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起源於一次意外。
其實那應該不算是意外,因為這件事情早就在那一天就出現了它的芽頭。
在之前,另一位神明所辦到那場無數生靈集合的慶典上面,有一個從其他虛空出現的生物將臨到了那裡,把之前的那個新興神明帶進了他之前準備道戰場,然後企圖用某些方法奪取那位神明的神位。
但是他失敗了,他被暴走的新興神明推出了這個虛空當中,消失在了這裡。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我看見那位神明是受傷的。這也是那次會議的真正目的。
當然,所有人都認為這件事情應該已經過去了,畢竟那個傢伙應該是被推出了虛空應該再也回不來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進入這個虛空的。
是的,所有人都認為這件事情應該過去了。
就連那些神明們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沒有人認為那個傢伙會再次回來,會再次向神明發動攻擊。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因為我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會有人會向著神明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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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天,神明大人沒有回來。
那一天一早神明大人就出去了,他好像是去完成一些世界的構建,那應該算是他的興趣愛好了吧。
我沒有一起跟去,我還要準備神明大人的晚餐——不知道為什麼,神明大人在某段時間過後突然有了吃飯的習慣,尤其是我做的飯。本來這些他是完全不需要的。
“這僅僅只是為我平淡的生活增加一些趣味而已。”
我記得神明大人是這麼說的。
總而言之,我當時是在給神明大人做着晚飯,等待着神明大人的回來。
然後我等了很久,神明大人卻沒有回來,雖然那些食物是不會變質的、也是不會變涼的——但是我等了很久,他也沒有回來。
我的心底平生第一次出現了焦急的清晰,我感到了一絲不安,但是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感到不安,我的神明大人明明應該是最為強大的,最為強悍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但是為什麼我會這麼不安呢?
我不知道我具體等了多長的時間,我只知道我從未感覺時間是這樣的漫長。
直到他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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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另外那兩位神明送回來道,但是他的身上帶着很多的傷痕,看上去很是狼狽,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副無雙的氣勢。
我記得他笑着看在我,張開了懷抱,笑着問我道:“怎麼?我的小女僕?我的晚餐完成了嗎?”
我當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我只記得我那天哭了——那應該是自大我認知到我自己的不同之後第一次哭泣。也是哭的最悲傷的一次。
我爬在他的懷裡,放肆的哭着,而我當時也只剩下哭泣這一個動作了。
他溫和的抱着我,安慰着我。
我當時在哭泣着,而內心卻唔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這樣……就有成為他的機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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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受傷了,而且傷的很嚴重,感知能力收到了很大的創傷,這樣的話也就很難在猜想到我的行動了。
我思考了很久,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成為他——他是神明,一旦真正的進入了那種狀態,那麼他也就:不在存在着收不收傷的狀態了——在那一瞬間,我會失去一切對他的認知,然後被他抹掉。那是真正的“神之力”。
但是這也不是毫無機會的……不是嗎?
現在的“他”,只不過是那份偉力為了與我們溝通所形成的人格而已,但是只要讓那份偉力認同我成為人格不就可以了嗎?
那麼……只要他失去了自己之前記憶……思維方式……那麼……那麼我不久有機會了嗎?那樣我不久能夠了解自己的存在了嗎?
哪怕只有一瞬間也好……我真的希望能夠真正的掌握自己呀……我真的希望能夠真正的掌握自己呀……
我想要體會他的感受……
我想要體會他的感受……
我想要知道神明大人眼睛裡面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哪怕只有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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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那天我設置了我能夠設置的最大能力,我用神明大人您給予我的一切設置了那些東西。
我說我希望讓您去實驗一些我的這個能力,您笑着答應了——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會答應——我明明已經把一切暴露的夠明顯了!我把一切的計劃都擺在您的面前了!您會知道我到底想要幹什麼呀!但是您為什麼還要去?您為什麼還能帶着笑容?為什麼?為什麼?
我不了解——我完全不了解。
這到底是什麼……我完全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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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的把什麼洗刷掉了,他變成了一個類似於靈基的東西,我把他放到了他曾經創造的一個世界上面,讓他自由的成長。
既然已經這麼做了,那就徹底的做到的吧……
難道不是嗎?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可喜可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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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哲風看着眼前慢慢敘述着一切的謬論,沒有說出任何的話語。
謬論……依蒂斯微微向上揚起了自己的裙角,微笑着看在眼前的桑哲風,道:“我的故事講完了,您還滿意嗎?”
女孩的臉上掛着開心的笑容,她的眼角微微的向上眯着,看起來非常的開心。
而在她的背後,那一片黑色的光芒已經變得十分顯眼了,看上去都已經把拿了巨大恆星的光輝所遮掩,讓一切都變成了一種濃郁的黑暗。
“您現在還有什麼想要問的嗎?如果有的話,我思考一下還會回答您哦~”
桑哲風看了一眼謬論,然後微微搖了搖頭。
“其實你的故事還沒有講完。”
“哦?”
謬論微微調了一下眉毛。
桑哲風沉了一口氣,抬起了自己的手來,道:“但是在講這個故事之前……還是先剿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