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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洛洛受傷這事兒前因後果跟孫家少不了關係。

收拾了范二混就到了孫生財。

孫生財跑出了村子?

她才不在意。

京城很大,但是再大也沒有後世的北京城大、

她有的是法子把人給搞出來。

確定陸九淵離開,走到無人的地方,掏出無人機。

無人機飛高在村子上空飛來飛去,要知道範混子的人際關係不如孫村長想要找地方躲起來。

也沒有那麼多選擇。

逃走的也匆忙。早晚會回到家裡準備東西、

只要盯着村子,就能掌握住他的蹤跡。

盯着空中的無人機,腦子裡再次陷入懷疑,這次只是找范混子,無人機應該不會丟了吧!

這麼想着,再次回到小院。

誰料老呂氏笑眯眯的湊到她身邊。

就跟兩家沒有結過仇一般。

“晏丫頭啊,你說一下白日里來的那個男人是什麼來路啊,家裡有多少錢,多少畝地,娶了媳婦兒要納妾不?”

“……”晏輕舒上下打量一番老呂氏。

只覺得眼前的人非常會想。

陸縉陸大將軍,護國將軍這樣的人都敢惦記。

主要問的婚配。

想幹啥?

想到先前在廖府,聽那邊的人說過,陸大將軍有個妻子,伉儷情深的。

她先前還升起過綁架陸將軍妻子的想法。

“成親了,孩子都好幾個了,你說小妾啊他是高娶,家裡的那個妻子是個母老虎,只要後院有女人,都會被她殺了片成十八塊,喂狗了去,好了你的問話我回復了,你說一下孫生財去哪兒了。”

晏輕舒一開口,老呂氏眼神瞬間變得惡劣起來。

一副想要把眼前的人給活扒皮的樣子。

晏輕舒無所謂的挑挑眉:“讓孫生財藏好一些,不然……”

她笑了笑,言語裡帶着恐嚇的力量。

晏老太太瞧見這場面,護犢子一樣站在晏輕舒身前,擋住老呂氏的目光,等老呂氏身影消失,她回頭問晏輕舒:“你理她做什麼?”

“沒什麼。”晏輕舒搖搖頭。

”洛洛怎麼樣了,還沒醒來嗎?”她問道。

晏老太太搖頭。

“到現在都沒醒來,真讓人發愁,灶房的雞湯都熱了好多次了。”

“別急,應該快了,咱們去看看。”晏輕舒開口。

二人朝着屋子裡走去。

夜色籠罩。

晏書手裡捧着書,一個人低頭讀幾頁書,再抬頭看向洛洛。

這樣的舉動他一點兒都不嫌煩。

晏老太太看着宴青發紅。

她的兒子還這麼年輕,怎麼就經歷這麼多事情。

晏輕舒走到洛洛身邊,在她注視下,昏睡的人手指動彈一下,眼皮慢慢抖動,睜開。

“醒了?”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洛洛眨眨眼睛,一覺睡得太久,腦子有些疼。

想要皺眉,誰料想眉頭還沒皺起來,更為濃烈的疼在腦子裡回蕩。

“別動,你受傷了。”晏輕舒開口。

拿着書的晏書一頓,視線落在蘇醒過來的人身上。

醒了!

可真是太好了。

洛洛迷茫的眼神慢慢閃過恐懼。

晏輕舒伸手把人給打暈。

“姐?”晏書盯着她。

晏輕舒解釋:“她現在精神頭明顯不夠用,與其浪費精力,不如多休息一下,等傷好一些,再發愁其他的。”

晏書點點頭。

確實是這個道理。

剛才一瞬間他是關心則亂。

“那雞湯咋整?”晏老太太開口,那雞湯繼續熱下去,湯都熬幹了。

晏輕舒看一眼讀書的人:“給晏書喝,讀書多辛苦。”

“好吧。便宜他小子了。”晏老太太不情不願的把雞湯給端過來。

至於晏輕舒則是在吃了晚飯以後繼續關注無人機的狀況。

夜半三更時,村口一道身影慢慢靠近。

晏輕舒猛地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

披上衣服就往外跑。

如她所料,這人果然回來。

剛想行動,發現無人機的鏡頭裡多了一個人身影、。

陸縉?

路大將軍?

他抬頭,看向飛行的無人機。

四目相對。

他彷彿在透過無人機觀望她。

察覺到自己這種發現,晏輕舒皺起眉頭。

不可能吧。

她遙控指揮無人機飛向遠處。

如果陸大將軍目的是無人機,那麼應該跟着無人機離開。

但是他並沒有再次出現在無人機鏡頭裡。

她朝着范混子家裡走去。

等着外頭混子推開門。

看見的就是她。

黑夜裡,響起范混子的驚呼聲:“你,你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等你啊!”晏輕舒淡定開口。

盯着范混子,說道:“誰指示挑唆你們對洛洛下手的。”

“是是孫生財。”范混子搭理着腦袋。

“哦,那你呢,做了什麼?”晏輕舒繼續問道。

范混子慢吞吞伸出自己的手:“就嘴上調.戲了幾句,誰知道她那麼較真,直接跑了。”

晏輕舒還想說話,看見跟在范混子身後的陸大將軍。

“你怎麼在這裡?”她疑惑,同時心裡多了幾分明悟。

“將軍府的人尋人更快。”他說。

……

所以他是為了幫助她找人,深更半夜的自己出動,至於半夜裡看見的無人機,只是偶然。

“那人找到了,大將軍您可以回了。”晏輕舒心裡麻麻的。

總覺得這人繼續呆下去。會詢問一些她不想回復的問題。

“好,你自己想想應該怎麼回復,我不逼着你。”陸九淵話落,朝着村外頭走去。

范混子看看陸九淵,再看看晏輕舒,眼神留充斥荒誕的。

“那是將軍?”他問。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

晏輕舒盯着他:“你跑什麼跑,還不是得跑回來,想要跟王麻子一樣的待遇,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什麼意思?”范混子抿了抿嘴唇。

眼神躲躲閃閃。

“意思就是,若是你讓我滿意,就輕些懲罰,若是不滿意,那你掉的可能不是手指頭,指不定是什麼頭了。”

晏輕舒沒有給出具體的懲罰。

要知道讓一個人煎熬,並不是一定要給出具體的刑法。

而是讓他畏懼讓他猜測。

讓他……

在煎熬中等待煎熬。

“孫生財這會兒在哪兒。”晏輕舒問道。

范混子眼裡閃過掙扎。

“你知道對不對?”她繼續問。

范混子見對面的人拿着個刀子朝着他脖子比劃。

不知道什麼頭的頭,不是手指頭也不是腳指頭,是腦袋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