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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架勢等級還不太低,跟高升和袁宏志他們在選拔賽時使用過的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兩種不一樣的東西了。打個比方說,高升他們弄出來的就是一三歲孩童玩的木偶傀儡,而現在這個鯨魚陣法獸則更像是生物,雖沒有自己的意識,但戰鬥力絲毫不遜色於人類虛空境強者。

陣法獸是一種利用陣法符文構成的戰鬥傀儡,越高等級的越是接近生物自身,只要陣法存在就能持續作戰下去,沒有感情,沒有痛覺,絕對服從命令,是天生的戰鬥機器。依據陣法而生,也就限制他只能在陣法之內或者能夠影響的範圍之內行動,一旦超出就像斷線了的傀儡,迎來“死亡”,這也是陣法獸的一大弊端。由此看來,這血魔教應該是把這整座火山當作大陣,在其中心布下陣符,而且看這陣法獸鯨魚的反應,其身上應該還有感應雷獸的陣符,一到雷獸從“浮島”上走出就會立馬現身阻攔。

這也就是血魔教那幫人為何如此放心不派人在此看守的緣由了,有這陣法獸在,不就有了一絕佳的守衛了嗎?

“給我滾開!”馬雲騰可沒心思再跟他糾纏不休,聚氣成形,一劍將這陣法獸鯨魚劈成兩半。

“轟!”陣法獸鯨魚掉落岩漿之中,激起數十丈高的岩漿,沒過多久,兩半殘軀合而為一,完好如初,再次朝馬雲騰殺來。

“還沒完沒了了是吧?”神魂傳音給高升和白雨浠兩人讓他們趕緊離開,馬雲騰一直接召來漫天雷霆,準備一舉破開這陣法,看這陣法獸還如何復原,不見得真的不死不滅,

“雷殛滅!”

天空中的雷霆凝成一根長矛,垂直朝火山中心落下,劃破層層岩漿,直抵陣法中心,整個過程並沒有遭到什麼阻攔。

看來這布陣之人也是疏漏了一點,沒算到會有人朝着岩漿底下的陣法陣基攻擊而設防禦陣法。

陣法被毀,這陣法獸鯨魚自然化為一泡岩漿和在一起。

馬雲騰破掉陣法的同時,在雷淵秘境某處,

鬼面人聚集到一起,而紅鬼還躺在一張玉質冰床上昏迷不醒。

一個角落裡,一戴着青鬼面具之人忽然睜開眼,從入定中醒來,

“不好,有人破開了我的陣法!”

“什麼?那雷獸…”一號簡直不敢相信,那人的陣法實力有多強他是知道的,就憑源晶城那些廢物也妄想破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那到底是誰破開陣法?

“快來人,隨我去查看雷獸的情況如何了?”

火山,

馬雲騰一招破開血魔教的大陣,連同雷獸屍骸一同擊沉於火山岩漿之中。不過這樣也好,雷獸本就是天地孕育而生的寵兒,死後回歸天地也得以清凈免得遭人打擾,連死後都不得已安生。

休息好一會兒,馬雲騰這才去找高升和白雨浠兩人。

“剛才那是你弄出來的?”白雨浠和高升兩人雖沒親自去,只在一旁觀看,但馬雲騰弄出來那麼大的動靜兩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好奇問道,言語中有些懷疑,仔細打量他全身,彷彿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之前自己真的了解眼前這個人嗎?就剛才那雷霆萬鈞之勢,真是一個攬星境三重天之人可以做到的?

高升也是攬星境三重天高手,可他自知無法做得到這樣,恐怕就連虛空境也未必能夠辦到吧。而馬雲騰卻是確確實實做到了,他的隱藏實力有多強?

虛空境?還是弄月境?

“對,就是我弄出來的,我動用秘法拼盡全身最大力量使出一擊必殺。”現在自己的實力和身份還不能暴露,把一切都推說成秘法也較能讓人信服。白雨浠和高升一聽這才有些接受了下來,世間秘法眾多,像這種短暫提升實力的就繁星點點,數不勝數,而且按無名所說他還是用盡全身真氣才使出的一擊,力量雖大但影響同樣不小,至於有沒有後遺症之類的他沒說,兩人自然無從得知,但也由此打消兩人心中疑慮。

“那那隻雷獸怎麼回事?”

“是個陷阱,它故意引誘人前去就是為了捕食獵物,卻不料…”小雷靈的存在不能被兩人知道,誰不是馬雲騰信不過這二人,只是重利令智昏的道理,馬雲騰已經深受其害,自當引以為戒,誰能保證兩人在知道小雷靈的存在不會心生什麼歹心?

只是這一回,白雨浠兩人可沒那麼好糊弄過去了,

“就這麼簡單?那剛才那隻紅色鯨魚又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按馬雲騰所說的這只是雷獸的苦肉計的話,紅色鯨魚還是它布下的,如果是未免太過逼真了吧。

糊弄不過,馬雲騰也只好老實交代,

“這是血魔教所布下的,為的就是困死雷獸再取其精華!”

馬雲騰這一手就很是高明了,推出血魔教來,反正高升也知道緣由聯想到其所為毫不彆扭,本來就是真的,有什麼說不通的?至於其目的只要不說小雷靈,隨便再糊弄一下就好。

如其所料,兩人反應還真是不同:

“血魔教?”

“哦!”

白雨浠的懵懂,高升的恍然大悟,兩人形成強烈反差。

看到兩人這般心有靈犀的樣子,白雨浠自然猜出來了,

“原來之前你們支開我是談這麼回事,說清楚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人扭不過她,只好把兩人知道的關於血魔教的事全部說出,包括他們懷疑源晶城有人同血魔教勾結一事。

“好啊,這麼大的事你們也瞞着我,而且你們把我支開不讓我知道血魔教之事,也是在懷疑我們白家跟血魔教那樣的邪惡勢力有勾結了不成?”

“對,事情還沒水落石出之前,源晶城三大豪門誰也別說自己比誰乾淨,每個人都有這個可能!”高升義正辭嚴直接否決。

白雨浠被他氣得不行,雖然自己和兩人相識甚短不過幾天時間,但經歷這麼些事,心裡早把兩人當做夥伴,而且三人都是要一同北上昊天城參加大比之人,同一支隊伍,可對方壓根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像防賊一樣處處提防,雙方感情付出不相稱,自然會出現隔閡。

就在三人起爭執期間,一支隊伍朝着他們迅速飛來。

“可惡的鬼面人!別讓我在遇見他們,否則必定一個不留!”

一群人熙熙攘攘,口帶怒罵來到白雨浠三人面前,正是白家家主白眉和王家家主王天河一夥,他們自打遭遇三個鬼面人突襲之後,雖有所損傷但無大礙,隨意遊走便來到這,沒想到終於讓他們見到了自己的年輕小輩,即使三人之中他們比較熟悉的也就是白雨浠一人。

“父親!”白雨浠趕緊跑到她父親白眉身邊,跟他彙報了遭受鬼面人屠殺一事。

“什麼,你們也遭到了的襲擊?損傷還如此慘重?”聽到白雨浠的話,白眉等人就忍不住了,當即暴怒,只差沒跟血魔教妖人火拚了。這血魔教到底是何來歷,自己跟他們到底有什麼血海深仇,他們要這般泯滅人性,一舉坑殺近萬人年輕子弟?要知道,人才是一個家族崛起興旺的根本,人都沒了,還談什麼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