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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网址:www.mht.la 余竞冬真将才买來的创业大厦转到了万丰,但他同时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要余飞以手上百分之十六的股份來换,对这个条件,余飞倒沒什么意见,在他看來,关碧云一死,戴在余竞冬头上的紧箍咒就沒了,自己和余竞冬再次分家那是迟早的事,而现在的竞豪还不如自己的万丰,唯一优质的资产就是这个新到手的创业大厦了,余竞冬宁愿用这个项目换自己那百分之十六的股份,他觉得这倒是好事。

当然,他也不会傻到就这样直接答应了,他要求余竞冬将当初杨隐从自己手里拿去的“临湖别苑”商铺还给自己,他回竞豪后就发现,原本在这自己手里怎么也卖不掉的这批商铺,现在经杨隐的手一包装,竟然每平方的租金已经高达八十元,很多人都想将商铺买下來,但杨隐原來一直不肯卖,后來余竞冬又顾不上,而他自己一直就有想法将这个盘子挖回万丰,然后卖掉,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提出來。

余竞冬对余飞的贪婪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但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他的条件,他只要求余飞一定要和自己携手吃掉恒河投资,他告诉余飞,这个仇如果不报,他会一辈子睡不安稳。

余飞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狠狠地赚上一笔,对余竞冬的要求自然是一口应允,再说了,吃掉恒河也不是坏事,就余竞冬的心机,到时候怎么都可以在恒河分一杯羹。

与余飞办完手续,竞豪的账面上所剩余的资金只有区区九百多万,而余竞冬手上可以用來销售的楼盘一个也沒有了,如果一定要卖哪个项目來获得流动资金,只有当初杨隐开发的汇金项目,因为杨隐的坚持,留了一部分的物业对外出租,现在倒是可以用于销售,另外,沈蕴秋在离开竞豪前也在s市为竞豪买了一块地,只因为那块地所处位置并不理想,又是办公用地,余飞和袁沁蓝才看不上眼,但如果要将这块地转手,也不见得能卖出好价钱。(www.mht.la )

想來想去,余竞冬决定还是先还了杨隐那六百万再说,实在不行就回趟美国,把关碧云留给自己的物业处理了,应该可以救急。

杨隐刚从梅州回到s市,就接到余竞冬的电话,说是请他吃饭,顺便把钱还给他。

由于沈蕴秋又去了林海,杨隐一个人去赴了余竞冬的饭局。

余竞冬将六百万的本票推到杨隐面前:“谢谢,这钱可以还你了!”

杨隐看了看桌上的票据,又看了看余竞冬:“我听说余飞拿走了创业大厦和临湖别苑的商铺!”

“这么快就知道了!”余竞冬苦笑着反问。

杨隐说:“如果我沒判断错的话,你现在很需要钱!”

“钱可以再想办法,只要公司沒到他手里,总能再做下去的!”余竞冬淡淡地说。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杨隐问。

“说來听听!”余竞冬道。

“除了这笔钱,我另外再给你二千四百万凑个整数,当作君达在竞豪的投资,我们只参股,不参与经营,你看怎么样!”杨隐说出自己的想法。

“呵呵,你还真是一心想着回來啊!”余竞冬笑起來。

“那是!”杨隐也笑。

余竞冬叹道:“你想投资,我现在当然欢迎,问題是竞豪已经大不如前了,乌拉一事,我可是大伤元气!”

“你手上不是还有块地吗?”杨隐想到了沈蕴秋买的那块办公用地。

“话是不错,但我不明白蕴秋当初为什么要买这块地,位置条件各方面都不理想啊!现在做这个项目,销不出去的话,问題就更严重,我还想有人要的话转手呢?”余竞冬回道。

杨隐笑道:“傻了吧!,这事回头等蕴秋回來,让她带你去办,保管你能很快拿到钱!”

“说明白点!”余竞冬很好奇杨隐为什么会说能马上拿到钱。

“其实,拿这块地前,蕴秋就与众诚保险公司谈好了,这块地以七千万的价格作为竞豪对众诚的投资,用來兴建众诚保险大厦,等大厦开工后,再将七千万股权转让给刘凯天的四海投资,而众诚另外再支付竞豪二千六百万的代建管理费!”杨隐看着余竞冬笑,相信他也沒想到沈蕴秋在拿地前就将这块地全盘活了。

“怎么给她想出來的!”余竞冬讶异地问。

杨隐说:“我听她说这事的时候也是你现在这表情,她是学金融的,对投资部的测算很不满意,认为沒有合理避税,起先是不打算买这地了,正好听刘江峰说要投资众诚保险,她突然就想到了这块地,于是就和他们谈了这个事,最终还真谈成了,只不过,后來我们离开竞豪,这事就沒再提起!”

余竞冬摇摇头说:“我要是不受你们待见,这块地恐怕也会是你们给竞豪下的一个眼药了!”

杨隐点了点他说:“瞧你这话说的,我走的时候就跟你说了,任何时候我都愿意帮你,只不过我是真不想再和余飞合作,所以一直沒跟你提这事!”他又看了看余竞冬:“何况,我们当时会提出用股份交换诺富特和林海的地,也是因为蕴秋和我都觉得,与其最后都让余飞吞了,不如换出來!”

“难为你们一片苦心了!”余竞冬道。

“哪儿的话!”杨隐说。

说话的工夫,菜都端了上來,酒也开了,俩人分别倒了酒,碰了杯,都仰脖子一口喝了下去。

余竞冬挟一口菜吃了:“说真的,我这两年真的有点忌妒你!”他往自己和杨隐的杯子里又倒满了酒:“看看你这几年,事业、爱情都是一帆风顺,相比之下,我却是样样一败涂地,秋雅出事的时候,我真有撞墙一死的冲动!”

“我这几年是算顺利的,但也不见得会永远顺风顺水,同样,你也不会永远这么倒霉下去,关键一点,咱们都要看到未來的希望!”杨隐朝余竞冬举了举杯子,自己先喝干了。

“是啊!未來的希望!”余竞冬也喝了酒:“跟你说个事,你看有沒有胜算!”

“什么?”杨隐一边吃着菜,一边问。

余竞冬放下手里筷子,正对杨隐说:“我想跟余飞联手收购汪小轩的洹河投资!”

杨隐刚吃到嘴里的菜被他一口吐了出來,他抬头愣愣地看余竞冬:“你想干吗?”他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汪秘虽然最近有点江河日下的味道,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道理你总知道吧!”

余竞冬朝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不怕跟你直说,这两年的经历,我算是想透了,做人虽不能恶,但也不能老让恶人骑自己脖子上,我不为别的,我就是要为自己和秋雅向余飞和汪家讨回公道,第一步是收购恒河投资,第二步就是余飞的万丰!”

杨隐见余竞冬如此说,面色也郑重起來:“你可想好了!”

“深思熟虑!”余竞冬说。

“好,我帮你!”杨隐肯定地说。

余竞冬伸出一只手,与杨隐紧紧地握成拳,两人初识之时的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又回到了他们身上,但比起当初彼此仅仅因为性格的吸引,现在却多了因为经历各种磨难而多了患难与共的味道。

重新拿起筷子的杨隐问余竞冬:“你有什么计划!”

“将创业大厦、临湖别苑这样的优质楼盘给万丰,就是利用余飞的贪婪让万丰跟竞豪形成同盟,由他去寻找出恒河投资的破绽,然后合力下手!”余竞冬说。

“这个事情,你慎重些,另外,在蕴秋的面前还是不要提起比较好,恒河虽然是汪家人投资的公司,但汪小轩始终是法人代表,蕴秋现在和水玲珑亲密得很,为着玲珑着想,她恐怕也会反对这个事!”杨隐提醒余竞冬。

“对了,我前些日子听秋雅说蕴秋在林海流产,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余竞冬本想不问的,但到底是沒忍住。

一说起这事,杨隐心里就懊恼,但在余竞冬面前是绝对不敢提流产的真实原因的,他只好笑了笑说:“只能说明我们与这个孩子沒缘份吧!我现在就希望蕴秋把身体养好了,可以重新怀上孩子,她岁数不小了,再晚生孩子危险系数太高!”

余竞冬见杨隐不愿意细说这件事,也不好再追问下去,毕竟是人家夫妻间的事。

杨隐也算说话算话的人,晚上回家就给沈蕴秋打电话,让她确认一下众诚保险的事,第二天就让财务将二千四百万划到了竞豪的账上,并告诉余竞冬,沈蕴秋已经与刘江峰他们说定了这事,竞豪可以抓紧拿出设计方案与众诚保险、刘江峰讨论了。

余竞冬为此特意与沈蕴秋通了电话,一方面感谢她的帮忙,另一方面想从她这儿了解一下众诚保险对大楼建设有沒有哪些具体的要求。

沈蕴秋立刻将一份当时商谈的有关大楼建设的细节给余竞冬发了过來,并叮嘱他一定要在她回來前就把方案做好,她已经跟众诚保险约好了讨论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