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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在一片密林當中,一個女人皺眉捂着肚子正在瘋狂的逃竄,她駕駛着飛行法器,避開一顆顆樹木。

而她的身後,一群踩着飛劍的人緊追在後面,突然,前面扔出了一些東西,幾人連忙避開,其中一個被女人的回馬槍直接砍傷了,而後女人毫不留戀的又繼續逃跑。

傷者掏出一把葯塞入口中,其他人穩住後繼續追殺,一點也不着急動手的樣子。

“該死。”女人捂着肚子,眼中帶着仇恨和不甘,難道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逃了許久,等到體內的靈力消耗大半,不能繼續再逃了,她看了看四周,應該就是這裡了,但是那個位置在哪裡呢?女人停了下來,後面的人以為她支撐不住了,也停了下來,遠遠地和她對持,“妙元尊者,您還是放棄吧。”

“呵,笑話,我堂堂元嬰修士會怕你們幾個金丹修士。”女人冷笑,手中拿着橫刀,她是女修裡面少數的體修,而且修的還是刀不是劍。

“我們當然不是您的對手,可是,您懷孕了不是嗎?”領頭的男修笑道,女修懷孕會實力下降,而且生了孩子之後實力還會直接下降一個大境界。

這也是絕大多數女修都不願意生孩子的原因,當然,高階女修難以有孕也是一個原因,也有一些女修選擇在築基的時候生,那樣就算下降一個大境界也不會影響重新修鍊回來。

“那就試試看好了。”妙元冷笑,舉起了手中的長刀,她的刀是以各種天才地寶請名師鑄就而成,在目前修真界法器排行榜當中也是排的上名號的。

妙元雖然是女子,卻天生力大無窮,土系天靈根,修的卻是體修之法,本命法器是一把名喚無光的橫刀,刀身筆直單刃,連個花紋都沒有,通體黝黑毫無光澤,似乎沒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實際上這不大的刀重達半噸,鋒利無比,是一把可成長型的靈器。

戰鬥一觸即發,雖然嘴上說著妙元這會兒就是一個弱雞,但是事實上這群追殺她的修士還是很戒備的,畢竟對方到底是以戰力見長的元嬰刀修。

最終,還是妙元率先動了手,她本來就是那種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人,當初和自己道侶也是不打不相識的,想到道侶,妙元眼中痛苦又增加了幾分,心中殺意越發暴漲。

以為妙元懷孕就能力減弱的追殺修士也算是第一次和她正面衝突,之前他們之前的幾波追殺者都被斬殺了,他們還以為她在這樣密集的追殺一個月後也差不多了,結果卻想差了。

要說妙元和其他修士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她是體修,雖然有天靈根的資質,但是主修的卻是以身體淬鍊為主的體修,雖然也有修鍊一些法修的功法,還輔修了丹陣器符,畢竟體修窮三代,劍修窮五代,刀修和劍修也不曾多讓。

不多修一些副業賺取靈石她哪有資源修鍊,別看她不過200多歲,已經是元嬰後期的修士了,她丹陣器符那是樣樣都修鍊到了大師級別,差點就是宗師了,可見天賦。

在一個月的被追殺途中,除了宗門的幫忙,其他都是她自己撐過來的,憑藉自己儲物空間內那些各種符籙陣法法器自爆弄死絕大多數的追殺者撐到現在的,為了保護肚子里的孩子,她幾乎沒有直接動手,可是,這會兒她已經來到了目的地,只能停下來,追兵卻已經盡在眼前了。

現在也只能先解決掉這些人在尋找那個地方了,妙元的確是動用不了多少靈力,可是別忘了,體修那身體本身就堪比高階法器,而她又是天生神力,靈根又是防禦偏向的土系,單憑力量她就能恁死他們。

那幾個修士沒想到就算這樣妙元還有這樣強悍的能力,能說不愧是修真界最強大的新生代嗎,被斬殺了數個同伴只剩下自己的時候,那個修士不甘心就這樣被殺,居然直接自爆金丹。

妙元調動體內殘餘的靈力護住肚子,並且想辦法離開,突然注意到一個地方出現了一條空間裂縫,心中大喜,取出了一塊符籙貼在身上然後躍入其中。

“這裡有人?”

“什麼?我看看,還真是,從哪裡來的?”

“她好像受傷了?”

“不要管她,人類都不是好東西。”

“難道要把她丟出去?”

“這……”

“還是帶回去吧,反正我們也沒有審神者,在這樣下去,我們也支撐不下去了。”

“那我寧願變回刀劍。”

“她既然掉在我們本丸,也許就是上天註定的。”

最後,人還是被回去了,等過了許久,妙元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看起來相當破舊的木屋裡面,木板暗沉,看着就像是快要腐朽了一般。

她想要起身,就感覺到身上的疼痛,想到了什麼,連忙探查腹部孩子的情況,發現孩子還好鬆了一口氣,隨後就感覺一陣頭痛,看來,她是傷到了神識了,畢竟落入空間縫隙當中,雖然有早已準備的符籙,在最後還是被捲入了空間風暴當中。

想要調用靈氣修復傷口,卻發現這裡靈氣匱乏,倒是有一種不知名的能量,可惜那種能量她無法吸收,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只能忍着頭疼拿出了空間里的療傷丹藥服下。

運轉功法加快丹藥藥力吸收,總算是感覺好了一些,有了坐起來的力氣,說實話,她的神識傷的比她的身體嚴重,畢竟她的身體可是被她如同法器一般淬鍊過的,直接和其它修士的同等級法器硬碰硬都不一定有損傷。

但是神識卻不一樣,雖然她也有加強修鍊神識,可是又不能淬鍊,也就比同階修士強大一些而已,之前遭遇爆炸,她只能運起靈力保護身體和孩子,結果神識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叩叩。”破舊的門被敲響,然後門被拉開,一個穿着古怪白色服飾的少年端着托盤走了進來,他頭髮有些短,而且居然露出一雙腿,在妙元看來和合歡宗的那些修士也不誠多讓了。

想到合歡宗就想到了那個曾經想要搶她道侶的女人,又想到了自己的道侶,心中一痛,血氣翻湧,一口血硬生生的被她咽了回去。感覺到腹部隱隱作痛,連忙轉移自己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