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活人熬油,死人煉骨。
東北這旮沓,地邪,人更邪。
尤在清末的黑龍江,嗩吶一響,棺材一躺,零下三四十度出大殯,活人大棉襖二棉褲,死人邦邦硬嘎嘣脆。
霜殺百草的年歲,盜墓挖墳的狠茬子橫行無忌。
盜墓為了圖財,可張守魚卻是為了活命。
年輕的小牛鼻子鎖上山神廟門,為了與這操蛋的世道搏一搏,就這般下了大興安嶺五姥陰山,一頭撞進了這龍蛇演義的草莽世界。
“俺叫張守魚,這位施主,俺瞧你印堂發黑,百日內恐有血光之災!”