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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0日深夜,與皇馬青年隊的比賽結束後,飛機淹沒在夜空中,撒拉赫一眾球員返回米蘭。冥冥之中自有氣運,3月11日,馬德里發生了駭人聽聞的恐怖事件,火車站等人流密集處連續發生10餘起爆炸,造成200多人死亡,1000多人受傷,西班牙進入全國戒嚴,整個世界為這場恐襲而震驚,提前一日離開的撒拉赫一行人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西班牙發生恐襲事件後,對西歐各國的影響很壞,撒拉赫和眾青年隊球員下飛機時,安檢也比原先嚴厲了不少。荷槍實彈的士兵就站在高台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誰要是敢在眼皮底下犯事兒,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去接你!姥爺可想你了,快回來吧。”

“......”

這邊電話打完,三叔的電話也撥了進來。撒家的勢力在歐洲遍布很廣,作為家主次子,默默中不知有多人在保護撒拉赫的安全,消息也很靈通,所以儘管馬德里發生了駭人聽聞的空襲,但是三叔早就知道撒拉赫早已提前離開,並不用擔心。

三叔掐着下飛機的點打電話也不是說安全的事,而是家裡來客人了,是誰三叔賣了一個關子,只是一個勁的催撒拉赫回來一趟。

因此撒拉赫出了機場,沒跟眾人回俱樂部,而是走了幾步,在機場的地下停車場出口處,上了一輛奔馳車,直往富人區而來。

進了大門,撒拉赫把包裹往沙發上一扔,往下一趟,“三叔,是什麼故人,請出來見見吧。”撒拉赫一頭霧水,自己哪來的故人,真是扯淡。屋子裡面燒了水暖,如同和煦的春天,撒拉赫把大衣一拖,蓋在包裹上。

“哈哈哈,不愧是搞足球的,小小年紀,中氣十足,聲音洪亮,不錯不錯,外面跑了一圈越來越壯,還好沒瘦,不然我可沒辦法跟你老爹交代。”穿着休閑西服的三叔薩振義從書房裡走了出來,眼睛炯炯有神,左手握拳捶了捶撒拉赫的胸脯,“嗯,硬實了不少!”

別人畏懼三叔的財富和勢力,撒拉赫可無感,“人呢?我哪來的故人?”

三叔笑罵撒拉赫,“你個小子,忒沒良心,吃干抹凈反而不認賬了,枉人家大老遠的跨越大洋來找你。嘍,人下來了,你自己看看吧。”

話音落下,面前方的樓梯拐彎處,下來了兩個小女孩兒。前面一個穿着紅色呢子衣,淺青色牛仔褲,穿着白色的運動鞋,撒拉赫不關注奢侈品牌,叫不上名字,但作為三叔的獨女,穿的又怎麼會是凡品?沒錯,前面的這個小女孩撒拉赫再熟悉不過了,三叔的獨女撒菡舒,與姐姐撒菡菱僅一字之差,性格卻天翻地覆,萬千寵愛於一身,打扮淑女,心中卻住着一個小惡魔。

但是看到小惡魔後面的人,撒拉赫不自禁的站了起來,“是你!”,臉上一股不自然湧現。沒想到三叔電話里說的故人是她,蔡湉!

本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是當再次面對面時,腦海里卻是不自覺的湧現出這個名字。等走進了,撒拉赫看着蔡湉,一如以往的皓白的小臉上沒有一點瑕疵,吹彈可破,白凈細緻的連毛孔都看不到,身上還是那一股很好聞的清清淡雅馨香。

“喂!聽說你以前欺負過蔡姐姐,我告訴你,現在蔡姐姐有我罩着了!”

“我是你哥哥,不是喂。”撒拉赫一隻手按住撒菡舒的小頭,毫無負擔的揉亂。

“呀!”小惡魔張牙舞爪,卻被撒拉赫抵住頭,近身不得。

“哈哈,小舒,你在家裡雖然被稱為小惡魔,可你那些所作所為在你二哥眼裡就是小打小鬧,你二哥那才是名副其實鬼見愁”,三叔坐在沙發上,慢斯條理的喝茶。

“哪有你這樣的爹的,女兒被欺負了還不幫忙,反而慢悠悠的坐在那裡喝茶!”

“年輕真好啊!不打擾你們年輕人嘍。”三叔出去了,空間留給了年輕人。

蔡湉看着撒拉赫,彷彿回到西北中學那個下午,回到了文藝晚會的那個晚上,雖然因為踢球皮膚黑了不少,眼神也凌厲不少,但是還是有一股掩飾不住的小小邪氣。漸漸眼前的撒拉赫與記憶中那個晚上打破花瓶仍然無所謂的喝着果汁,踢完球後在酒店毫無防備之下就親了自己的那個邪氣小男孩身影慢慢重合。

“你,呃,怎麼來了?”面對蔡湉,撒拉赫覺得自己有點語塞,畢竟為了報復撒鳴謙,蔡湉算是受了無妄之災,自己還佔了人家便宜。

“哼,臭二哥,偷親了人家現在一點愧疚感都沒有,我告訴你,現在我可與蔡姐姐是同學,是我邀請她來家裡做客的”,在小夥伴面前丟了面子,此刻撒菡舒怨念極深。

說到佔便宜,撒拉赫汗顏的摸了摸鼻子,一把拉起躺在沙發上當燈泡的撒菡舒,“別在這兒當燈泡。”

“呵,這裡是我家哎!”嘴上說著,身子不由自主的推到樓梯旁。客廳內剩下撒拉赫和蔡湉兩人。

看着坐在沙發,有些小緊張的蔡湉,宛如小仙女似的,還有當初在酒店裡慌慌張張的影子,不得不說,自己這位大哥選女朋友的眼光還是可以的,雖然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自己撩撥蔡湉也只是要享受奪去大哥孜孜以求卻不能得的那種快感,就像小時候搶玩具似的。當初的最後,自己也成功了,看着衝進酒店憤怒的像一頭公牛似的撒鳴謙,自己的念頭一瞬間無比通達。

但是至於後來,蔡湉怎麼樣,撒拉赫並沒有多想,現在面對面的坐在一起,撒拉赫覺得自己有些頭大。

從前,撒拉赫是帶有目的的靠近蔡湉的,現在重新打量蔡湉,才發現這是一個美麗、令人期待的小女子,睫毛長長,讓人心動的不忍傷害,只可惜當初自己被目的蒙住了雙眼。

“你不希望我來嗎?”聲音很清澈,蔡湉如剪水的眸子盯着撒拉赫的眼睛,心裡暗暗咬牙,可真是一個壞蛋呢,偷親了我還不讓我來,誰讓你招惹了我,占我便宜是要付出代價的,姆媽可是說過,親了嘴可是要過一輩了的,小說里也是這麼寫的。反正看你長的也不錯,我就勉勉強強收了你吧,省的你去禍害別人。

大眼睛閃閃發亮,撒拉赫反而看着不好意思了。

“你願意來我當然沒意見,呃,那個你別聽我妹妹瞎說,其實我也不是要佔你便宜,這個,只是,只是”,撒拉赫只是了半天也沒找出合適的理由。

“哼!”蔡湉站了起來,走到撒拉赫面前,“不管怎麼說,你親了我是吧!”

“呃,這個,這個”

“不許這個那個,就說是不是?”其實這是一個敢愛的小女子,不嬌柔不造作。蔡湉假裝生氣的時候看向撒拉赫眼裡都有一股掩飾不住的笑意,撩人於無形。

“這個是吧。”

“那就好,能承認就好,那你就要負責。”

“啊...”

院子里,看着這一幕,三叔不得不感慨,“小年輕過家家真好啊!”

......

一周過去了,恐襲引發的風波還沒有平息,對於這些時常密閉在俱樂部訓練的青年球員而言,影響也不是很大。密集的賽程過後,少年球員們迎來了比較輕鬆的訓練、輪休生活。

一周後,大巴黎青年隊沒能繼續發揮主場優勢,在加時賽被梅西的勺子任意球翻盤,“歐冠之路”落下帷幕。

“歐冠之路”撒拉赫受益良多,與強隊對抗才明白了自身的不足,訓練之餘還有一件頭疼事兒,這一周里,撒拉赫訓練完出了訓練營就被蔡湉堵住,以往的輕鬆好日子沒了。

飛機上不能打電話,剛下飛機手機上“滴滴滴”的提示聲不斷,一連串的未接電話。有三叔的、姥爺的、還有西雅圖的。

撒拉赫撥通了姥爺的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

“小赫,是你么?”話音有些顫抖,顯然被西班牙恐襲之事弄的憂心不已,天知道飛機上三個小時電話不通,一個老人是經歷了怎樣的痛苦折磨,所以一下飛機撒拉赫就打了貝姥爺電話。

“嗯,我在米蘭,並不在馬德里”,撒拉赫知道老人在擔心什麼。

“小赫,外面太危險了,你還是回來吧,就是想踢球,姥爺也可以在滬都買個俱樂部任你玩。”貝龐德並不是說著玩,作為滬都最大的包租公,掌握着滬都三分之一的零售和超級市場產權,買下一個國內俱樂部對他而言只是隨手灑下一點小錢錢而已。

錢沒了可以再賺,人命卻只有一條,自己已經失去女兒了,就剩下外孫這一個念想,貝龐德不想自己的外孫在動蕩的國外冒險了。

“姥爺,國內那些人的水平怎能跟你外孫比?他們不配做我的對手!”

“那是!我外孫是誰?那可是流淌着我貝老虎的血!”

“所以姥爺你放心啦,我在米蘭很安全的,再說三叔也在米蘭呢。”

“哼,要不是不想看見撒家人,說什麼姥爺也接你回來。”提到撒家人,貝老虎戾氣十足。

“姥爺,再過20多天就是清明節了吧,我回去看看姥爺唄。”

“真的?春節你都沒回來,放了姥爺鴿子。”

“那還不是這邊沒有春節嘛,現在比賽也結束了,有空閑,姥爺不歡迎我回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