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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间张儁义,那不是张郃嘛?后世所谓的河北四庭柱中最突出,也是成就最大的一个,当然这与其他三个死得早也有一定的关系。

历史上张郃先是跟随韩馥,在袁绍夺了冀州之后率兵投归,在官渡之战时和高览降了曹操,导致袁绍大败。曹操对张郃的投降是这样形容的,“如微子去殷,韩信归汉也”。

降了曹操之后,张郃逐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南征北战,履历功劳,并且成为对抗蜀汉的主要将领,从刘备、诸葛亮到各级将领都非常的忌惮他。黄忠阵斩夏侯渊的之后,刘备曾说要杀就杀张郃,杀个夏侯渊有什么用。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将年老去世,张郃却老而弥坚,多次抵抗诸葛亮的北伐,在诸葛亮第四次出祁山时,张郃因为率兵追击,中了流矢而阵亡,可谓善战者死于兵也,然其为老死于病榻之上,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张郃用兵小心谨慎,机变无双,懂得战术变化,擅於安营布阵,根据地形布置战略战术,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良将,皇甫泽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在这里遇到,而且此时还仅仅是个屯长,如果他还不能把握住的话,也白白浪费了穿越者这个身份了。

皇甫泽连忙起身走过去,亲自将张郃搀扶起来,“哈哈,儁义无须多礼,来快请坐。”

张郃对皇甫泽表现出来的热情表示受宠若惊,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昨日幸得司马相救,否则郃恐命丧沙场了。”一坐下,张郃就真挚的感谢道。

如果是别的汉军皇甫泽可能还相信这句话,但是张郃说出这句话皇甫泽是深表怀疑的。毕竟这可是五子良将之一,哪怕现在职位不高,经验不多,依然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才能。昨日救出他的时候,周围还聚集着数百的汉军,皇甫泽相信凭借着他的能力安然撤退的问题应该不大。

那么他今日来的目的恐怕不只是道谢这么简单了,应该是来攀关系,直白一点就是来巴结自己的,委婉一点就叫结交豪杰。

你想巴结我,我还想招揽你的,正好郎有情,妾有意,皇甫泽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吾等同朝为将,自当互相援助,况且以儁义只能,区区黄巾也围你不住。”

“未得军令,安敢擅自撤退,若无司马,恐只有力战而死。”张郃正色道。

对于这番话,皇甫泽实际上是半信半疑的,历史上的张郃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人,否则也不会临阵倒戈,投向曹操,不知道此时的他是不是还只是一个热血青年。

但是不管怎么样,皇甫泽还是要相应表现出赞叹欣赏之意,“泽在凉州时就常听人说河北多慷慨义士,今日见到儁义才知此言果然不假。”

“司马才是真正的知兵善战,名扬海内。”

“哈哈,只不过是家族余荫,世人抬爱。”

张郃羡慕不已,多少人想要这家族余荫,世人抬爱而不可得。

“儁义现在居于何职?”皇甫泽明知故问道

“屯长。”张郃脸色一红,有点难于启齿。

“以儁义之能居于屯长实在是屈才了,卢师将军中骑兵调拨于吾,麾下缺以军侯,儁义若是不嫌弃,吾当向卢师上表。”

“这……”张郃心中一惊,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此次前来也确实是存在了想要结交皇甫泽的心思的,本来他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的,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屯长,而他是别部司马,又是统帅卢植的弟子,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他甚至都做好了被冷眼相对的准备了。没有想到皇甫泽不仅对自己热情非常,第一次见面就要委自己军侯之职,这是何等的赏识。

张郃因为震惊而迟疑感慨,皇甫泽还以为他心中不愿呢,皱眉问道:“儁义可是嫌职位低卑?”

张郃一惊,连连摆手,如果军侯还低卑的话,那么屯长又算什么。

“郃实是太高兴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说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泛开了,只是来见皇甫泽一面,就升官了,这样的好事搁谁身上不高兴啊。

“只是……”

张郃雀跃的心情被皇甫泽的一个只是又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儁义不必紧张。”皇甫泽呵呵一笑,这种可以掌控别人命运和前途的感觉真是爽啊。

“只是那五百匹马是有了,人却要儁义你自己去召集甄选了。”

张郃松了一口气,只要有职位,有马,人反而是最容易的一方面了。

“儁义是冀州本地人,又常在军中,对军中士卒、义从了解颇深,所选之人一定要善于骑射,英勇敢战。”

“司马放心,郃必定不会让司马失望的。”

张郃依然称呼为皇甫泽为司马,而不像徐晃等人称呼主君,可见其虽然感激却也只是把皇甫泽当做他的上级而已,对此皇甫泽不是太在意,毕竟不是那些小说中所说的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侧漏,文臣武将就全都跪伏。现在才五月份,时间还多得是,可以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既如此儁义就回去准备吧,回头我禀明卢师,至迟明日命令便能下来,到时候再在旁边划出地方给你扎营。”以张郃现在的职位和作战以来立下的功绩,加上皇甫泽的举荐,一个军侯问题还是不大的。

“郃告辞。”

皇甫泽一直将张郃送至营门外才转身离去。

皇甫泽离开之后,张郃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兴奋之情,脸上绽满了笑容,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目光透过层层的军营看向远方,心中不由的豪情万丈,只是我的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终有一日我也会像那皇甫泽一样名扬天下,为世人所知。

恰好此时从远处走来了三个青年,其中以豹头环眼的汉子看到张郃的异状忍不住的嘀咕了两句,“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

送走了张郃之后,皇甫泽稍得空闲,门外的护卫又来禀报说有人来拜访他。

皇甫泽揉了揉脑袋,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难道又是来攀关系的?刚才遇到了张郃,这次会不会遇到颜良或者文丑?

“什么人?”

“他说是主君的师弟。”

师弟?皇甫泽一脸茫然。公孙瓒?不会的,他现在还在辽西当长史呢,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那么……该不会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