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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跳得最高?當然是幾個香江記者和所謂的外國媒體記者了。如果不是突然獲得牛叔這支力量的支持,范思成應對這幾個傢伙還真的很費力氣,畢竟大喇叭在人家手裡,而且是站在國境線外或香江的土地上,不好搞啊,國外的且不說了,就是香江的都不好搞,那些“有心人”的大嘴巴嗶嗶的吹着資本主義的自由論,可以把人都吹的暈頭轉向。

但是,有了牛叔的支持,范思成的底氣就足了,都別廢話啊,聽事主的說話吧。什麼?又想抹黑說事主被抹黑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滿嘴噴糞的王八蛋,老子不慣着你先把你揍的滿地找牙,然後將和牛叔在小食堂的談話視頻給你看。

如果誰敢指鹿為馬,黑白亂指,范思成的性格,絕對敢打到他滿地找牙。什麼?大局觀?狗屁,任由他們亂吠就是有大局觀?哼,我才不跟他們廢話浪費口水用嘴巴抗議,老子給他的抗議就是拳頭。想搞謊言說了一千次就是真的?想想就好了。

范思成這樣的性子絕對是幹了不外交的活的,外交的活的,他這種性格只能當開荒牛,所以從回龍真開始,他的工作都是開拓性質的。

回龍鎮沒有任何非政府的投資時,他幹了招商辦主任,龍鄉市沒有大型投資時,他幹了招商局長。傅友安來到石城半年多時間都無法打開局面,他幹了市委辦副主任,組了一個啥小組,幫傅友安破冰去了。來龍南扶貧,更是在一窮二白上打拚。

他也並不是沒有政治遠見,他只是性子如此。

現在他不需要用拳頭,事主牛叔已和他站在一起,他可以用力的狠狠的將這些流氓記者捏死,將這些別有用心的記者捏死。

“你叫了什麼記者,他們什麼時候到?”范思成問旁邊的楊青虹。

“應該快了吧,你的美女律師都還沒到,他們哪有那麼快啊,不都是從省城來嘛。”楊青虹說。

“聽着怎麼你好像有點不歡迎美女律師呢?她可不是我的,是我們的。”

“拉倒吧……。”

說話間,大門外來兩輛車子,范思成視力好,遠遠看去就發現前面一輛是蔡晴,而後面一輛…車上下來一個時尚而漂亮的女人,她…她是誰啊,怎麼那麼眼熟呢?嘖,好巨的胸好細的腰……。

范思成有點變豬哥了,實在養眼啊,誰呢…啊…怎麼會是她…她怎麼來這裡了?

“看看,眼珠子都 要掉了,哼,一副二師兄的樣子,哪像一縣之長啊。”楊青虹暗暗跺腳。

“楊…青虹…你去幫我接待一下後面那車子的那女孩,把她帶到辦公室交給小賴吧,哦…她叫江美鳳。”

“哼,又是一個小情人啊,難怪別人盯上你,這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別亂說話,她是我一老級,回龍鎮的。”

“哦,原來是青梅竹馬的老情人。”

“你…什麼跟什麼嘛。”

沒錯,跟在蔡晴車後面的那輛寶孖轎跑下來跟門衛諮詢登記的就是龍尾村的江美鳳,曾經的街上小飛女,現在已出落成一個驕傲的都市麗人了,在她的身上已找不到任何鄉村的味道,也找不到一絲女混混的影子。現在的她,美麗,成熟,迷人,身上充滿了都市美女的韻味。

她為什麼會來這裡?她是追尋范思成的腳步來的。當然,她這次來,不是跟以前一樣向范哥表白的,更不是想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范思成,也不是想當他永遠的地下情人,她這次來,是以投資者的身份來的。

江美鳳喜歡范思成,喜歡不成,又想用身子報答范哥,但是范哥不願意,她只好用另外的辦法了。

當年的小飛女,現在已是鵬城一家房地產公司的副總經理。

楊青虹雖然嘴上亂說,但人已漫腿向大門口走去。無名乾醋喝兩口得了,她清楚自己沒資格真的吃醋。

“hi,美女律師,你今天動作好慢啊。”范思成迎向剛下車的蔡晴。

“哎喲,你有沒有良心啊,我接到你電話就從省城飛車過來了,兩人換着開都開到腰酸背痛,換來的就是你的埋怨啊,過來,幫我捏捏肩捶捶腿。”蔡晴甩着她的大長腿說。

范思成特別喜歡工裝女,大長腿雖然包在長褲裡面,但是他還是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蔡晴的身材肯定是好的,最重要的是,這套職業裝穿在她身上,對范思成是一種誘惑。

“行行,回頭我幫你捏,幫你捶。”范思成笑說。

“真的?你不會是想揩油吧。”蔡晴眯着眼說,似笑非笑的表情,任何人都看得出來,那是一種曖昧…誘惑…暗示……。

“先到縣委這邊坐一下吧,那些無冕之王吵翻天了,這次可不僅是本省的記者哦,有香江的,還有國外媒體的,對方是最後一擊垂死掙扎了。”

“啊,玩得那麼大?他們已知道我們知道誰是黑手了?抓還到人了沒啊?不用說,肯定還沒,否則,你不會站在院子里等我了,早把他們干翻了。”

“沒那麼容易抓,首先,兩個傢伙都是曾是體制內的人,他們熟悉各部門混作的流程,很容易避開。其次,他們既然干這樣的事,大概早就找好了退路,說不準,你告訴我消息的時候,他們就已跑路了。現在的這一切,只是他們不甘心失敗做出的最後掙扎。”

“嗯,有道理,即使他們沒跑,也不可能馬上就找到他們在哪裡,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人,他們隨便躲一個地方就有我們好找的。不過,暫時沒抓到也不是那麼重要,早晚會抓到他們,他們曾是體制內的人,他熟悉流程有利於他們躲避,同樣,因為他們曾是體制內的人,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是最詳盡的,包括他們的指紋DNA等,他們永遠也跑不掉躲不了。”

“嗯,是的。”范思成頓了一下又說,“告訴你吧,他們的最後一擊還沒開始其實就是失敗的。他們以為已把死者的家人控制了,洗腦了,但沒想到,死者的父親曾是一個江湖人,大叔的腦子清楚着呢,知道這只是一個局,於是假裝聽從他們的,目的只是來見我……。”

“真的啊?哈哈…范哥,你的運氣好到無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