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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有刺客,尚有一人隱藏在暗處。

為了儘快抓住刺客,不讓其逃出去。皇上便下令所有人不得出宮,直至抓到刺客為止。

所有在皇宮中的大臣和女眷,皆是被安排在了宮內,待追查出刺客後方能離開。

長廊之上,永恆和江凌玉站在一處,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遠處的假山旁,一道修長提拔的身影,正面色暗沉的望着二人。

他雖然未言語,從他夾雜着怒意的眼眸處,便能看清他內心的感受。

華淵胸口之火在劇烈燃燒,他很想過去將那個令他厭惡的閹人大卸八塊,可四周嘈雜的人群,迫使他不得不顧忌幾分。

身上落下的殺意視線,江凌玉又豈能不知。

他面上帶着笑意,眼底深處卻是划過一抹快意。

能讓本體如此備受折磨,也不枉他為了搶奪這具軀殼所受之苦。

望着身旁明艷的女子,江凌玉整顆心從未有過的安定。

為了她,付出所有,又如何?

他從不比本體差,可每次他都落敗一分。追其緣由,不過是運氣使然罷了。

這一次,他提前搶奪了本體的軀殼,不止能更方便的接近宿主,而且還能阻絕本體吸收龍氣提升實力,真是一舉兩得。

“明日,我要你幫我演一場戲。”這麼久了,她是時候收網了。永恆目光落在身旁的俊美男子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江凌玉眼底帶着寵溺的笑意,“不管你做什麼,凌玉都會傾盡全力相幫。”

永恆心中已經開始籌謀下一步的計劃了。

雖然被刺客掃了興緻,但晚宴籌備了那麼久,惠妃不甘心就此落寞,還是提議照常舉辦了下去。

皇帝也想趁機引出那刺客,便同意了。

男賓女客分排而坐,人山人海卻井然有序。

皇帝坐在主位,嬪妃們理應坐在女席之上,依位份排列。

惠妃位份高,仗着身為這次的籌備人,剛要不客氣的坐在女席的首位,卻在見到皇帝冷下的面色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最後,到底還是理智佔了上風,心不甘情不願的朝下退了一個位置。

皇帝的臉色這才好轉起來。

永恆被多位侍女簇擁而來,徑直朝主位上的皇帝走去,口中抱怨道:“皇帝舅舅,那個刺客什麼時候才能抓到?恆兒可不想時刻提心弔膽。”

“朕已經讓人將皇宮團團包圍住,他逃不出去的。恆兒,舅舅知道你閑宮裡煩悶,但刺客不找出來,朕可不放心你回公主府。”華瞑自然聽江凌玉說了永恆差點被刺客挾持之事,心中很是不放心。

永恆面上露出不滿,“舅舅偏心,恆兒不能回公主府,可為什麼宮雲凡可以出宮?”

“宮雲凡不在宮中?”華瞑皺眉看向了身旁的太監總管。

江凌玉將目光從明艷女子的身上收回,回稟道:“奴才不知,只是許久未曾見到世子爺,想必是已經出宮了吧。”

“放肆!沒有朕的允許,他怎麼敢離開皇宮!”華瞑面露憤怒,旋即,讓人去將宮雲凡招來問罪。

給宮雲凡下了一個套,永恆這才滿意的走向女席首位坐下。

一旁的惠妃娘娘嫉妒的望着她身下的位置,眼底都是不甘心。不過,轉念一想,待宮永恆嫁給他兒子,成為了她的兒媳婦,到時候看她還怎麼逞威風?

畢竟到時候就算皇上偏袒她,為人兒媳也不敢越過婆婆。

想到以後,不止宮永恆要恭敬的伺候她這個婆婆,就連長公主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惠妃面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永恆沒有正眼看她,都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嘲諷之意。

男席略微靠後的位置上,一道低調的身影也在時刻注視着對面的明艷女子。

宴席很快開始了,皇帝先開了一番開場白,緊接着便是惠妃的自謙之言。

“本宮有幸得到皇上的信任,籌備豐收節,深感榮幸。若有不當之處,望諸位不要介懷……”

就在眾人的目光都放在惠妃娘娘身上之時,一道嬌弱的身影從外面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柳筠兒見沒有人發現她,不禁輕輕吐出一口氣。

隨之,她便快速的在人群中搜尋柳柏青和宮雲凡的身影。

救下那個黑衣人後,她不放心柏青哥哥和宮雲凡,便急忙的偷溜出去了。

一番尋找,卻沒有找到他們二人的身影,這讓柳筠兒擔心不已。

她很怕他們為了她,而兩敗俱傷。

暗處的柳璇兒一直緊緊跟隨着柳璇兒的身影,見此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四妹妹,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宮中?”突然,一道驚呼聲響起,隱隱蓋過惠妃的聲音。

眾人下意識的朝出聲之人望去。

柳璇兒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把抓住欲要逃離此處的柳璇兒,情深意切的道:“四妹妹,能見到你就太好了。你不知道,自從你不明原因消失後,我和爹娘有多擔心你。”

“放手,你快放開我。”柳筠兒又不傻,自然知道柳璇兒的意圖,忙要大力抽開胳膊。

柳璇兒卻是死死抓住不放手,口中依然訴說著姐妹情深。

“何人如此喧嘩?”華瞑開口了。

四周頓時一片寂靜。

永恆卻不怕,冷着臉的站起身,“柳筠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聽到永恆質問的口氣,柳璇兒心裡不服輸的回道。

柳筠兒得罪了郡主,被關進公主府地牢之事,怕是沒人不知道。眾人都同情的望着這個敢和郡主搶男人的女子。

“混賬,還……還不向郡主磕頭認罪。”朝臣之中坐着的柳虛禾忙站起身,向柳筠兒走去。

柳筠兒不滿的瞪着高高在上的明艷女子,心中的怨氣都爆發了出來,“我沒錯,為什麼要向她認罪?就憑她是郡主,就可以無緣由的將弱小的我關進地牢?憑什麼?”

說完,柳筠兒便昂首挺胸望向了高位之上的明黃色身影,“皇上,你既然是一國之君,為何卻情理不分?難道就因為宮永恆是你的外甥女,你就要偏袒她嗎?”

這一番問話,別說是眾人愣住了,永恆也頗有些無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