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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曖昧無彈窗 陳風回到營房,哪裡還有人敢對他打什麼主意,如果說雷鳴剛才顯示出來的實力讓他們咋舌,那陳風的彪悍便更是深入他們骨髓了,現在不要說再找陳風的麻煩,想到他,都會讓他們心生寒意。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人也就是這麼現實,欺負人的事,永遠是強者對弱者而言,明知道那是無法越的強大,還要硬着頭皮去碰,那是觸霉頭,更是極其愚蠢的做法,這些一連的學生自然是不會去做的。

除了陳風對面的胖子一臉的興奮,其餘的學生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焉成一片。

陳風也不理會,他沒想過要和這些人處好關係,如果這些人以後不再找他麻煩,他自然不會主動與他們為難,但有人真要惹到他頭上,他也不會客氣,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別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話絕對不可以用在龍衛軍的身上,龍衛軍的漢子,那可全是有仇立馬報仇的好漢,吃虧的事,絕不會幹。

陳風去浴室,再沒有一個人跟着進去,諾大一個浴室,就陳風一個人,顯得有點空曠,等他出來了,其它同學才66續續的進去洗澡。

小胖子有些討好的湊過來笑道:“陳風,你手機剛才響了好幾次了。”

陳風笑着說了聲謝謝,抓起床頭的手機,上面顯示是陳秀和仇藝的電話,想了想,給仇藝了條短信,問她有什麼事。

很快,仇藝便有了回復。

“你沒事吧?”

“沒事。”

“哦,那晚安。”

仇藝沒有糾纏着不放,陳風也樂得清閑,剛剛準備給秀兒打個電話過去,沒想到那小妮子卻打了過來。

先是仔細的問了陳風一遍,確信陳風沒事之後,秀兒便半命令半央求的要陳風再不要惹事了,免得她擔心,陳風自然也是滿口答應,對別人或許他會顯得很固執,也許仇藝要是用這種口吻和他說話,他就會心生不爽,但秀兒這麼說,他卻是無話可說,心服口服。

陳風在乎的人不多,到目前為止,秀兒便幾乎是他的全部,其在乎的程度甚至遠遠出他本身。

掛了電話陳風才現近百號人都或明或暗的在關注他這邊的動靜,每個人的耳朵都豎直了,敢情泡不着美-女也想聽聽美-女的聲音,陳風便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要接電話就去浴室或外面陽台了。

折騰到現在,所有的人都還是有些困意的,見陳風那邊沒有什麼動靜,大伙兒便很快呼呼大睡,說來也怪,剛才還當陳風是外來者的一連兄弟們,經過這次打架事件之後,對陳風居然不再像原先那麼恨了,這一方面是由於陳風太***變態,一個人干十多個人,硬是哥從花叢過,片葉不沾身,活脫脫就是一關公再世的神人,另一方面便是因為陳風將他們最為敬服的教官給打趴下了,而且兩人打鬥幾乎是一面倒的形式,這更不是一般的虎人能幹出的虎事,大學生都是青年,青年便有熱血,有熱血便會對這些暴力的東西特別崇拜和感興趣,如此一想,這也就正常了。

大伙兒都睡著了,韓團長卻睡不着,將陳風的資料重複看了好幾遍,除了陳風曾失蹤八年之外,他沒看出什麼問題,典型的農家子弟,不過沒有問題便是最大的問題,很顯然,陳風有今天這樣的身手,絕對與他八年前失蹤有關,可問題是,這八年時間,他都幹嘛去了。

這韓團長還真是有些能量,馬上打電話給燕京一位在檔案局的重要人物,將對方從背窩裡鼓搗出來,然後要對方在單位的服務器上找陳風的資料,查詢的結果和他手上的資料完全一致。

韓團長便覺得這事兒有些反常了,而事出反常必有妖,陳風這人太過奇怪,從來不喜歡翻人**的韓團長現在卻有種不翻出陳風的老底就吃不香睡不着的衝動。

沒有辦法,韓團長鬼使神差的提着手電摸到一連的營房,悄悄的打開房門,藉著關心學生的名義在寢室走了一圈,重點關注的當然是陳風,在後者的床前看了足足有半分鐘,總算是看出一點名堂了。

陳風那軍用行李包引起了韓團長的注意,他是職業軍人,干過好幾個兵種,對各兵種也算有些了解,他能確定陳風那行李包是軍隊特有的東西,可他卻從來沒有看到過,在部隊沒看到過,在外面更沒有看到過。

見韓團長沒有離開的意思,陳風索性坐起來,有些奇怪的道:“韓團長,你有事?”

有些怪異的看了陳風一眼,韓團長低聲笑道:“沒事,沒事,對了,你沒受什麼傷吧?”

“沒有。”陳風搖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軍訓。”韓團長躡手躡腳的退出營房,然後一溜煙的跑回自己房間,打開電腦便在網上搜索所有箱包的資料,從學生用包到民用包,從商用包到軍隊用包,足足找了兩個小時,直到半夜三點,也沒有找到陳風那種行李包。

這事情可就怪異了。

這年頭,網絡多達啊,有什麼樣的東西連網絡上都找不到?

韓團的頭腦很靈活,馬上便有些明白了,不過心裡一個猜測卻讓他有了想要流汗的感覺。

這怎麼可能?自己不會那麼好運吧?隨便遇到個學生,難道就是……?

既然心中打定了主意,韓團長自然也能安心睡覺了,不過他才剛剛躺下不久,外面的起床號便響了起來。

凌晨四點,營地的起床號便響,早就貓在各營房門口的教官一聲令下:“五分鐘之內到訓練場緊急集合!”

各個營房便熱鬧了,甭管你睡得有多香,也不管你是不是剛剛在夢裡中了五百萬還是剛跟某個大

明星xxoo,反正你得在五分鐘之內到達訓練場,床鋪還得整理整齊,教官可說了,遲到的人,會有懲罰。

營房裡面是鬧哄哄的,女生們手忙腳亂的抓起洗面奶沖向洗漱間,男生們則慌慌張張的套上外套,然後也甭刷牙了,直接往操場沖吧。

陳風倒是習慣這樣的事情,龍衛軍也有類似的緊急集合,不過時間不是五分鐘,而是三分鐘,而且其懲罰的手段更不是常人能想象到的,那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慘烈。

本來可以第一個到達訓練場,不過陳風卻將時間拿捏得很准,四分五十秒,到達雷兵的面前,可一連整整一百人的編製,現在卻只到了仇藝和十多個女生,這遲到得可有點過分。

不過其它連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男生普遍跑得快一點,女生可就慢了,敢情現在全在洗漱間忙着往臉上抹各種膏粉呢。

“時間到,後面的站這邊!”教官們手握着秒錶,表情嚴肅的出命令。

於是無數悲慘的學員便被拒之於隊伍之外,又足足等了十分鐘,所有的學生才差不多到齊,而且就算是遲到了,不少人還衣衫不整。

陳風轉了一圈,看到秀兒和丁鈴幾人居然沒有遲到,這才放下心來。他在一連中,不僅僅是“一枝獨秀”,身高更是出眾,所以被安排到最前面做了領頭兵,所有的學員都以他為排頭對齊,而他旁邊站的便是外語系的系花仇藝。

懲罰的手段很簡單,只是所有遲到的學員一會兒結束常規的二十圈早操後再補跑十圈,現在天還沒亮,溫度還沒有升上來,的確不算慘,當然,教官也說了,今天是第一天,原諒大家,要是明天還有遲到的,那可就是中午的時候頂着烈日在訓練場站崗了,那滋味絕對不好受。

不過,就算是如此,遲到的學員還是集體在心裡抗議,只是抗議是無效的,而且為了不引起教官們的集體反彈以致於加倍處罰,所有的人都很默契的忍氣吞聲。

兩千多號人,十人一排,在這訓練場上跑圈兒,也幸得這訓練場足夠大,尾相接正好合適,一邊跑,一邊還得喊口號,而且聲音還得洪亮,不過這一點倒不用強調,人多了,也不覺得累,吼起來也是格外的精神,幸虧這裡是郊區的軍管區,也談不上擾民。

跑了才十圈,仇藝便已經氣喘吁吁,陳風小聲問:“你沒事吧?”

仇藝倒是倔犟,皺起眉頭說沒事。

二十圈下來,除了陳風這樣的傢伙,包括一連的體育系的漢子們都累了個半死,不過與其它連隊相比,一連的情況的確是好了許多,除了那些被陳風和雷鳴整傷的夥計之外,大半人還能勉強站穩。

沒有遲到的學員,自己回營房沖涼洗漱,然後去食堂吃早餐,而遲到的學員則只能享受難得的十分鐘喘氣的時間,又得繼續跑,還有十圈的懲罰,這是必須要完成的,軍營有軍營的規矩,令行禁止,沒有誰可以例外。

在食堂和秀兒等人一起吃過早餐,陳風被雷鳴好一陣的誇,等他們走出食堂,劉文兵和陳曉這才一臉疲憊的跑來吃飯。

“這日子沒法過了。”陳曉嘆息。

“你可以隨時申請回學校去一團啊,哈哈。”雷鳴的體質不錯,嘎嘎怪笑。

劉文兵勉強道:“連陳秀她們都能做到的,咱們大老爺們兒難道還要回去丟人現眼?不說了,我得去吃飯,一會兒估計訓練起來也不好過,不吃飽飯可不行。”

進去的時候,劉文兵跟秀兒笑了笑,後者也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陳風將一切看在眼裡,裝着沒看見。

剛剛回到營房,黑臉教官便找上門來,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陳風一眼,然後道:“陳風,跟我去韓團長那裡,馬上。”

陳風一愣:這韓團長找自己做什麼?不過昨天晚上那廝的行跡還真是有些奇怪,這巡視營房的事本該教官做,他這個營地的最高指揮官,一團之長,好像的確是太過關心學員了吧?

(這收藏啊,可憐的生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