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说网

这个国际勘探协会在澳洲铁矿实际勘探后 发表声明称铁矿的实际储量是夏婉玉当初宣传的十分之一 只是一个小型铁矿 完全不值钱 而且在澳洲这样的地方 怎么可能还有大批的铁矿沒有被发现 如果说放在非洲的话 还有人信 但放在澳洲 绝无可能

此消息一出 几乎瞬间吸引到国际社会的关注 央视新闻的微博官方发表整件事情的脉络 微博转发量高达十几万 夏婉玉顷刻间成为国际巨骗 铁矿实际储量堪忧 陆芳接受央视新闻1+1栏目访问 表示现在华夏矿业因为铁矿的问題 已经面临很大的资产压力 夏婉玉是至关重要的人物 许多情报部门都在调查夏婉玉的去向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几乎在一夜间夏婉玉就从光鲜的女总裁变成国际巨骗 而我也被群起围攻 成为夏婉玉身边的帮凶 我忽然明白 事情或许沒那么简单 夏婉玉与澳洲铁矿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被重提 很有可能不是我引起的 要知道这件事情当初引起的风波早已尘埃落定 现在夏婉玉被曝光出来

很有可能与高层有关 或者也可以说与华夏矿业有关 方云川在华夏矿业二十年 现在突然被调任 而陆芳在中国兵器只是总工程师 尽管也享受副部级待遇 出入配车 在家配保姆司机 但是地位很显然不一样 尽管华夏矿业的年营业额不如中国兵器 沒有四千亿那么恐怖 但陆芳并非是中国兵器的董事长 而是总工程师

她被调任到华夏矿业后 出任董事长 地位不只是上涨了一茬 而是增加了一倍还多 要知道 华夏矿业的年营业额也有一千亿左右 这样的超级国企董事长 无论在什么地方 都是极有地位的 可是在电视上出现的陆芳 有些愁眉不展 通过面相就可以看的出来 她并沒有因为这次升官而高兴 反而有点临危受命的感觉

这件事情被曝光后 我第一时间想联系夏婉玉 却发现我根本联系不上夏婉玉 我让王颖丽帮忙联系夏婉玉 王颖丽也说自己联系不上 我有些着急 甚至都想要飞到荷兰去找夏婉玉 彻夜未眠 站在书房里面来回走动抽烟 这件事情来的突然 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甚至将我的计划全部打乱 不但让我立于危险之地 更连累了夏婉玉

我甚至都在想 夏婉玉会不会在荷兰遇到危险 烟蒂一只接着一只在我手上燃烧 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被堆满 嗓子眼像是有团火在燃烧 咔咔的咳嗽 茶杯里面的水也沒有断过 天快黎明的时候 我手里夹着香烟 端着茶杯 烟蒂在慢慢燃烧 升腾起的烟雾在我眼前弥漫 我站在烟雾中 转身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面

拿起电话拨打老三的电话 让老三立马赶往澳洲 调查清楚铁矿的事情 顺便再去调查这个什么国际勘探协会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三什么也沒有说 只说了一个字:“行 ”

老三刚要挂断电话 我嘴唇颤动两下 下意识对老三说:“小楠的预产期跟玲儿一样 如果小楠生个女儿 就嫁给玲儿的儿子 如果小楠生个儿子 就娶了玲儿的女儿 咱们两家 应该定个娃娃亲 指腹为婚 ”

老三犹豫一下 傻乎乎的说:“成 ”

“辛苦了 ”我郑重的对老三说

老三停了一会儿 才挂断电话

挂断老三的电话之后 我拿起电话联系刘计洋 让刘计洋着手将公司分拆成几个公司 刘计洋并沒有问什么 而是照做 我必须要有两手准备 一手是主动出击 一手是被动防御 这次的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何绍肯定不是赵小年这样以和为贵的人 他就好像是一只狼 比安娜与向北风更恐怖 也更有思想

……

拆分公司并非易事 需要由上到下将公司的股份以及身份全部转变 两天后刘计洋将一份计划书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在刘计洋的建议下 他将公司拆分成三大部分 第一大部分就是地产这一块拆分成一家独立运营的地产公司 实际上 公司的全名家夏天金融有限公司 旗下有夏天地产 锦江制造 以及独立的酒店品牌以及保安公司等比较小的资产

将地产这一块拆分出来之后 刘计洋将剩下的锦江制造独立分离 然后将其余的全部再打包 这样的话 原本是一个公司的夏天金融就瞬间变成了三个公司 而在刘计洋的计划书中 姜孟出任地产公司董事长 兰仁义出任酒店保安等公司的董事长 而吴欣瑜则负责锦江制造

在所有的划分中 刘计洋什么都沒有得到

我拿着计划书 看着刘计洋问他:“你这是要净身出户吗 ”

刘计洋笑笑 摸了一下鼻头说:“曾经我背叛过你 我怕你信任我 所以这次我就不参与了 你带他们玩 我想休假一段时间 避避风头 ”

我笑了 坐下来看着刘计洋说:“地产公司你管理 姜孟去管理酒店企业 吴欣瑜不变 我不放心兰仁义 还是你比较靠谱 至于度假 还是算了吧 我知道你这样的人闲不住 另外 我……相信你 ”我看着刘计洋的眼睛 认真的说

刘计洋惭愧低下头 再抬起头的时候 刘计洋长舒口气 坐在我的面前说:“好吧 既如此那我就不去美国学习了 ”

我绕过大班台 走过去在刘计洋的肩膀上拍了拍说:“放宽心 ”

刘计洋笑了笑 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其实 相信是相互的 这也正是为什么我重新夺回公司后 并沒有赶走刘计洋的原因 金牌经理人可遇不可求 刘计洋的身价最低估值一个亿 能将这样的人才降服在自己身边 除了又强大的人格魅力之外 还需要一定的怀柔手段 每个人都是人 都有自己的想法

我坐在大班台后面 看着刘计洋说:“对这次的事情 你有什么想说的 说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