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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巫凌兒也只能是拼了老命一般將體內最後一絲內力榨乾以便輸送給李成尋。

其實這樣做是非常傷害身體的,如果贏哥知道巫凌兒在受這麼重的傷的同時還做這些事的話,一定會盡全力阻止,可是他不知道,因為,他只是一個巫寵,或許他對巫力很了解,但對於內力卻是完全不明白。你有見過巫族的人修鍊內功的嗎?反正我是沒見過。當然,巫凌兒這個怪胎除外。

這樣的後果就直接導致了當大家在第二天中午到達谷底時,發現巫凌兒和李成尋兩個人只穿着很少的衣服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而巫凌兒的嘴角更是淌着一絲殷紅的鮮血。

看到這樣的巫凌兒,李成喻頓時急了:“凌兒!”

“成尋!凌兒”范之祥和劉載義的動作比李成喻更快,他們飛快的分開兩人,並為他們披好了衣服,范之祥更是在趁着為巫凌兒整理衣服之時,把她的紫玉塞進了衣服里:“凌兒,你怎麼樣?凌兒,醒醒!”說話的同時,一股肉眼不可見的蘭色光芒被輕輕的拍進了巫凌兒的身體,水的力量飛快的修復着巫凌兒的身體。

聽到范之祥的聲音,巫凌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大哥,你們終於來了,三哥他……”

“放心,我們帶了御醫下來,他會照顧好成尋,你先閉上眼好好休息!”說完,范之祥已經將巫凌兒緊緊的裹了起來,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到巫凌兒綁了樹枝的左腳時,不由得心中一痛:“腳怎麼了?”

“從馬上摔下來時摔斷了。”巫凌兒疲憊的依在范之祥的懷裡:“大哥,為我尋一個安靜暖和的地方,然後誰也不要來打擾我!為救三哥,我把內力耗盡,現在必須要馬上煉功,否則會落下病根。”

聽到巫凌兒這樣說,范之祥馬上將她抱到了馬車裡,又在馬車裡塞了一個火盆和兩個暖壺:“我會守着你的,有什麼事就叫我!”

巫凌兒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開始練功運氣。而李成尋,自然也有御醫為他把脈,照顧身體。

因為巫凌兒煉功不能動,大家也就在山谷里呆了下來。這時李成尋已經慢慢的醒了過來,當他看清身邊的人後不由得急道:“凌兒呢?凌兒她人呢?”

“成尋,你冷靜點!凌兒沒事!她只是內力損耗太大,現在在另一輛馬車裡練功恢復。你剛醒來,情緒不要太激動。”劉載義將李成尋按在了馬車裡:“之祥守着凌兒,不會讓她有事的!”

聽劉載義這樣說後,李成尋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你們是怎麼下來的?凌兒她真的沒事嗎?”

劉載義知道自己不把事情說清楚,李成尋是不會罷休的,他無奈的坐到了李成尋的身邊:“我們昨天晚上回去收拾好東西,連夜出發,繞過了這座山從那邊的溪谷繞進來的。剛找到你們時,你們兩個抱在一起了,應該是你受了寒,凌兒用她的身體幫你取暖吧?她……”說到這裡,劉載義忿忿不平的看着李成尋:“要知道會有這麼好的事,我也跳下來!”

“凌兒到底怎麼了?”李成尋心急的打斷了劉載義的話。

劉載義這才說道:“我是不知道她怎麼弄的,一隻腳骨折了,還可以把那雪豹剖了,拾了那麼多柴來生火,煮湯,用雪豹皮當褥子,然後她脫了衣服和你抱在了一起,還整晚用內力幫你驅除寒氣,不然今天我們趕過來時,你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你小子,就是運氣好。”

李成尋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只是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傻:“什麼叫脫了衣服?”

“就是你身上光光的,當然,還給你留了條內褲,凌兒身上也只有一條褲子和一件肚兜。我說,這次回去後,跟大都督提親吧!不然我就把她搶去我家裡!”劉載義一臉吃味的表情,看來是很不甘願,但是巫凌兒與李成尋這模樣,又讓這許多人看到,只怕巫凌兒只有嫁給李成尋了。

李成尋怔了一下,馬上記起了自己昏迷時被一具柔軟溫暖的身體緊緊的抱着,還有那清新的香味,原來……

李成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等凌兒醒生,我會先問她,如果她願意,我回到長安便馬上像大都督提親。”

“還要她願意?如果她不願意呢?你就打算不管她?你這小子說話怎麼這麼氣人呢?”要不是李成尋還在生病,又受了傷,劉載義都想揍他一頓了。

李成尋搖了搖頭:“凌兒是個醫生,而我又是她的好朋友,她或許出於某種不得已,只能用那種方法救我。但是如果她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勉強她,我也會請大家為這件事保密。”

“可是,發生這樣的事,她除了嫁你,還能嫁別人嗎?”劉載義還是不能理解李成尋的想法。

李成尋示意劉載義把自己扶了起來,半椅在一個靠枕上:“你覺得她是在乎這些的人嗎?而且……你會因為在意她這樣抱過我而放棄她嗎?”

“當然不會!要是你小子敢對不起她,就算她嫁給你了,我也照樣搶回來!”劉載義惡狠狠的看着李成尋,似乎李成尋敢說對不起巫凌兒的話,他馬上就會翻臉。

李居尋笑了笑:“如果凌兒願意,我可以馬上向她提親,不管是父皇還是母后,又或是大將軍,大都督那邊是不是反對,我都一定會娶她,給她幸福。但是,如果她不想嫁,哪怕我再喜歡她,我也不會勉強她。”

“真的?”劉載義似乎有些不相信,因為憑着李成尋的實力,要強逼巫凌兒嫁給她也不是難事。

李成尋本來很想點頭確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腦海里突然想到了,只要他稍微運用一些自己的力量,就可以讓巫凌兒成為自己的女人,有了這種想法後,他猶豫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長嘆一口氣:“好吧,我承認,用我手中的力量讓凌兒屈服成為我的女人這個想法很誘人,但是……如果我那樣做了,凌兒就不再是凌兒了。載義,你可以想象一下凌兒變成像普通女人一樣謙良恭順的模樣嗎?”

劉載義怔了一下,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手,馬上打了一個寒戰:“不要!那樣的女人,我是有多遠閃多遠!”

聽到劉載義這樣說後,李成尋苦笑着說道:“這就是我不願意那樣做的原因。如果我要娶,必須是現在這樣的巫凌兒,我可以承受她隨着歲月的流逝而慢慢改變,但絕對不允許有外力強制她改變。在經過了她家那些事後,她還能保持現在這種性格,你也可以明白這有多麼難得。我不想她被毀掉,至少,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

李成尋這一番話說得讓劉載義抱着頭很痛苦:“你可不可以說得不要這麼複雜?我聽了暈暈的!”

看到劉載義這模樣,李成尋笑了笑,閉上了眼睛,他的身體剛好一些,一下說這麼多話,便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發現李成尋不說話了,劉載義這才抬起頭來,當他看到李成尋乾裂的嘴唇時,馬上出去倒了一杯水來:“來,先喝點水,剛燒開的,還是溫的。”

李成尋笑着喝了幾口水後問劉載義:“凌兒還在煉功?”

劉載義點了點頭:“只怕今天晚上會要在這裡宿營了。就算現在要走,晚上也得在山裡住宿,在山裡還不如在這裡安全。”

李成尋也輕輕的點了點頭:“也好,讓凌兒好好休息一下再走吧。”

李成喻看着一直站在巫凌兒馬車外的范之祥突然笑了:“你們三個很緊張她?”

范之祥看了李成喻一眼道:“楚王殿下也一樣!又何必說我們?再說,我們也是受義弟所託,楚王殿下又是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