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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全身在被子里捂个严实,心想,这可怎么办?我哪还有脸再见李南山,我竟然在床上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我用手拍着自己因为想到这四个字而有些热气上头的脸,让不争气的自己冷静下来。

反正昨天晚上也喝了他的血,这几天我还是不要再见她比较好。想到这我也顾不得身体上这暧昧淫靡的痕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洗漱穿衣离开。

可是下床、洗漱、穿衣这几件事我一个都没做成,唯一做成的就是将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这一身引人遐想的痕迹。

我被突然出现的李南山虎了一下差点忘记动作,不过我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将被子重新裹在身上,嘴里气急败坏的吼道“出去。”

站在卧室门边的李南山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嘴角含笑。

他非但没有出去,反倒是走了过来。我瞪着越走越近的李南山,和我一脸怒容相比,他倒是一副风淡云轻,心情好的狠的样子。

我现在真是没有心情和他谈笑风生,将脸撇开,不愿意看见他现今的样子。

他坐在床边,离我有些距离,并未紧挨着我坐。他说“躲什么?”

我没搭他话的,只是执拗的不去看他,宁可看窗外渐黑的天色。

可能等了半天不见我的回答,他终是挪动了身子,坐到了我身边。我皱眉裹着被子向一边挪了挪,既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他。

他突然笑了一下,声音清清凉凉的带着捉弄的口吻,他说“活了千年,怎么脸皮这么薄。”

就因为活了一千年,才更没脸面对他。一个一千年的老古董,竟然在床上开放到匪夷所思的地步。难道就因为喝了3杯啤酒,我真的连喝醉这种理由都没法说出口。

根本不是啤酒的关系,根本也不是寂寞的原因,就是想要他,克制不住的想要他。不过李南山也真没让我失望,昨夜真的是……哎,不能想了。一想到昨夜就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阵一阵的颤栗,怪不得世人口口相传的风流才子与鬼怪缠绵佳话中的那鬼怪大部分都是狐狸精。这狐狸果真是房中术的高手,李南山才20岁的年纪,不过仗着体内的半个妖丹,就能将我治成那样。

都说不想了,怎么还想。多亏吸血鬼体内血液都是凉的,即使涌到耳朵脸颊上也不会出现红晕。不然被李南山瞧了去,指不定要怎么笑话我。

但我到底小瞧了李南山,即使我脸没红,耳没红,他依旧在我这沉长的沉默中发现了端倪,他将头靠向我的脑后,声音里忍着一丝笑意,他说“你在想昨晚那事?”

见我不答,他又说“看来昨晚我的表现不错。”这两句话声音都极低,热气抚上我的发丝,感觉他那热气似乎穿透了我的发,渗进了我的大脑。将本已经要被我压住在脑海里的图像又随着他的话语而翻腾出来,绞的我失了神,软了身。

我挪动了身子想离这乱我心神的热源远一点,而他却将我直接箍在怀中,下颚搭在了我肩上,声音带着点无赖和撒娇,他闷闷的开口说“你昨夜欺负了我,今天就想不认账了。都活了一千多岁的人,怎么这么无赖。”

他说我无赖,看看如今他这样子,手臂死死环着我,口气更是十足的无赖样,哪有他这般恶人先告状的,如此这般撒娇,姿态放纵的李南山也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终是气不过回了一句“昨夜谁欺负了谁,你心里清楚。”

不过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我死死咬着唇,真想把刚刚那句话吃回肚子里。

他听了我的话后,痴痴笑起来。笑了一会后,他声音含混而挑逗的说“那今天换你欺负我?”

他这狐狸竟然得寸进尺,我忍着被他几下就挑逗的酥麻了一半的身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我说“你别太过分。昨夜就当我一时贪欢,人鬼终究殊途。”

他将手顺着腰肢向下探,对我说的话并不理会,只是声音沙哑的在我耳畔说“骗子。”停了停他又低声笑着说“你明明湿的不像话。”和昨天一样的话语,我再次在他的手中化成一滩水。

本来连贯的句子被我说的断断续续,我说“狐狸……果真是房事上的高手,你确实……将我侍弄的很好受。只是……”

这样而已……

他蛮横的将我身体转向他的方向,狠狠的啃上我的唇,将我还想再说的气人话悉数堵在彼此唇间。他的吻相比昨夜的霸道更带了些惩罚的狠绝,他用牙齿带些力道的咬上我的唇,咬上我的舌。我尝到了血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漫长激烈的吻结束,他将我用力的抱在怀中,头埋进我的颈间。他闷声的说“May,我们殊途同归可好?”所有的祈求,期盼和绝望都被他揉进这句中,沉闷的击中我迷乱的神经。

“May,我们殊途同归可好?”

可好?

我不知道该如何给他答复,至少现在我无法对他说出那个“好”字。毕竟我曾经体会过,殊途同归后的黯然神伤。

我的沉默并没让李南山放弃,他只是抬起头静静的与我对视,昏暗的光线下,李南山帅气的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他探头过来,将唇重新覆上我的唇,这次他吻的无限温柔眷恋,舌尖轻柔的舔舐着被他咬破的唇。

我坐在那里,不拒绝也不回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感受着他的动作。

他将我轻柔的推到在床上,俯身压下,吻带着虔诚的游走遍我的全身,温柔细致,不曾落下一处肌肤。

这次和昨天的感受又是截然不同,但无论霸道还是温柔,疯狂还是眷恋,他都能将我送上顶端,战栗的身子,难以想象的温暖。

无论是否答应他的要求,都不能否认这种毁灭般的极乐只有李南山能带给我。并且让我深陷其中,同对他的血液渴望一样,无法自拔。

他声音温柔缠绵,他说“May,我并不需要你现在回复我。在你想好之前,这些就算你喝我血的补偿,可好?”

“在不能解开这咒符之前,我会一直以你的血为食。”

“那你便要一直补偿我。”他伸出手指勾画着我的眉眼,他说“你这千年的鬼,总不会耍赖。”

“我又没答应你。”

“当铺那人赠你古剑,你便帮他。我用自己的血养你,你怎么会拒绝我。”他说的理所应当,极其自然。如我要是不答应,真是忘恩负义,况且这只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互惠之事。

“你这狐狸太不讲理。”我躲开他抚摸我脸颊的手,瞪了他一会后,又说“咒符是你们设计陷害在我身上,如今用你的血补偿是天经地义。”

他伸手摸上我耳垂处的珍珠耳钉,眼里露着狡黠的笑“你若不是自愿带上,我可没有能力将她强戴在你身上。”

“带上之前你们没说这是什么。”本来便是他们没理,我如是说着。

“我告诉过你这是祖师爷的遗物。”他强词夺理的说。

“你没告诉戴上后会这样。”我气的恨不得生吞了眼前这一脸无赖的人。

“你又没问过。”他好笑的看着我,然后又诱哄般的说“即使你问了,我也是不知道的。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这奸诈的狐狸。”我气闷的说。

可能我的语气动作过于对他无可奈何,他将头搭在我的肩上,肩膀一抖一抖,竟是笑的开怀。

等他笑够,他说“我不奸诈,我只是喜欢你只能喝我一人之血而已。”

“变态。”我词穷的可怜。

“我就对你一人这么变态。”他这句说的极轻,好像只是不经意的一声叹息。他又将刚才的提议说了一遍“在你想好之前,这些就算你喝我血的补偿,可好?”

我从不知冷冰冰的李南山脸皮竟然这么厚,他挂着皮癞的笑,眼睛却清亮让我无法躲避。

既然说不过他,又离不开他,我又何必与他较劲。况且我也并不排斥与他欢好,甚至带着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喜欢。我撇开头,不去看他。“既然我大你千岁,总不至于白吃了你的血。那就这样,按你说的补偿。”

他笑的开怀,这时刻带着面具的少年,终于将那面具抛开,露出了真颜。我又说“这补偿的次数我来定,每取10次血,我补你一次如何?”3天取血一次,10次刚好一月,一月一次,也算互相慰藉。

他的笑容定格在脸上,说“10次太久,不如取3次,你补我一次。”

我摇头不答应。

他想了想又说“我今年二十,你说过我正当年壮,体内又有妖丹,如今又被你破了身子。一月一次,太难为我。”他说这话一本正经,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好像我们谈论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相互试探,为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

“我破了你的身子?”我瞪着他,一脸质疑。

他笑了起来,一张口却是你要负责的语气,他说“这个我骗你做什么。昨夜是我第一次,初尝云雨。”

看我不说话只是看他,他又说“是真的。”那眼神,那语气,确实不像骗人。只是昨夜那些事,如果说他是第一次,实在太让人怀疑。

“或许狐狸天生对此事精通。”他看我还是满脸不信,又补充道。

“取5次血,补你一次。”他刚要张口再说,我忙说“就这么定了。”他闭上嘴,勉强同意。

照昨夜那种情形,半月一次我都怕自己应付不来。况且昨夜是他第一次做这些,那这以后岂不是……简直不敢想象。

我这老胳膊老腿会不会被这孩子,吃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