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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朋友。”我微笑點頭,隨即有些疑惑,“你他,他有什麼問題嗎?”

向長老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雄嘯雲他……死了。”

死了?

我瞳孔驟然收縮,臉色為之一白。

我深吸口氣,強自平靜道:“他怎麼死的?”

“被人殺害的。”向長老苦笑道:“雄嘯雲其實已經失蹤有五天了,宗內的人沒看到他幾天沒去執勤,這才引起了注意,之後經過盤查,終於找到了他的屍首。”

“帶我去看他。”我面目平靜,聲音卻發寒。

當我再見到雄嘯雲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手都在抖,分不清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悲傷。

雄嘯雲的屍體一看就知道是通過縫合起來的,這說明之前他已經被徹底分屍。他的眼睛瞪得很大,還表露着死前的仇恨和不甘,以及對生的眷念。

柳長天等靜海宗長老都靜靜地站在我身後,一言不發。

咔!

腳下的地板浮現出裂痕,濃重的殺意在我身上出現,讓柳長天等人都是面露驚駭,紛紛後退。

“查到兇手了嗎?”我冷冷地問道。

柳長天遲疑了一下,道:“初步探查,我們發現前段時間,在他家附近有衡月宗的人出現過。”

“衡……月……宗!”

腳下石板爆碎飛濺,我已是沖飛而起。

雄嘯雲被殺了!

往日和他談笑的情景在眼前一幕幕浮現,我只感覺一團火焰在胸中燃燒。

不到半秒,我就來到了東洲,然而,我卻忽然冷靜下來。

雄嘯雲真的是被衡月宗的人殺的嗎?我心中浮現出這樣的疑問。會不會是柳長天想要假借我地手。將靜海宗最大的敵人衡月宗滅掉?我這樣冒冒然衝去找衡月宗的人算帳,他們死不承認的話,那我又該如何?

飄浮在東洲上空,我沉默着。

直覺告訴我,如果雄嘯雲真的是被衡月宗人殺了地話。那麼他被殺的原因很可能和我有關。仔細回想和雄嘯雲結識的全過程,我、雄嘯雲、衡月宗三者能夠聯繫在一起的時間和事件,就只有一個!

當日我和小蘭香雲在靜海城中逛街,意外碰到雄嘯雲,打算到他家裡去吃飯,中途就遭遇到了衡月宗少主花殘心,雙方起了衝突!除此之外,我們三方就再沒有過共同的交集!

我瞳孔一縮。拳頭握緊。難道是因為花殘心一直記恨在心,他知道報復不了我,所以才在我離開天睞星之後,選擇報復沒有任何背景依仗的雄嘯雲?根據我對花殘心的了解,表面上他的確像是這種心胸狹窄地小人,真要做出這種行為。那也絕不意外!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等於是我連累了雄嘯雲。

我深吸口氣,不管是不是花殘心做的,我都有必要找他問個清楚!

沉默了一會兒。確認自己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之後,我身形一動,落入一個城市之中。神念放出,籠罩整個城市,然後就出現在了這個城市修為最強的人面前。

那人被我的突然出現驚嚇得差點小便失禁。隨即做出全副戒備之色,待看到來人是我,微愣之後。立刻現出驚喜之色,恭敬道:“拜見天君!”

我點點頭,道:“你是哪個宗派地?”

“在下是廣寒宗的千明。”那人立刻回答道。

果然是廣寒宗人,神念把握到他位置時候,我就感覺他身上有股寒冷的氣息,和我當初在廣寒宗宗主問途寒身上感受到的很像。

“你可知道衡月宗總部在哪裡?”我平靜問道。

千明地眼睛登時瞪大了,傻傻地看着我,顯然是不太明白,像我這等級數的高手,怎麼會問如此不合常理的問題?想要找衡月宗的話,只要將神念掃遍天睞星不就得了嗎?

我心裡也是鬱悶,看來以後一定要想辦法讓神念變得強大了,在帝級神階者的戰鬥中,移動之間動則數萬數十萬公里,我總不能老是形影不離地跟在對方身邊怕被丟開。神念與力量地嚴重失衡,是我一個比較嚴重的弱點!

“你不知道么?”

“知道!知道!”那人彷彿終於明白過來,掐着蘭花指的手指指了一個方向,“衡月宗就在往這方向去八千公里。”

我點點頭,身形一動,已是消失在他面前。

“這難道是天君對我地考驗?他想要點化我什麼?還是快點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宗主!”千明喃喃着,身形忽動,飛天而起。

飛出八千公里,我來到一座繁華城市上空,神念掃過,整座城市事無巨細全都浮現腦海,立刻從萬千氣息之中,把握到了花殘心氣息的方位。

我眼中閃過冷芒,冷哼一聲,身形一動,已是落於一處庭院之中。腳步走動,流溢體表的暗黑力量瞬間破去房屋外的一道能量屏障,整扇門化成粉末,隨即一道全新的屏障將房屋周圍都給籠罩去來。

還未踏入房內,便聽一陣喘息浪呼聲傳來,我一眼看去,就見床上那兩人對外界情況一無所覺,在床上翻雲覆雨歡呼不已。我暗自皺眉,這花殘心看來真是一好色之徒,居然白日宣淫,實在讓人羨慕。難怪我進入庭院的時候,發現最近的守衛都在兩百米之外,想必是這傢伙怕別人打攪到他的好事,刻意將這些人調開的。

這二人捨生忘死地抵死纏綿,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到來。我在房間里站了幾秒,見他們動作單一毫無技術含量,比起我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也就沒了再看下去的興緻,不由重重咳嗽一聲。

這咳嗽聲有點大,花殘心明顯是被驚到了,身體一陣哆嗦。

那艷麗女人“呀”一聲,道:“花少。怎麼這麼快?”

花殘心哪還管得着這女人,拿起被子就圍在身上,用驚駭的目光看着我,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裡?”我手指一彈,一絲暗黑力量沒入那看見我後正要驚聲尖笑的艷麗女人身上。那女子立刻就如同花殘心的那活兒一般疲軟昏迷了。花殘心臉上忍不住現出慌亂不安之色。

我閑正以待地在椅子上坐好。淡淡道:“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是、是!”花殘心手忙腳亂地穿着衣服,一雙眼睛時不時地向門口看去。

我冷笑道:“別看了,我布了結界,就算你渡劫飛升了,都沒人會察

花殘心的臉登時又白了幾分,等將衣服穿好之後,才戰戰兢兢地道:“不知道前輩今日找到小地,所為何事?”

“雄嘯雲是不是你派人殺的?”我直截了當地道。

“雄嘯雲是誰?”花殘心露出茫然之色。

裝得倒像!

我冷哼一聲。身形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右手掌已是按在他的頭頂,一道黑色波動自上而下往他身體擴散開去。這一招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今次為了查找殺害雄嘯雲的真兇,再加上花殘心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也懶得再盤問他了,直接讀取記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