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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廳長就在這裡,他代表的是華夏官方,代表的是華夏國體,你們朴氏製藥如此肆無忌憚,就是對我華夏國體的挑釁,就是對我華夏國威的踐踏,我想請教下,這是你林美娜的意思,還是朴容勛的意思,或者說是朴氏製藥的意思?“

”因為你們猖狂而帶來的後果,誰來承擔?又有誰能承擔的起?你們朴氏集團是想要挑起兩國之間的矛盾嗎?”

姬年義正言辭,氣勢如虹,這口憋着的惡氣,他不吐不快。

麻痹的,從交流會開始你們朴氏製藥就開始胡攪蠻纏,就開始別有用心,就想踩着我們的肩膀上位。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就算了,你們還變本加厲的折騰歡暢了。

怎麼個意思?真當我們好說話?好聲好氣的說,你們不想領受,那咱們就真刀真槍的來,誰怕誰?

欺負誰家沒人是嗎?欺負我們不敢抗爭是吧?

去你妹的吧,老子一個個屎盆扣下來,不信扣不死你們朴家!

秋統話站在那裡不言不語,就是一種無聲威懾。

大國風範,不容褻瀆。

林美娜表情僵硬,盯着姬年的眼神充滿憤怒,你怎麼就敢如此信口開河?怎麼就敢這樣胡亂扣帽子?國家紛爭啊,這是我們朴氏集團能左右的嗎?真要被朴氏的敵對家族抓住這事,將會後患無窮。

不能硬抗!

“對不起,姬醫生,我為剛才的言語向您道歉,我沒有別的意思,朴氏製藥真的遇到突發事件,需要在場所有韓醫去解決。等到我們將事情解決後,必然會給貴團一個滿意的答覆。”林美娜彎腰躬身,低下高傲頭顱,只是盯着地面的眼底,涌動的是一道道寒光。

“你是應該道歉,為你們的愚蠢和魯莽道歉。”面對如此嬌嫩美人的道歉,姬年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清楚這都是林美娜故意做出來的表象,被迷惑就會倒霉遭殃。所以姬年強勢無視,冷然呵斥。

“我們中醫從來都不會主動挑事,我們是熱愛和平的,但要是說有誰認為我們好欺負,想要動不動就騎在我們頭上拉屎,那我們就會將所有屎加倍奉還。”

“林美娜小姐,請你轉告朴容勛先生,這次交流會是你們朴氏製藥違約,按照合同違約金一分錢不少的都要交給我們代表團。至於說到再次交流,不好意思,不是我們等你們,而是你們要等我們通知。”

話音落地,姬年轉身沖劉徹悟恭聲道:“師父,咱們走?”

“走!”劉徹悟滿意的笑起來,舉步就向外面走去。

鍾遠山笑起來,從姬年身邊走過拍拍他的肩膀。

鄭亞東面帶笑容的走過,拍拍姬年肩膀。

一個個中醫全都笑着,拍着姬年肩膀。

感受着每個中醫眼神中傳遞出來的溫暖和認同,姬年大滿足。他緊隨着秋統話腳步,最後一個離開會場。

偌大會場,儘管仍然有韓醫在,有韓媒記者在,但卻給人孤零零的感覺。這就好像是山中虎王離開,一群猴子難以蹦躂,蹦躂只能是當小丑,只會自取其辱。

“林”

“咱們走吧,別讓少爺等着。”

李基洙剛想說話,卻被林美娜一眼瞪住,她轉身走出會場,李基洙他們趕緊跟上,因為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能讓朴容勛做出中斷交流會的舉動。

至於說到那群韓媒記者,李基洙根本不擔心他們會胡說,收了朴氏製藥的錢就要管住自己嘴,誰敢亂說,就要做好被朴氏製藥報復的準備。

湯小米發出最後一篇報道後,也起身離開。

華夏網絡,東州省青年報社網站。

“我擦,為啥現場直播斷了?這是怎麼搞的?”

“湯小米,趕緊的加油啊。”

“快看,報道來了,題目叫做最後的守望!”

當每個網民通過湯小米的解說知道交流會竟然是以這種滑稽之事宣告停止時,全都暴怒,而在暴怒的同時全都為姬年點贊,一個能在最後關頭還能強勢反擊的人,這種心性殊為難得。

“真解氣,啥也別說了,姬年回國的時候我要去接機,這輩子沒有做過這麼瘋狂的事,臨老臨老也豁出去一把。”

“我也要看看姬年,他是我的偶像。”

“同約,同去接機!”

這場熱潮,愈演愈烈。

說起韓國的跆拳道,起源可以追溯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後韓國脫離島國統治,武禁解除,以空手道為基礎的武館紛紛成立,久而久之就演化成現在成系統的跆拳道。

截止到目前為止,韓國跆拳道總共有九家非常有名氣的道館,稱之為九大道館,分別是青濤館、智道館、武德館、松武館、彰武館、韓武館、講德院、吾道館和正道館。

九大道館支撐着整個韓國的跆拳道。

正道館作為其中一家道館,規模自然不用說,而且和其餘幾家道館相比,正道館的國際性特徵非常明顯,這是整個道館的發展戰略。畢竟韓國的市場就那麼大,想要為正道館謀取更大空間,就只能往外蔓延。

華夏是正道館瞄準的目標。

正道館在華夏宛如雨後春筍般遍地開花,所經營起來的道館分場數不勝數。只要是經濟發展大市,都不例外。在完成對一線城市的布局後,正道館開始將目標鎖定二線城市。等到這個結束後,便是三線。

正道館的這些分場就像是一隻只蠶般吞噬着華夏市場。

清晨時分,陽光普照,首爾正道館某座道場分場房間中。

這是一座幽雅安靜的別院,外面院內的鮮花綻放正盛,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獨特的清香味道。溫暖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在書桌上地面上留下斑駁影像。

牆上懸掛着的電視中正在全程直播中韓醫術交流會,當畫面在姬年出聲宣戰,劉徹悟他們全都站起緊隨其後宣戰時,一個坐在輪椅上,滿臉悲憤的男人抓起遙控就甩向電視。

砰!遙控掉落在地摔成兩半。

趙興鑾噤若寒蟬的站在一側,不敢出聲言語勸慰,整個人戰戰兢兢的宛如木樁般杵着,心中想到的是,我說不要你看電視你非要看,現在倒好,心情鬱悶窩火了吧?

你只要一生氣就會摔東西,在中海市趙家這樣,在韓國這裡同樣如此,就不能稍微收斂點嗎?這裡畢竟不是趙家,是別人地盤,最起碼的顧慮是要有的。

趙普,你所謂的養氣功夫去哪呢,被姬年打沒了?

坐在輪椅上,發出粗重喘息聲的就是趙普,這刻的他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中不甘心臣服的野獸,發出着聲嘶力竭的怒吼,布滿血絲的雙眼迸射出懾人寒光。

吱嚀。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從外面推開,走進來一個人影,這是個穿着休閑裝的男人,清瘦的外表,稜角分明的面龐,嘴角掛着一抹若隱若現的淺笑。進來後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眉頭不由微挑,隨即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