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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接到任務,前來城外的深林里,夜探兩個人的身份,分別就是費利克斯薇和佩特拉斯森。

城內總是出現不明來歷的瘟疫,來完一次又一次,有完未完的。太上皇開始懷疑了這事情是有人在放毒。

經過一個月的調查,最有可疑就是這兩個人投靠中原的西洋人。

“這個時間,你約我來做什麼?”費利克斯薇從馬車裡下來,見到佩特拉斯森,並問道。

“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着你。”佩特拉斯森周圍仰望一下,問道。

“即使有,也不察覺。是不是我們的行蹤被人懷疑了?”費利克斯薇見他這樣問,推測的說道。

“何止懷疑,已經有人在調查我們了。也是時候離開,就今晚走吧,別再回去了。”佩特拉斯森說完,就想拉着費利克斯薇的手,要她坐上自己的馬車。

費利克斯薇不情願的甩開他的大手,說道:“你要走就自己走吧,我還未打算離開。”

“未打算離開?任務都已經完成了。你還留下來做什麼?別告訴我,你真的對那個中原男動了真感情?”佩特拉斯森說道。

“我還需要跟他交代一下,才離開。你別等我了,自己先走。”費利克斯薇說道。

“你果然是對那個矮冬瓜男感興趣了。”佩特拉斯森喃喃自語的靠近她,手錶有麻針,朝着費利克斯薇的脖子一紮。

她就失去了意識,倒在佩特拉斯森的懷裡。

“我又怎會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開玩笑的。”佩特拉斯森將她橫抱了起來,漫步進去馬車裡。

幻暗想着,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打算跟上馬車的時候,一個人影從樹叢里冒了出來,企圖要阻攔這輛馬車。看清楚一下,原來是賢間閿。

馬夫帶有槍支,幻見狀用暗器將馬夫射暈過去。馬車一停,賢間閿就扯開車門,跳上了馬車內。

聽見了幾聲槍聲,佩特拉斯森將中了兩槍的賢間閿,一腳踹下馬車。

“膽子真大!敢動我的女人。”佩特拉斯森吐罵一句。

“你...你放開...薇咳咳唔!咳!”賢間閿倒在地上,還未說完就口吐出一團血。

“見你這麼痛苦,就送你一程吧。”佩特拉斯森拿着西洋槍,對準他的頭。準備要開火的時候。

幻射出麻針,佩特拉斯森機敏的身子一閃,就朝着他待着樹上開火。

子彈飛梭樹枝,險些酒打中他。

幻趕緊扔着煙霧彈,下來將賢間閿救走。

霧散後,佩特拉斯森回去馬車,發現連費利克斯薇也被劫走了。

幻杠着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城內的基地里。

賢間閿身中兩槍,流血不止中。基地里的醫侍有些手束無措。幻拿桶水,將費利克斯薇淋醒過來。

費利克斯薇醒過來,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什麼地方?我怎麼在這裡?”

幻不解釋那麼多,直指着床上的賢間閿,對着她說:“你再不救他的話,就沒有機會再救他了。”

費利克斯薇看見賢間閿血色蒼白的躺在大床上,急問:“發生了什麼事?”

“他身中兩槍,你快點幫他取出子彈頭吧,我這裡的醫侍都不敢動手。”幻說道。

費利克斯薇立刻幫賢間閿檢查子彈的位置,皺着眉說道:“我要帶外科手術工具過來,才能動刀。這裡的刀具不適合我使用。”

“你的外科工具在什麼地方?我帶你回去拿,快點吧!”幻問道。

費利克斯薇點點頭,立刻跟着他走。

幻用飛梭工具,杠着費利克斯薇回去她的住所拿外科手術工具和相關的藥水。一去一回都佔了不少的時間,賢間閿就快不行了。

“要輸血才行。”費利克斯薇先將自己的血輸給賢間閿,維持他的生命指數。

幻見她用自己的血來給人,不解的問道:“幹嘛不借用我的,我也有血能給他啊?”

費利克斯薇解釋的說道:“我的血型使用範圍比較廣,你的還不知道是什麼血型,不能亂給人輸血的。”

幻不明白的再問:“血都有分類型的嗎?你們西洋人懂得東西真的挺豐富的。那你行不行的?又輸血,又要幫他開刀的。”

費利克斯薇勉強的說:“我不行的話,這裡也沒有誰能行了。”

“我能行啊。”雲溪挺着微大的肚子,慢慢的走過來。

“你怎麼來了這裡?那個二皇爺怎麼讓你溜了出來葉不知道的!身懷六甲,你還偷走出來!”幻連忙過去扶着她,說道。

“你怕什麼,只是三個月大的肚子,穩得很呀。幸好我來了,師兄受了槍傷,你都不告訴我一聲的。你有沒有離譜些?”雲溪怪責的捏死他,並訓說。

“好啦,別捏死我了。我都沒時間去找你。”幻無奈的說道。

費利克斯薇沒有理會他們那邊的對話。已經開始小心翼翼的為賢間閿開刀。

雲溪過去幫忙,為賢間閿擦血,讓費利克斯薇能看得清晰些。

很快,兩個子彈頭都取了出來,至於要縫線的時候,費利克斯薇輸血過多,有些暈厥的腳步不穩。

雲溪接過她手上的針具,說道:“縫針這一步讓我來吧。我很熟練的。”

費利克斯薇只好讓她來操作,雲溪輕快準確的將賢間閿兩處傷口縫合起來,再消毒好後,敷上藥就包紮起來。

兩人合力,將賢間閿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

費利克斯薇看見賢間閿沒事,才跌坐在地上,無力起身。雙眼望着昏迷的他,充滿了懊悔。

之後,賢間閿被雲溪帶回去凰歸元的府邸靜養。而費利克斯薇,幻就囚禁她在打牢里。在她還未供出自己的身份,不會放她走。

三天兩夜後,賢間閿才蘇醒過來。身子很痛,又沉。糊糊塗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唔?這裡是哪裡?嘶!”他勉強的想要撐起身子,一下子就因痛楚而倒了回去。

雲溪聽見房裡有動靜,端着葯湯,加快腳步的進來看看。

“師兄,你醒呀?先別動,你傷得很重的。”她連忙放下藥湯到桌子上,再過去將他扶躺好。

“我怎麼在你這裡?”賢間閿問道。

“師兄,你忘了嗎?自己中了兩槍,差點掛掉了。幸好是費利克斯薇她開刀做手術將你救了回來。”雲溪說道。

“薇薇?她呢?不能讓她被人帶走!嘶!”賢間閿記起來了,一時激動又扯動了傷口,痛得頭冒冷汗。

“你冷靜點吧,誰也帶不走她,她現在被幻關在大牢里,哪裡也走不了。”雲溪幫他擦一擦汗,說道。

“關着她,為什麼要關着她?”賢間閿追問。

“因為她暗中做了對城內老百姓不利的事情。讓瘟疫不斷的發生。她是始作俑者。”凰歸元走了進來,說道。

“二皇爺,她不是始作俑者,那個佩特拉斯森才是。她最多聽命令行事。”賢間閿說道。

“聽命行事也是有份的。她還不肯招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凰歸元說道。

“你們不會對她用刑了吧?嘶,哎呀!”賢間閿又激動了一下,扯個勁痛的。

“師兄呀,二皇爺做事有分寸的,你以為會屈打成招嗎?不會的。只要她肯乖乖的老實招待出來,就會自然的放了她。等你的傷勢穩定些,你就去勸一勸她。”雲溪說道。

“是的,你要聽雲溪的話,在這裡好好的養傷。費利克斯薇在牢里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能擔保這個。”凰歸元說道。

“謝謝,二皇爺的安排。”賢間閿聽見凰歸元親口這樣說,總算暫時安心的歇着。

半柱香後,凰歸元和雲溪從房間里出來。

“二皇爺,你真的不會派人將費利克斯薇滅掉。”雲溪問清楚些。她知道他以往的處事方法,凡是危害到朝廷的外來人,都會一一剷除。

“我若這樣做,不怕被你怪責嗎?她跟你師兄有親密關係的,我暫時不會拿她怎樣。”凰歸元說道。

“只是暫時,即是你真的有想過要滅了她。”雲溪眯眯眼,說道。

凰歸元輕捏一下她的耳朵,說道:“我還未問你,趁着我這前兩天不在府上,你就亂跑出去。我是不是該用鐵鏈將你扣在房間里才安全呢?”

雲溪吐糟的說:“你也不知道我的性子,不愛關在屋子裡嘛,整日在府邸逛來逛去的,我會發悶的。反正現在肚子只是微微的顯出來,不妨礙我的活動。我還挺靈活的。”

“就是因為你這樣子靈活,我才不放心。你能不能乖一點,讓我怎麼安心的去工作呢?現在朝廷有很多公務需要我去跟進的。真的不能每天都有時間管着你的。”凰歸元無奈的說道。

“沒時間管着我就最好,你就安心的工作吧。我非常的謹慎,不會讓自己出什麼意外。”她才剛說完,就不小心一腳撞在門欄邊,整個人向前就要摔了過去。

幸好凰歸元連忙的摟住她,險些就讓她跌在地上。她沒事,但是,他就被嚇得三魂不見七魂。

“你還說自己謹慎,不是我在場,你就摔地了。”他兇巴巴的訓說。

雲溪嫌他煩,裝着肚子痛,說道:“哎呀,肚子有些痛,可能被你摟得太大力了,壓到了肚子。你別凶我了。現在需要躺一下。”

凰歸元二話不說,立刻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加快腳步,飛奔回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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