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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白玉堂和淵二人內勁相遇,而後被震開所致。

可就在這時,淵突然扔出一樣東西。

一夕之間,藍煙冒起,白玉堂雖然反應迅速,但還是有少量煙霧被她吸入鼻中。

“白玉堂啊,白玉堂你果然不愧是錦毛鼠,只不過你現在已經中了我的奪命追魂煙,看你還能奈我何。”淵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他早就認出自己了,幸好身上隨身帶了大人給的解毒丸,要不然可就玩玩了……

“沒想到你們竟然用這種鼠輩伎倆。”

“這不是你之前說的嘛,黑貓白貓,只要逮到老鼠就是好貓,正好我也把這句話送給你。”

“只怪我太大意了。”說著,白玉堂掏出一顆藥丸直接服下,而後稍微運功,將排除的毒素具於掌心,對着淵直接劈了過去。

“你……”淵懵了,他沒想到最後居然會中自己奪命追魂煙的毒,這是不是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怎麼會這樣?”淵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是應該知道么,又何必問我呢。”白玉堂理都不想理淵。

“你剛剛那顆藥丸,不會是解藥吧?”淵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奪命追魂煙的解藥他自己都沒有,畢竟藥材不好尋,可這白玉堂怎麼會有?

他有些想不通,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奉勸你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淵此時只覺得之前認知狹隘了,現在這毒中的一點不冤,也算自作自受。

淵想到這裡,從地上爬起來,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漬。

“這次算我認栽,只是白玉堂我好端端的在路上行走,你跟着我走了這麼遠是為何事?”淵心裡雖然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但還是面不改色問了出來。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其實你心裡應該已經猜到了吧,既然我能將你逮住,說明我們已經對你所犯之事有了一個了解。”白玉堂準備趁機詐一詐,說不定眼前之人還真能說出什麼。

“真是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你看這不是我一說,你就明白了。”淵譏諷道。

白玉堂說著,已經伸手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點了淵的穴道,又將這人的下巴卸了,她這才放心的拍了拍手。

“跟我去縣衙,我到要看看,你在縣令大人面前,到時候,你到時會怎麼說。”

淵沒想到白玉堂這麼野蠻,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這樣一提留上了屋頂。

“啊……啊……”

“沒想到你下巴卸了,還能叫出聲來。”白玉堂只覺得這聲音吵人,說著伸手點了淵的啞穴。

“現在終於清凈了。”

……

“展大俠、白少俠,你們這是?”四九看到二人回來,手上都提溜着一個人,滿是好奇。

“大人現在在哪,我們找她有重要事情?”展昭不答反問,因為她們都沒有想到,出去一趟,會碰上這樣的事情。

“二位不如先將人帶到偏廳,小的這就去叫公子。”四九想了想。

雲雅茹聽說,展昭和白玉堂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兩個人,有些好奇。

“大人,在下二人在茶館喝茶的時候,碰巧聽到隔壁二人的談話,萬萬沒想到,我們要找的縱火之人就在眼前。”展昭道。

雲雅茹這時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只覺得她們運氣真的太好了,居然喝個茶都能將案子給破了。

“麻煩你們先將他們卸下的下巴重新合上,這樣好方便我一會兒問話。”雲雅茹看着這二人的慘相,只覺得下手輕了。

“你是縣令老爺,也不能讓人隨便亂抓人啊。”凌下巴一被合上,就開始倒打一耙。

“本縣相信展兄,白兄不會無緣無故將你們二人帶進衙門的。”雲雅茹對這點很有自信。

加之凌剛剛說話的語氣,明顯虛張聲勢,且有些底氣不足,一看便知道他大人話語中,一定帶了不少水份。

“白兄,勞煩你將你和展兄在茶樓聽到的他們二人談話的內容,在這裡給我們大家說一遍。”雲雅茹將目光看向白玉堂。

凌和淵聽到這裡,頓感不妙,只希望他們談話的內容,這展昭和白玉堂二人並沒有聽到多少才好。

“回大人,當時在下不經意間聽到‘大火’,‘喬家’這四個字便留了心眼,當我仔細聽過後,才發現這二人居然就是喬家縱火案的真兇。

當時師兄剛好出現,我便與準備她準備在後面悄悄跟着這二位,想看看她們後面是否還有其他人存在,可是沒想到他們半路就發現有人跟蹤,於是他們二人就此分開。

我和師兄便一人跟着一個……後來打了一場,這不就將二人給帶回衙門,也好方便大人查案。”白玉堂拱手道。

凌和淵沒想到今天茶館之行,全程都落在別人眼中,只覺得自己太放鬆警惕了,要不然展昭和白玉堂偷聽他們談話,他們二人竟然都沒有注意到。

“你二人還有什麼話要說?”雲雅茹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凌和淵。

“大人,只聽白玉堂的一面之詞就定我們二人的罪名,我們不服。”淵一下發現了白玉堂口中的漏洞,因為她們二人剛剛所言只能算是佐證而已。

“既然這樣,先將二人押入大牢,並且嚴加看管。”雲雅茹頓了頓,“你們放心,本縣會讓你們心服口服,主動招認的。”

凌和淵卻不覺得,畢竟當時點燃喬家大火之時,四周並沒有其他人,就算喬家有人逃出火海,他們二人也相信,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當晚到過喬府。

二人又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當時的景象,確保沒有任何遺漏,這才回過神來。

“大人,你不能僅憑‘大火’和‘喬家’四字就斷定小的二人與那起喬家縱火案有關,畢竟這件事情早已傳的沸沸揚揚。”凌被衙役托着朝外走去,但是還是將頭轉過來看向雲雅茹。

“是啊,大人,我們都是冤枉的。”淵趁機大呼冤枉。

這二人就差說,雲雅茹沒有證據隨便抓人。

但是雲雅茹很想問一句,既然沒有做,為什麼見到展昭和白玉堂出現就想跑?為什麼還要出手反抗?這不是和事實明顯相駁么。

……

“看來這兩個人,如果沒有其他人證和物證怕是很難讓二人招供。”雲雅茹手指不停在桌面上敲擊。

“大人,你上次使用的那個什麼催眠術,能不能在這二人身上試一試,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展昭想起上次審訊黑衣人的情景。

“我剛剛觀察觀察了一下,這兩個人雖然在裡面可能沒有黑衣人分量重,但是要招供恐怕要廢一番心血。”雲雅茹挑了挑眉。

“你們應該知道,之前那黑衣人是在縣衙被我們發現的,而且他的行為表明,他來縣衙的目的就是想將最後剩下的喬家活口給滅了。

至於今天這兩人,我們確實對於他們並沒有實際證據,如果不是展兄和白兄無意間聽到二人的談話,我們也不會知道,他們就是我們要找的縱火行兇之人。”雲雅茹大概和眾人說了一下,為什麼不能用催眠術的原因。

“如果是這樣,確實有一點麻煩。”穆澤浩想了想,“我剛剛想到一個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雲兄要不要試一試?”

“楚兄不如和我們大家說說。”雲雅茹一下來了興趣。

“我是這樣想的,讓人準備一桌美食,然後趁他們喝醉之時,再來詢問。”穆澤浩還是將自己的主意說了一下。

不是有句老話叫做酒後吐真言,他剛剛的主意就是從這裡想到的。

“行。”雲雅茹點了點頭,“一會兒我就讓紅葉給你準備一桌好酒好菜,然後再給你一顆解酒丸,這樣免得你到時候,自己喝醉了,那兩個人還是清醒的。”

這個計策不錯,眾人都沒有想到這點。

……

凌和淵被一陣香味叫醒,雙眼朝前看去,發現桌子上擺放着一桌美食。

讓本來就有些餓的二人,一下餓的跟厲害了,口水不自覺的在喉嚨里咽了咽,實在是桌上的美食太香了。

“你們兩個去將他們二人的下巴給合上,然後解開他們的啞穴。”穆澤浩揮了揮手,對着身邊的暗衛吩咐道。

話音剛落,只聽見“咔嚓”一聲響起。

“你是誰?”凌雙目看向穆澤浩。

“你這是做什麼?”淵卻是將目光停留在那桌美食上。

“我是誰不中用,我就想過來,讓你們二人陪我喝喝酒。”穆澤浩淡淡的開口道。

青影、寒冽、冰凌三人可是知道自家王爺,平時可不會輕易出現在大牢之中,更別說請關在大牢之中的人喝酒了。

也就只有雲大人,才能平白使喚自家王爺,而且他們王爺還是心甘情願的那種,讓他們一眾下屬都有些沒眼看了。

實在是美食誘惑太大,凌和淵都將腦袋轉過去了,可是那香味還在不斷的朝他們鼻子里鑽,而且那一道道美食,看起來色香味俱全,卻又是自己平時從來沒有吃過的菜肴,讓他們不自覺的要將頭給轉了回來。

穆澤浩一看二人這樣,就知道他這個美食計已經開始奏效了。

“真的請我們二人吃?”淵在美食麵前忍不住了。

穆澤浩微微點了點頭。

“淵別聽他的,這麼豐盛的美食,我猜想一定是斷頭飯。”凌雖然也想吃,但還在努力剋制着自己。

“放心,這不是最後一頓飯。”穆澤浩嘴角微微勾起,看了看狼狽中的凌和淵。

“如果你們擔心有毒,我可以先每樣菜都當著你們的面嘗一口,這樣你們總可以放心了吧。”

凌和淵本來確實擔心,畢竟和美食相比,顯然人命更要大些,因為命都沒了,還要美食又有何用。

沒有錢,可以去賺,但是沒有命,就啥也沒有了。

“來。”

“能不能先將我們給解綁,要不然我們根本無法吃東西?”

這個要求看起來很合理,但是卻又說不出的怪異。

“可以!”穆澤浩點了點頭,他也不怕二人從他眼皮子底下溜掉。

淵和凌相互對視一眼,這二人的眼神變化,都被穆澤浩看在眼裡,但他卻沒有開口阻止,因為他也想看看此計能完成到哪裡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