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之间取了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字，陆学道自己都无语得很，不过，陆学道并没有时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因为，接下来就有更加重要的事。蓝染想要考校他的实力，顺便对这个位面第一只原生的大虚做一个细致的了解。

“乌尔奇奥拉，你来试试我们新的伙伴的实力。”

乌尔奇奥拉并没有回答，只是恭敬的点点头。测试实力……陆学道知道这是为什么，除了详细了解原生大虚的情况以外，恐怕蓝染还想要重新开始自己的野心。作为从人类的意识和认知中诞生的反派大BOSS，蓝染继承了原著里面的那种野心。或许，他的野心不在是原著里面那个了，但是，一个这么有趣的世界，不是更加值得期待么。

对战显然已经无可避免了，不过，该做到什么程度，就是陆学道需要考量的问题了。太弱的话，肯定会被蓝染觉得没有什么用处，当做炮灰灭掉的话就不好了。

就在陆学道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已经跟着乌尔奇奥拉来到了虚夜宫外面的沙漠。而这个时候，乌尔奇奥拉静静的站立在陆学道前面，并没有先出手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这段时间自己摸索出来的战斗方式，而这显然也更加符合一个初生的生命自我摸索的东西。陆学道心里想着，手肘各处关节暮然弹出了锋利的骨刀，惨白色的白骨居然带着柔和的金属光晕。

陆学道停顿了一下，猛然朝着乌尔奇奥拉扑了出去。

……

战斗持续了几分钟就结束了，不出意外，陆学道败了，而且还败得非常凄惨。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对乌尔奇奥拉造成任何影响，起码，乌尔奇奥拉就进行了归刃，而且，陆学道还在乌尔奇奥拉的身上留下了致命的伤口。不过，这种伤势对乌尔奇奥拉显然没有作用，因为乌尔奇奥拉有超速再生。

陆学道现在软软的躺在地上，身上的骨质甲壳碎了一半还多，露出了里面的身体，尾巴也不知道断到什么地方去了。

陆学道这个时候才在心里苦笑，他还想着藏拙，不暴露自己的所有实力的。不过在战斗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妄想，乌尔奇奥拉完美的执行了蓝染的命令，考校他的实力。陆学道真是被逼到所有的实力全部都发挥出来了，因为……，陆学道觉得他有任何一丝留手的话，就不是这样重伤，而是直接没命了。

不过，陆学道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和乌尔奇奥拉打成这个样子，居然逼迫他进行了第一次归刃。

‘网络生命的实力现在都有上限！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他现在的实力已经逼近这个上限了，即使是面对其他网络生命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了。’陆学道在心里想到。

这个时候，蓝染则是无比的欣喜，这个新出现的大虚实力还算不错。就是技巧有些粗糙，而且也不知道他的斩魄刀是什么。不过总的来说，作为新的手下，还是很有培养价值的。

“很不错的实力，以后就跟随着我吧。”蓝染温和的笑着，将他的斩魄刀放在了陆学道的肩上。这个时候，陆学道完全没有动弹的能力，只能任由蓝染这样做，即使是有，陆学道也不敢随便乱动。

陆学道感受到一股力量涌入了身体，他的伤势顿时开始快速恢复。

蓝染居然可以治疗……？陆学道心里疑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到脑海外面，因为，这个时候他心里居然升起了恭敬的臣服之心，主动爬了起来，单膝跪倒，向蓝染宣誓了效忠。

陆学道心里觉得无比自然，但是又觉得无比的反常，他怎么会……！

蓝染的斩魄刀——镜花水月，可以将人完全催眠！

看着那柄依旧搭在自己肩上的斩魄刀，陆学道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完蛋了，他肯定是被催眠了。这种催眠平时并不会表现出什么来，即使知道自己被催眠了，也无法解除。只有在真正和蓝染作对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倒时候所见、所听、所感知到是一切，都可能是虚假的。

“这是我的斩魄刀，镜花水月，幻觉系，拥有完全催眠的能力，放心，没有对你使用，仅仅是利用斩魄刀为媒介，替你疗伤而已。”出乎陆学道意料的，蓝染说出了一段让陆学道无比惊愕的话。

“看来你还没有觉醒自己的斩魄刀，等回去之后，仔细的学习一下吧。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洛莉会告诉你。”蓝染继续说道，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少女破面从旁边走了出来，来到几人面前。

“洛莉，带露诺下去休息，由你辅导他基本的常识。”蓝染对着这个破面少女说道。

“是的，蓝染大人！”这个破面少女显然是原著里面蓝染手下无数破面中的其中之一。当然，这个位面初步形成，原著里面的那些角色，很多都不想遵循原著里面的轨迹，而离开了虚夜宫。

陆学道在被洛莉带走的时候，还在思索蓝染为什么会告诉他斩魄刀的信息。过了一会之后，陆学道才想到，这个位面，已经不算是单独的位面了，而是和现实世界有很紧密的联系，如果想的话，很容易就可以从现实世界了解到很多关于这个位面的信息。

蓝染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在明知道隐藏不住的情况下，肯定不屑于撒谎。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蓝染的目的，这次很可能不是这个新形成的位面了，而是现实世界……，或者说整个正在变化的世界。

在陆学道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的时候，已经被洛莉带了下来，住进了一个房间进行休养。

……

在陆学道养伤的时候，洛莉就和陆学道解释一下这个位面的构成，还有和现实世界的关系。这些东西，虽然陆学道明明知道得更加清楚，但是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像第一次知道一样，听得无比的认真。当然，陆学道更加在意的，是洛莉和他讲解的这个位面专属的战斗技巧，特别是关于斩魄刀的信息。

时不时的，洛莉还对陆学道表现出轻微的嫉妒，似乎是对陆学道如此得到蓝染的重视而不满。

陆学道并没有讨好的打算，那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事。将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学会，就是现在陆学道最关心的问题。而这个洛莉虽然对陆学道比较嫉妒，但是既然她选择了留在了虚夜宫，就不会对蓝染的命令阳奉阴违。

偶尔的，洛莉在照看陆学道的时候，会突然消失。通过询问之后，陆学道才知道，洛莉在现实世界有自己的召唤者，突然消失的情况，就是被召唤过去，帮忙解决一些问题。当然，需要网络生命出现的，不外乎都是战斗，需要强大的武力。

按照洛莉的抱怨，似乎对她现在这个召唤者非常不满，但是迫于蓝染的命令，不得不将这种关系维持下去。因为，蓝染需要从外界得知现实世界的消息，而且以蓝染的个性，显然是看不上什么召唤者的。洛莉的这个召唤者，似乎是在美国吉诺维斯家族的一个实权派继承人，可以得知更多的消息。

洛莉在说起这个召唤者的时候，总是一副鄙视的样子，似乎对于他的个人作风非常的讨厌。在说这些时候，洛莉还开始教陆学道如何感知自己的适格者，如何和人类订立召唤术式……总之，陆学道已经完全成为了蓝染的下属。

陆学道对这些东西也学习得非常认真，当然，重心始终是在力量体系上面。因为，陆学道自己都怀疑，他真的可以和人类订立召唤术式？不过这始终关系到陆学道是否可以进入现实世界，所以陆学道还是学得非常认真。

在学习这些时候，陆学道不免又想到了他的网络召唤生命，诺奇诺。经过这么久，诺奇诺都没有再次出现，也不知道是他陷入了网络位面的原因，还是诺奇诺已经……陨落的原因。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陆学道就会习惯性的抚摸一下左耳的耳坠。

“虚闪也学会了，最后就是你自己的斩魄刀了，这个我教不会你，能感知到自己的斩魄刀就可以感知到，不能就是不能。”洛莉看见陆学道发射了一道虚闪，顿时微微嫉妒的说道。

陆学道这段时间一直跟着洛莉学习，不知道是不是两种力量都叫灵力的原因，陆学道跟诺奇诺学习的灵力普适性实在太强了。用这种灵力，完全可以模拟出《死神》位面的特有灵力，结合陆学道现在大虚的体质，居然真的可以学会这些战斗技巧。只有斩魄刀，这个不是仅仅学习就能召唤的，陆学道还没有什么进展。

“以后你就自己练习吧，我想蓝染大人很快就会给你下达命令的。”洛莉看得直嫉妒，这个露诺的天赋真是好得惊人。该说不愧是这个位面第一个原生出现的大虚么，很显然，陆学道以后在蓝染的手下，会得到重用的。

“嗯！”陆学道淡淡的回应，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事实上，第一次陆学道还想要客气的感谢，结果陆学道发现，洛莉根本不在乎这些，她更相信丛林法则，强者为尊。

洛莉还想说什么，结果又直接化为电子数据消失了。这样的情况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洛莉又被召唤过去了。难怪洛莉每次都是怒气冲冲的，这种召唤，完全就是强制性的，偶尔在做什么事情被打断，谁都会生气。

……

看着洛莉消失的地方，陆学道又想到了诺奇诺。诺奇诺……你真的陨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