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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當今太子做師兄弟,這是無數人都想要做的事,陳子豐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幸運,不過他可不認為憑此對方就能利用自己的身份來幫助自己,所以自己目前是個什麼樣的位置,陳子豐還是很清楚的。

雲天在聽到陳子豐的話後,臉上的笑容明顯自然了一些,他還真擔心對方順着杆子往上爬,那時可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呵呵,師弟謙虛了,不過師弟在帝都要是遇到什麼事的話,師兄還是能幫到一二的,今天便帶師弟在帝都好好的逛上一逛。”

說話間,陳子豐雲天與嚴姓老者三人便已來到了一座十數丈高的城門之前,抬頭望了望,陳子豐的心中只有兩個字‘有錢’。

看着這用精鋼所建的城門與城牆,可謂是真正的銅牆鐵壁,脫口便道:“雲師兄,這裡應該就是帝國的權威所在了吧?”

“嗯,跨過這座城門便是我雲陽帝國的帝宮之所在了,怎麼,師弟似乎對這裡很有興趣?如果師弟想的話,我可以帶師弟進去四處轉轉的。”

“師傅,我們不住在這裡面嗎?”陳子豐一聽便是驚疑的看向了一旁的嚴老。

嚴老似笑非笑的盯了陳子豐一眼,道:“這裡乃是帝國皇宮之所在,非皇室子弟是不能長住於此的,雖然我是太子太傅,也不另外,所以你想要住在這裡是不可能的。”

“哈哈,師傅說的哪裡話,我哪敢這般想,我只是好奇師傅為什麼沒有住在這裡,其實我還真不太喜歡住在這樣的地方,太受約束了。”

陳子豐話音剛落,一個突兀的聲音卻是從城門之處傳來,頓時打斷了陳子豐三人的思緒。

“哼,大話還真是敢說,竟然還說不想,我看不是不想,而是想卻不敢吧。”

話落,兩道身影自城門之內,直奔陳子豐而來,青年倨傲,老者面帶笑容。

聞言,陳子豐心中浮現出了一絲不喜,並未接對方的話語,而是偏頭望向了一旁的雲天,只不過此刻雲天那俊美的臉上展露的沉怒之色,卻是讓陳子豐心中疑問頓生。

來人面對太子和太子太傅都能這般的肆無忌憚,肯定有着其底氣,陳子豐可不會寄希望於對方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亦或者對方真的只是衝著自己而來。

“大哥,請你對我師弟尊重一些,不要真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雲天此刻怒視着迎面而來的青年,發出了屬於自己的聲音。

一聽此言,陳子豐首先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太子竟然不是長子,好像還有些懼怕眼前之人,心中的各種疑問猜想沓現紛紜。

“哦,原來是太子殿下的師弟,這倒是有着一絲的資格住在這裡的。”青年聲音突然微微一頓,接着又道:“太子殿下,今晚我在天香樓有着一個局,想必殿下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邀請吧?還有這位朋友也是可以來參加的。”

“師傅,天香樓是是什麼地方?”不待雲天答話,陳子豐卻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嚴老聞言一滯,不惑的看了一眼陳子豐,眼神之中明顯有着其不知道天香樓的訝然之意,沉默半許道:“天香樓,一處娛樂之地罷了...”

聽了嚴老的詳盡解答,陳子豐的臉上卻是有露出了一副訝然之色,似乎突然對這天香樓異常的了解一般,看的嚴老是一陣恨一陣怒。

不過這還真怪不得陳子豐,在剛剛聽到天香樓的時候,陳子豐確實不知其具體,不過聽了嚴老解釋之後,陳子豐就是不想露出這樣的一副神色都不行。

原來那青年所說的局,不過就是如陳子豐前世打雀一般的性質,只是這裡卻是有着很大局限性,因為天香樓所說的鬥技,沒有一套人們公認的法則,而是利用一百四十四章雀子進行鬥技,誰能先將手中一副隨機上手的雀子,通過彼此的棄子,得子,進子,誰能最快凝聚成一式雀技,就算誰贏。

這在陳子豐看來,用自己前世的話來說,這就是打麻將,而且是不成熟的玩法,什麼規矩都沒有,隔着一個甚至兩個也能進子,同時進行鬥技的也不是固定的四個人,而是從兩人到多人都有,不過玩的卻是十四章。

越想陳子豐越是興趣盎然,不過一旁面露難色雲天卻是在告訴陳子豐,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如他一般是轉世而來,更是對這所謂的鬥技已經熟透了,在這裡就是被稱之為祖師爺也不為過。

“雲師兄,接下他的邀請,對於鬥技,師弟還是有着一些研究的,我們放心去就是,師弟包師兄不會吃虧就是。”這話聽在雲天的耳中是那般的不可置信,不過對陳子豐來說,他卻是當得起說這樣的話。

雖然心中不是很相信陳子豐,但是一向不曾低過頭的自己,雲天依然咬牙接下了這場邀請,雖然自己已經是數次敗北在這樣的斗局之上,可其卻是沒有一次認慫的。

“天兒,你不要意氣用事,現在可是關鍵時期,有損顏面的話....”

嚴老善意的言語還未完,卻是被一道無情的聲音直接打斷。

“嚴太傅,太子的殿下已經決定的事情,難道你想讓其收回自己的決定嗎?”說話的則是那名老者,顯然其實認識嚴老的,怕是交集也是不少,

“呵呵,好,二弟依舊是那般的豪爽,那今晚我就等着你們的到來了。”說完青年便大笑着離開了,似乎是勝券在握。

待得青年走後,陳子豐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疑問與激動,道:“雲師兄,剛剛那位真的是你的大哥?親大哥?”聲音一轉隨即又道:“不過雲師兄放心就是,有我在包你不會虧本。

再一次聽到陳子豐提及自己的信心,雲天與嚴老一同向著陳子豐側目而來,還不時的再望望天,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見二人如此一舉,陳子豐卻是不願意了,其自然知道對方的心思,眼神一凝,心神一收,正色道:“師傅,師兄,弟子可不是哄你們的,不是我吹牛,鬥技對於我來說卻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