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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哈哈一笑,連說三個“好”字,同樣揚起脖子,幹掉了半斤白酒!

黃毛又拿一瓶五糧液,給紀風和七哥倒滿,又是每人半斤!

紀風哈哈一笑:“七哥果然是個爽快人!來,這第二杯,我再敬你!”

說完,紀風主動站起身來,脖子仰起,喉嚨上下滾動幾下,半斤白酒又進了肚子!

紀風乾了。

七哥哈哈大笑:“好,好,好,是個爺們!干!!!!”

這個時候,七哥和紀風的胃裡已經裝了滿滿一斤酒了。

“好!”紀風大叫一聲,然後,從黃毛手裡奪過一瓶剛開封的五糧液。

“我先干為敬!”

“好·····我也干!!”

不得不說,紀風和七哥的酒量都是極為驚人的,此時,紀風和七哥兩人都是喝了兩斤五糧液,酒後賽車,絕對能飛起來。

“那我們就開始吧。”紀風說完,轉身便回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這架勢很顯然,是讓蕭如霜來操控!

蕭如霜坐進來,系好安全帶,面露憂色:“你這麼樣?你這樣答應他,會不會太草率了?”

紀風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我沒事,不答應他,你覺得你有的選嗎?”

有的選嗎?

聽了這個問題,蕭如霜不禁搖了搖頭。

今天,幸虧紀風在這裡,否則的話,她真的完了,一個孤身弱女子,雖然懂幾手跆拳道功夫,但是在如此強勢的男人們面前,真的是處於先天上的弱勢。

她似乎有些後悔了,也有些害怕了。

紀風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來:“所以說吧,女人還是不要孤身一人來這種地方,就像那句話說的,蒼蠅……”

紀風是想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但轉念一想,這個比喻實在是太不恰當,於是便止住了話頭。

而蕭如霜也聽出了紀風將要說的話,臉上帶着羞惱之意:“你這是說教嗎?”

“你可以把這稱之為說教。”紀風的手敲打着檔位,眼睛微微眯了眯:“但是,我勸你還是先關心一下眼前的事情吧,那幾個小子已經吵吵嚷嚷的去下.注了。”

“我出一百萬,押七哥勝!”

“一百萬算什麼,你這樣對七哥也太沒信心了,我出兩百萬!”

而那個高大男子七哥正靠在他的法拉利laferra日車身上,笑眯眯的看着這裡,好像獵人看待獵物一般,蕭如霜那動感的身材,對他而言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力。

看到此景,蕭如霜臉上的神色更顯複雜。

“你身上還有錢嗎?”紀風忽然問道。

“有,你要幹什麼?”蕭如霜實在沒弄明白,紀風這個時候提出這種問題的目的是什麼。

“借我十萬,我去下.注。”

這個時候去下.注,開什麼玩笑!

“你買誰贏?”

“當然買你贏了,我思考了半天,也只能給你這點精神上的支持了!”紀風笑眯眯的直接拿起蕭如霜的包包,打開車門跑到投注點下.注了。

看着紀風的背影,蕭如霜氣的牙痒痒,拿着自己的錢,去給自己精神上的鼓勵,真有這麼極品的人!

等到紀風拿着卡回來,就看到蕭如霜神色糾結地問道:

“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跑贏他。”紀風道:“咱倆各出十萬買你贏,賠率是一比一百零八,所以,我們只能跑贏他,別無他路。”

一比一百零八的賠率!這簡直就是沒人能相信蕭如霜可以獲得勝利!

“跑贏他?”蕭如霜搖了搖頭,眼中的希望光芒越來越渺茫:“且不說我只是業餘水平,兩者跑車差距太大,就算跑贏了,他們能放我們順利離開嗎?恐怕會更加惱羞成怒吧!”

蕭如霜的擔心確實在理,她和紀風勢單力薄,就算贏了,恐怕也難逃那種厄運!那幾個人都不是善良之輩,怎麼可能放他們順利離開?

“這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了。”紀風攤了攤手:“所以你能做的,就是盡全力跑贏他,這樣的話,還能保有一線希望。”

蕭如霜咬了咬嘴唇。

紀風瞥了她一眼,說道:“你還是集中精力吧,比賽可就要開始了。”

果然,這個時候,一個穿着性感比基尼的女人已經走到了賽道旁,舉着一個紅色的旗子,只要這旗一落下,就算比賽開始了。

蕭如霜緊張的手心都要出汗了,玩了那麼多年的賽車,她還是頭一次那麼緊張!

“你……你能替我開嗎?”

蕭如霜求助的看向紀風,不過很可惜,後者並沒有給出她想要的答案。

“我不會賽車。”紀風笑着說道:“但是我可以保證,一會兒你被那個七哥拉去一邊的時候,我會閉上眼睛。”

“你真是個小混蛋。”蕭如霜咬着嘴唇,實在不想理睬這個傢伙!真是連一點英雄救美的心思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比基尼美女手中的旗子已經揮了下來!

七哥的車子已經一馬當先衝出去,蕭如霜連忙踩着油門,跟上。

也許是由於自己的身體是賭注,蕭如霜一見到差距在瞬間拉開了那麼大,越慌越亂,平時的操控技術連一半都沒有發揮出來!

“穩住。”紀風目視前方,淡淡說道:“這個賽道全部跑完得二十分鐘,所以你在前期緊緊跟住,只要不被甩開太遠就好。”

不知怎麼的,聽了紀風的話,蕭如霜那本來有些慌亂的心情竟然漸漸平復了下來,收起亂七八糟的心思,認真盯住法拉利laferra日的尾燈,死死跟住。

而紀風則好像是沒事人一般,好整以暇的望着窗外的光影,似乎是在欣賞風景。

不得不說,蕭如霜的車技還算是非常不錯,基本功很紮實,漂移甩尾信手拈來,但是,技術實在比不過前面的七哥,沒一會,便被拉開了距離。

七哥從後視鏡里幾乎已經看不到了對手,他一隻手握着方向盤,另外一隻手伸到一旁女伴的熱褲裡面,摸了幾把之後,便放到鼻尖聞了聞,然後陰笑道:“還想和我斗,知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還比喝酒,難道不知道老子三斤不倒嗎?”

“七哥,您別生氣。”一旁的女人直接脫掉上半身的弔帶,然後趴在七哥的兩條腿中間,媚眼如絲的說道:“我來伺候您,消消氣。”

“還是你懂事。”七哥嘿嘿一笑,看了看後視鏡,然後再次加速!整個法拉利laferra日車身像離弦的箭一樣爆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