魔島沒了,可你知道這島沒了,意味着什麼嗎?”

我搖搖頭道:“意味着什麼?就是少了一個貨源而已!”

洛思思切了一聲道:“這個島的戰略意義,看來你還是不太清楚啊?為什麼公司和集團這麼賣力地爭奪,就是因為這個島是東南亞和去往歐洲,美洲的重要輸運樞紐!現在這個島沒了,就意味着無論輸運什麼貨物,就得增加幾倍的運輸費用和風險!以前,他們都可以以惡魔島為中轉站,在那裡交貨,大家風險都小一點,現在則不同了,出貨的和收貨的都增加了費用!”

我還是不明白問道:“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洛思思解釋道:“你聽我說完啊!輸運成本的提高,就是貨物價格的提高,現在不管是什麼,見不得光的貨物都增長了幾倍!運輸就變得尤為重要!而撒托門集團最擅長的就是這個啊!你再想想,他們軍火的貨源是哪裡來的?都是愛爾蘭那群瘋子的來的!他們的客戶呢,都是歐洲的客戶!為什麼他們不做亞洲的客戶,不是因為他們不想,而是他們拿貨的渠道和運輸成本問題!現在好了,中轉站不見了,所有貨物都得海上運輸,和他們一樣!”

我啊了一聲道:“你是說,他們現在可以做亞洲的客戶了!也可以從亞洲這邊拿貨了!”

洛思思嗯了一聲道:“就是這個意思!已經沒人可以控制這條航線呢!”

我想了想說道:“你說這麼多,都是建立在我和他們認識的前提下,可我和他們不熟啊,也只是之前有事接觸過而已!”

洛思思笑着說道:“那就是你的事了,我就是給你個建議,有沒有用,你自己想吧,我先走了,記得儘快給我答覆啊,別拖太久了,不然我就找其他人合作了!”

我切了一聲道;“如果你有更好的人選,你怎麼會找我一個外人呢?”

洛思思微微一笑。

洛思思走後,我叫來了劉一刀,世友。

想着讓關澤和南宮也來聽聽,可關澤是一心只想恢復身體,讓撈仔去找南宮,結果他自己人都不見了,我也沒太在意,就剩下我們三個人商量起賭場的事。

劉一刀當然是舉雙手同意,之前他的夢想就是開賭場,這樣的機會,他怎麼可能錯過呢?

世友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開賭場他倒是輕車熟路的,以前跟着老杜對賭場裡面的一起都了如指掌,唯一他提出的反對意見是,我們缺少專業人士,負責監控老千和安全問題,我們人手不夠,信的過的人太少了,一旦賭場開起來後,我們就需要大量的人手,還必須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賭場方面可以讓洛思思去找人,咱們的人只要看好賬就行了!”

劉一刀反對道:“這賭場是咱們的賭場,她可以參與,可以合作,但絕對不是她的!”

我笑呵呵地說道:“知道,知道,這賭場是你的!沒人和你搶!我的意思是,外部的人讓她安排,咱們不可能短時間培養那麼多人出來的,內部的人關鍵位置的人,肯定還是咱們自己人!”

劉一刀不好意思道:“可不是我的賭場,是你的賭場!人員方面,我可以想辦法,我原來的一些部下,我還是可以找回來的,都是信的過的,狗子也可以負責安全方面的事啊!他的人也可以找回來的!”

我噢了一聲道:“狗子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啊?他人呢?”

劉一刀回答道:“聽管家說,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去幹什麼也沒說!”

我嗯了一聲道:“那等他回來,你和他說一聲,我找個了眼科醫生,最近就別亂跑了,等眼睛治好了再說!在眼睛沒好之前,哪都不準去!”

劉一刀有些不解地說道:“狗子的眼睛要是治好了,是不是就沒以前那裡厲害了?”

我皺眉道:“怎麼會呢?他那是本能,早就養成了習慣,不管眼睛好不好,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在想,如果他眼睛好了,可能會更上一層樓!”

劉一刀猶豫了一下道:“可狗子他能同意嗎?”

我撇撇嘴道:“這可由不得他!你告訴他,功夫長進還是退步,這眼睛都必須得給我治好!”

劉一刀笑了笑道:“你也真夠操心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因為你們扛不起大旗,你們要是什麼都想的到,我就不用操心了!”

劉一刀尷尬地笑了笑道:“是,是,我以後多操心就是了!”

晚上,狗子一身傷回來了,估計不想讓我看到,一回來就躲進了房間里,可找葯的時候,還是被管家看到了,告訴了我。

我敲了半天門,狗子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看了門。

看着他一身的傷,滿地都是帶血的繃帶,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指着狗子罵道:“你怎麼這麼不省心啊?又出去給我惹事了啊?不是都和你說了,這幾天老實點,咱們剛來,很多人看着咱們呢!”

狗子低頭不說話,管家進來給狗子上藥,狗子推開管家,要自己來。

這時聞聲趕來的世友,蹲了下去,查看狗子的傷勢,狗子還是比較怕世友的,不敢亂動了。

世友看了一圈後說道:“都是外傷,這一刀傷口不淺啊!這裡沒麻醉藥,要不去醫院吧?”

狗子急忙搖頭道:“沒事,我不怕疼!”

我哼了一聲道:“就該讓你受點罪,疼死算了!給他縫上,也讓他長點記性!”說完,就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總覺得狗子不像是自己出去惹事的人,我也不應該就這樣不問原因的責怪他,想了想,還是想着再去看看他。下了樓,站在門外看着世友給狗子縫傷口,狗子滿頭大汗,卻一聲不吭,我可以想象到那痛苦程度。

我沒進去,看着世友給他縫合完傷口,讓他休息後,才關上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