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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嗎……”司鴻初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她這兩天有點小腹疼,可能有什麼婦科病。”

“女孩子嘛,有過性

生活之後,肯定多少有點婦科問題……”凌菲說到這裡,衝著司鴻初擠了擠眼睛:“你們是不是已經那個什麼了?”

“這不很正常嘛……”司鴻初不想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馬上反問了一句:“你又為什麼要來看醫生?”

凌菲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啊……我嗎……其實……也是那方面的問題。”

“不方便說,就不說了吧。”司鴻初突然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唐突,岔開話題問道:“對了,你今天來醫院,有沒有感覺氣氛有什麼異樣?”

“異樣的地方太多了。”凌菲搖了搖頭,非常費解的道:“醫院裡面到處都是警察,隨時會過來查驗身份,卻什麼都不說。”

司鴻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前幾天的爆炸有關。”凌菲說到這裡,突然問了一句:“對了,那場給首長準備的文藝匯演,你是不是也去了?”

“沒錯。”司鴻初望了一眼凌菲,深深地問道:“你也聽說爆炸了?”

“學校方面封鎖消息,還不允許公開討論,只說是煤氣泄露……”凌菲嘆了口氣,急急地問道:“現在學校里謠言滿天飛,你能不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因為在這個信息技術如此發達的年代,很難有什麼事可以完全被封鎖,消息總會通過各種途徑泄露出去變成“謠言”。於是,封鎖消息帶來的後果,很有可能是謠言成真。

司鴻初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還聽說什麼消息了?”

“據說現場死了五六個人,也有說二十幾個、甚至上百的……”又嘆了一口氣,凌菲接着道:“受傷的應該有幾十吧。”

司鴻初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覺得死亡五六個人是可能的,不太可能更多。

至於受傷的人,應該是像自己一樣被彈片擊中,大都沒什麼問題。如果有傷重不治的,過去這麼多天,也應該已經計入死亡數字了。

“還好,不是特別慘重……”司鴻初無奈的搖搖頭:“真沒想到恐怖組織會在學校下手!”

“就是哦……”凌菲搖了搖頭,頗為感慨的道:“我發現,我特別好命,那天本來我應該去的,但是男朋友那裡有事情,我才請了假。如果我真去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後果……今天也一樣,如果不是你拉了我一把,沒準我就掉到樓下去了。”

“應該說,如果沒有我,你也不至於冒這樣的險!”

“你還知道啊?!”凌菲輕輕捶了一下司鴻初,笑着道:“不過,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打算回頭就出去買彩票!”

司鴻初點點頭:“如果中獎了,算我一份。”

兩個人似乎找到了很多話題,越聊越投機,一時間,竟全忘了離開這裡。

“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情很抱歉……”司鴻初看着凌菲,非常誠懇的道:“不如,等下我約你吃個飯,正式向你道歉。”

“別再說道歉的話了,還是我請你吧,就當感謝你上次為城市學院出氣。”側頭想了想,凌菲提出:“我知道有一家店,湘菜做得特別好,不如就去那?”

“好啊,不過別跟我爭,怎麼好意思讓你掏錢。”

“都說了,我請就是我請!”凌菲非常堅持,說著,很神秘地看了司鴻初一眼:“對了……要不要,我把男朋友也帶上?”

司鴻初正在跟司空宥學醫,顏雪晴也知道是司鴻初在學醫,但身體不舒服卻不讓司鴻初診治。

這讓司鴻初意識到,女孩子都想保有一點自己的空間,無關乎是否忠誠。

其實男人也一樣,不想讓女朋友知道所有的事,這並不是說就一定在外面偷腥,僅只是一種心理上的自我保護。

這個時代的女人獨立性越來越強,要求有一點自我空間無可厚非,顯然凌菲也是這樣想。

司鴻初笑了笑:“我今晚是專門請你的,下次再找機會吧,把你男朋友一起請來。”

“好啊。”凌菲顯得比較高興:“那麼你女朋友會去嗎?”

“她還有事,等請你男朋友的時候,再把她一起帶上吧。”

凌菲笑了起來:“嗯,就這麼說定了?”

“一言為定。”

“好……”凌菲在口袋裡摸了摸,隨後一拍額頭:“見鬼,我的手機放在包包里,這可怎麼記你的電話……”

“你不能直接記住?”

凌菲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這人忘性大……”

司鴻初倒是帶了紙筆,放在顏雪晴買來的分體式睡衣口袋裡。

此時,司鴻初身上只有一件秋衣,睡衣還圍在凌菲的屁股上。司鴻初往前走了幾步,指了指自己的睡衣:“我拿支筆寫給你吧。”

凌菲答應了,司鴻初馬上把手伸了過去,非常不巧的是,口袋剛好在凌菲的兩腿之間。

司鴻初慢慢摸索着找到口袋,也不知凌菲是有意還是無意,雙腿微微動了動,輕輕夾了一下司鴻初的手。

找到紙筆之後,司鴻初迅速把手收回,這時凌菲的臉已經微微紅了起來。

給凌菲留下電話,司鴻初伸了個懶腰:“咱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都怪你!”凌菲很調皮地指責了司鴻初一句:“只顧着跟我聊天,也不想想該怎麼出去!”

“現在不是想到了嗎……”司鴻初聳聳肩膀,笑着提醒道:“你要是再不出去,男朋友可能會急瘋的。”

“可咱們兩個不能就這麼大搖大擺走的出去吧?”

凌菲說的還真對,不要說剛才鬧出那麼大亂子,就算兩個人現在的穿着打扮,走出去也可能吸引很多人注意。

她的裙子壞了,只要邁步就會走光。

司鴻初下面是睡褲,上身是秋衣,這套裝扮在住院處走走還行,在其他地方會被當成精神病患者。

司鴻初想了想,告訴凌菲:“不如這樣,你先把衣服給我,我出去弄套醫生服進來,然後我們一起溜出去。”

“好主意。”

“然後呢,你和你男朋友聯繫,把這些事情解釋一下。”

“好啊!好啊!”凌菲重新興奮起來,這種情節好像只有電影才有,也許會給自己的生活留下很多精彩的回憶。

司鴻初來到門邊聽了半天,確定外面沒有腳步聲了,悄悄打開了門,探頭左右看了看。

附近沒人,司鴻初來到走廊,發現附近一間辦公室沒關門,於是悄悄地摸了進去。

在房間門後,剛好掛着兩件白大褂,司鴻初立即穿在身上,又找出口罩帶上。

拿着另一件白大褂,司鴻初剛走出房間,一個護士突然從後面追了上來:“等等……”

司鴻初不耐煩的回過身,沙啞着嗓子問:“什麼事?”

“剛才有人挾持患者做人質,警察已經來了,讓所有醫務人員過去一趟。”

司鴻初擺擺手:“有患者在等我,沒時間……”

“不對啊……”護士狐疑的打量着司鴻初:“你是誰?我過去怎麼沒見過你?”

既然身份已經被識穿,司鴻初索性上前一步,把護士的嘴捂了起來,然後威脅道:“別出聲!否則我就掐死你!”

司鴻初本來不想這麼做,但很簡單的事情已經越來越麻煩,自己根本沒辦法解釋,還不如用點霹靂手段徹底從中擺脫出來。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司鴻初把護士拖進倉庫,隨手把門反鎖了起來。

凌菲嚇了一大跳:“你這是幹什麼?”

“幾句話說不清楚。”司鴻初一直把護士拖到凌菲的面前,嘆了一口氣道:“你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換上,然後咱們一起走。”

護士搞不清楚狀況,睜着一雙驚恐的眼睛看着兩個人,司鴻初控制住她的手腳之後,又伸手去解胸前的扣子。

護士非常害怕,用力掙扎了起來。她擔心自己被非禮,看着凌菲還有些奇怪,只聽說男人非禮女人,怎麼女人也要非禮女人了。

司鴻初更加用力控制住她,同時低聲說:“我們只要你的衣服,沒別的意思,麻煩你配合一下。”

護士通常是在內衣外面直接套上白大褂,這個護士的扣子被解開之後,身上只剩胸罩和內褲。

司鴻初把白大褂扔給凌菲,看着護士無奈的嘆了口氣,奇怪於自己怎麼被逼一再做流氓。

凌菲正準備穿上白大褂,司鴻初馬上道:“你先把上衣脫下來。”

“幹嘛?”

司鴻初衝著護士努了一下嘴:“我得把她綁起來。”

“你為什麼綁架她?”

“否則咱們沒辦法出去。”司鴻初聳聳肩膀,無奈的提醒道:“你想清楚,咱倆要是不儘快從這出去,只怕你跟男朋友沒法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