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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痕看到攤在身上的那本書,當書頁翻開,那些露骨的畫面進了他的眼,頓時他臉色大變,立刻伸手搶下去撕。

俞雅聽到那書頁被撕下的聲音,別提有多心疼了。

很快,她就將男人給桎梏在床上,將書給搶了回來,然後將她一直都沒好意思拿出來的粗繩給拿了出來。

男人雙手很快被桎梏在頭頂,綁在了床柱上。

“俞雅,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你竟然帶這種東西進王府!”

宇文痕眼裡噴着怒火,恨恨盯着她:“快將本王放開!”

俞雅坐着喘了兩口氣,然後伸手慢悠悠的去脫自己的衣服。

“宇文痕,其實你還是想的吧。”

俞雅將肚兜給褪了下來,隨手扔到一邊,然後光着身子趴在了他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和他面對面。

“上次讓我得逞了,這次我進來還是很容易,如果你真不想看到我,現在我兩就不會這般躺在床上了!”

她故意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熱氣,然後一口咬住了他脖子上鼓起的地方。

伴隨着悶哼聲,她很快放開,一點點的舔食,仿如貓兒一般溫順,沒有了那日的粗魯和莽撞。

於他來說,這場情事漫長難熬,帶着恥辱憤怒。

於她來說,她不急不躁,慢慢享受。

最後終於滿足的在他身旁躺下,兩人身上都沁出了一層薄汗。

她故意伸手勾弄着他身體上的敏感,帶着得意:“剛剛是誰先認輸的?”

可男人卻是閉着眼不願意看她。

她也不介意,在他身旁睡下。

等到再次醒來,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俞雅睜開眼,當聽到推門聲,她心裡一顫,立刻伸手將旁邊的薄毯拉過來,裹在了身上,連腦袋都沒有露出來。

“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趙管家臉上帶着震驚,立刻上前,身後端着托盤走進來的丫鬟連忙低着頭。

“都出去!”宇文痕冷着臉呵斥。

趙管家身子一頓,目光落在那一地的衣服上,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他看着那軟塌上還有一個身影,想到什麼,他眼裡一亮,立刻轉過身:“都出去!”

丫鬟聞言,立刻轉身退了出去。

趙管家也出去帶上了門。

屋子裡安靜下來,宇文痕額頭青筋暴起,氣得不輕:“俞雅,你趕緊將繩子解開!”

俞雅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耳朵一直聽着,當屋子裡沒了聲音,她小心抬頭看了看,確定他們都出去了,她才鬆了口氣。

她不敢多留,立刻下床將衣服給穿好,然後抬腳就往外走。

“俞雅!”宇文痕咬牙出聲:“你要是敢這樣擱着本王,本王定不饒你!”

俞雅的腳步一頓,緩緩轉過身,觸到那赤着身子的男人,她又覺得有些捨不得了。

她抬腳走了回來,居高臨下的看了看,目光觸到他下身的那些,剛剛沒緊張的,現在卻是臉紅心跳的。

宇文痕自然察覺到她的視線,越發的羞怒:“解開繩子!”

俞雅回過神,目光落在男人臉上:“讓我解開繩子也可以,你先說說看,現在是誰不要臉了?”

她坐在了他旁邊,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俊臉:“今天你可真夠主動的。”

宇文痕臉上仿如烏雲蓋頂般陰沉。

俞雅折騰了他一會,盡了興後,就將繩子解開了,然後好心的去給他穿衣服。

等到給他穿好後,她在男人臉上親了口,心情甚好抬腳打算離開。

可剛剛一拉門,就對上門口站着的那個人,頓時她大驚,立刻拘謹下來:“趙叔,你怎麼還在這裡?”

趙管家目光落在她這一身衣服上,然後看着那還坐在床上的人,沉聲道:“進去說!”

俞雅以為剛剛宇文痕那一聲,這人肯定都走了,她趁着這個縫隙溜走正好,沒有想到趙叔竟然在門口守着,那她剛剛戲弄宇文痕的那些話,他會不會也聽到了?

俞雅是個膽兒肥的,許多事情都不計後果,宇文痕這件事一開始她還是緊張不安的,可這第二次,她卻駕輕就熟,一點慌張都沒有了。

可不慌張不意味着沒臉了,其實她還是個好姑娘,現在她心裡一下打翻了鍋,滾燙的熱油燙的她整個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趙叔,現在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她小聲說道,沒有了底氣。

“天還亮着,你將今天的事情說說看,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

趙管家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視線在兩人之間游弋審視,最後將視線定在俞雅身上。

怎麼回事?

她就是將宇文痕強了而已,這話她當著宇文痕敢說,可當著趙叔可說不出口。

“我就是來看看他。”

“我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趙管家不快說道。

俞雅聽到這話,心裡更虛,她知道,剛剛趙叔進來,肯定該看到的都看到了。

她抬起頭看向宇文痕,想讓他也開開口,她知道以宇文痕的性子,肯定不會將這件事說出來。

可宇文痕卻是一臉的淡漠的坐在那裡,根本不願意理會她。

趙管家說道:“你們兩也不小了,事到如今,也有了夫妻之實,還是找個時間,我為王爺下聘,和俞詹商量個日子,讓你們成親吧。”

這是俞雅求之不得的,立刻就點頭:“這個好!”

趙管家看着她這高興的模樣,心裡的愁緒也散去了一些,他轉過身看向宇文痕:“王爺,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就去俞府探一下口風。”

宇文痕沒有說話,可臉色卻很不好看。

俞雅知道他心裡不樂意,畢竟所有事情都是她強迫他的。

“你若是不想娶我,我也不勉強,只要你以後讓我多過來看看你就好。”

所謂的看看,自然是要深入的看,不穿衣服的看。

宇文痕依舊無動於衷。

俞雅雖然早知道他對自己沒有感情,可看到他這般,還是傷心的。

她沒有留多久,很快就離開了。

趙管家看着那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的人,輕輕嘆了口氣:“王爺,俞雅雖然比不得那些大家閨秀,可卻是個好姑娘,待王爺也是真心的,老奴覺得她做定王妃是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