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內。
孩子們都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除了例外的晴羽童。
畢竟身為讓普通日常變成推理案件的“罪魁禍首”,他自然應站在講台前的位置上,迎接着眾人的目光和審視。
在教室門前,則站着厚田老師、友子老師,還有那名男性修理工;在靠窗的第一排位置前,則坐着白倉老師。
“也就是說,早上大球還在體育倉庫里。”
“是。”修理工點了下頭。
“那之後,有請人來修理。那麼修理人員來時,有在場確認嗎?”
“沒。”修理工回答道:“大家都很熟了。”
“果然很可疑啊。”晴羽童做着思考的動作,一邊向外走着,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是被什麼人拿走了嗎?”
“原來如此,也不是沒有可能。”厚田老師似乎瞭然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白倉聽後,則用懷疑的眼光看向了厚田,然後質問道:“那麼大的一個傢伙?”
“也有可能是被弄消失了。”晴羽童此時走在課桌間的過道上。
“被弄消失?”友子老師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反觀厚田老師,則是一副欣喜的表情:“終於我校也要有七大不可思議之謎了。”
柯南:其實早就有了。
“對了。能做到這點的,就是早上前去確認的大叔。或者是去拿球的元太和光彥。”說著,晴羽童停下了走動,然後看向了言語中所指的二人。
“誒?”
元太和光彥此時,是一臉迷茫的表情。
…
接下來,是晴羽童的推理秀時間。
“肥胖的元太肯定不擅長運動,家教嚴格的光彥也不怎麼會運動。因為相同的理由,不想讓家長在運動會上,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因此去了體育倉庫的兩人,就想使大球消失。”
柯南出聲質疑道:“就兩個人,搬這麼大的東西?”
“這就是緊急情況下的蠻勁。”晴羽童一本正經的解釋着。
厚田老師覺得言之有理:這種時候力氣就會很大。
白倉老師則覺得有些難以理解:把這力氣用在運動會上不就行了?
“從體育倉庫搬出來後,運氣很好,誰都沒注意到。”
步美:運氣還真是好呢。
“兩個人把球運動學校一旁的游泳池,並扔了進去。就這樣,大球消失了。”
聽完晴羽童一番乍一看十分在理的推理後,元太突然一下拍桌而起。
有些不開心的反駁道:“扔到游泳池的話,馬上就會被發現的。”
光彥也站起身來,質問着對方:“如果這樣的話,現在球應該還在那裡啊。”
話落之後,厚田老師補充道:“我剛才經過,什麼都沒有。”
顯然,晴羽童剛才的說辭,是站不住腳的。
面對質疑,他面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慌措。
“這是用了一些小手法。”
“手法?”白倉老師面露惑色。
“游泳池裡有他們兩個,預先準備的無數食人魚。”
白倉老師聞言後,滿臉寫着詫異:“竟然有食人魚?”
“食人魚只要有血腥味,什麼東西都會吃掉。兩人將大球塗滿了自己的血。”
厚田老師驚呼:真是了不得的手法。
灰原哀有些無言以對:用血塗,要出很多血……
“元太血色很好,沒問題的。”
白倉老師糾正了這個說辭:血色和血不是一回事啊。
“聞到血腥味的食人魚,咕嘟咕嘟就把球吃了。一眨眼間就不見了。”
友子老師看上去似乎有些害怕:食人魚太可怕了。
厚田老師立馬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我會陪着你的,友子老師。
“兩人用這種手法,將學校三個球都銷毀了。”
厚田老師大驚:好快,而且很大無畏。
柯南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肯定會因為大量出血而死吧?
“慢着。”灰原哀打斷了他,好心提醒道:“食人魚在日本是捉不到的。”
坐在椅子上的白倉老師也看向他道:“所以,也沒法預先準備。”
“我知道了,是在叢林里釣來的。”
元太聞言,回答道:“我沒去過什麼叢林。”
“當然,我也沒去過。”光彥給出了相同的回復。
喵喵喵?
這,就有些尷尬了。
修理工見狀道:“果然,還是像平常一樣,被修理工拿去了吧?”
“看樣子,還需要再調查一番。”晴羽童說著,做出了托腮思考的動作。
這時,步美站起身來,對着他說道:“我幫你。”
“我也是!”元太和光彥齊聲說到。
見着這一幕,白倉老師的臉上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被懷疑,還是要幫忙呢。
“這就是友情啊,友子老師。”厚田老師說著,看向了身旁的友子。
友子老師則看向了晴羽童,笑着為其加油打氣:“加油哦!晴羽同學。”
…
體育倉庫。
晴羽童將倉庫的門打開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觀察起四周的情況來。除了一些必要的體育器材外,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幾秒後,步美尋到了這裡,然後對着晴羽童說道:“不行啊,大家都沒看到什麼。”
“這樣啊……”
“果然,還是被修理工拿走了吧?”
“不行。”晴羽童低頭用手指着左手的腕錶道:“時間還剩下很多,這種時候怎麼能讓案件結束呢?”
說罷,他又重新觀察起四周來,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就在這時,他發現了室內的地板上,有着些許白色粉末。於是便蹲下身來,打量着這些白色粉末。
“這是……”
“石灰粉吧?”步美有些不太肯定的猜測着。
“為什麼這地方會有?”
“操場里畫線用的。”步美看向了晴羽童,做出了一番解釋。
“原來如此。”
下一秒,元太和光彥跑到了體育倉庫內。
“晴羽同學,發現個有意思的證詞!”
聞言,晴羽童立馬站起身來,興奮地說道:“一起去吧!”
…
辦公室內。
“這個有點過頭江戶腔的老師,有很有意思的證詞。”
只見在椅子上,坐着一名身穿江戶風格外套的男子,下本身則只穿着一條白色短褲。
手中搖着一把畫著日式花紋的團扇,額頭上戴着紅白相間的一字巾,作用與華夏古代的抹額差不多。
“嘿嘿,事情是這樣子的。我在附近的小酒店,看到白倉老師和厚田老師在吵架……”
“為什麼要吵架呢?”晴羽童對此頗為有些不解。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畢竟重要的事,要說三遍。
說罷,老師繼續道:“原因是在教導主任訓友子老師的時候,兩個人都站出來庇護友子老師。就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